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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人說了,原珍珍在靶場嘲諷你了,你還有臉待在這里?!?/br> 裴宜笑嘴角弧度不消,杏眸瞇了瞇,“總得瞧瞧蕭將軍是什么模樣的才離開,說不定真成了未來妹夫也未可知?!?/br> 她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端莊賢淑,思琦聽了她的話卻是臉色一青。 思琦重重哼了一聲,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裴宜笑耳邊說:“呸,不準你亂說,我和蕭將軍是不可能的!” 思琦耳根泛著紅,平時神采奕奕的眼眸中,放著異樣的光,裴宜笑心中一動,也低聲問:“莫不是meimei心中已有了心上人?若是良人,侯府想必不會強迫你的?!?/br> 思琦鼓了鼓氣,臉更紅了,一向大大咧咧的思琦竟然有這般小女兒作態,想來是當真有了心上人。 裴宜笑櫻唇微抿,上輩子的思琦似乎沒有出嫁,如今倒有了轉機。 思琦紅著臉低聲說:“也不算啦?!彼p手捧住臉頰,試圖給紅撲撲的臉頰降溫,“方才在后院的亭子里遇到的,上來便問我年紀、婚假?!?/br> 思琦眼中一下放光,“更過分的是,還問我生辰八字!” 裴宜笑也愣了,雖說如今大貞民風尚且算是開放,可男女私下約會這種事,到底于女子有礙。 更何況這種剛一見面,便問起生辰八字的?裴宜笑覺得應當不是什么好人。 思琦傻乎乎笑出了聲,驚到了一旁的侯夫人,侯夫人斜眼過來,“早晨叫你來還不樂意,如今怎么又傻笑成這樣?” 思琦:“就當我撿到錢了吧?!?/br> 侯夫人沒忍住,笑出聲,伸手戳著思琦的腦門,破有些無奈:“你啊你啊?!?/br> 秋宴開始,裴宜笑才見到蕭老夫人,蕭老夫人約摸五十多歲,耳鬢幾縷華發,渾身上下都透著金貴與莊重。 蕭家在蕭重回城之前,并不愛與顯貴走動,裴宜笑聽聞這位蕭老夫人,平日里素愛吃齋理佛,為遠在夷地的蕭重祈福。 如今蕭重得勝歸來,手握軍權,在朝中勢頭最盛,不知多少人想要攀上蕭家,蕭家也算是出了一次風頭。 蕭老夫人坐下,身旁是個年輕的男人,瞧著清雋,卻不瘦弱,是一副書生打扮,可身上的書卷氣卻不多,隱隱有瀟灑之意。 思琦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瞪了那男子一眼,緩緩垂頭,耳廓全紅。 那邊,方必瞇著眼笑吟吟在蕭老夫人耳邊說:“那邊的便是慶安侯府裴二小姐,剛及笄,雖說是庶女,可性子灑脫,與將軍正合適?!?/br> 方必敏銳感覺到那道目光,抬眸迎上思琦的眼神,微微笑了下,又與蕭老夫人說:“只是方才我與裴二小姐談了談,她似乎并不喜歡將軍?!?/br> 蕭老夫人皺了下眉頭,“整個皇城哪里有喜歡我兒的女子,婚姻大事向來父母做主,我同慶安侯府談就是了,不管這二小姐怎么想?!?/br> 方必知道,這是蕭老夫人急了,畢竟蕭重并不年輕,已經二十三了,同他這般年紀的男人,孩子都已經幾個了。 蕭老夫人自知這話說得不厚道,嘆了口氣,“我也是急了,若是二小姐不喜,我們也不必強求?!?/br> 蕭老夫人垂眸,一臉難過,“我對這兒媳婦也沒什么要求,只要是女的,活的就行?!?/br> 方必笑了笑,“不知今日秋宴中的小姐,老夫人看中了哪個?” 蕭老夫人目光一掃四周,兀自嘆氣:“我哪個都看中了,你能幫阿重說動這些姑娘?” 方必默默移開頭,笑了笑,這怎么可能。 宴席正開,先是上了精致的糕點,淑怡從后院過來,伏在蕭老夫人耳邊說了兩句話,剛剛還頹喪的蕭老夫人,眼中立馬放了光。 她偷偷賞了淑怡銀兩后,不動神色的掃視四周,她問飲了一杯酒的方必:“你可知道,裴大小姐是哪個?” “裴大小姐?”方必一驚,心中想,蕭老夫人莫不是看上裴大小姐了?不過應當不會,裴大小姐是和離過的…… 心中想著,方必仍給蕭老夫人指了指:“慶安侯府裴二小姐身邊坐著的那位便是?!?/br> 蕭老夫人:“真??!” 方必:“……”他沒看錯的話,老夫人您還沒看到裴大小姐呢。 蕭老夫人總算看清了裴宜笑,此時裴宜笑正咬了一口山藥糕,持著繡帕擦了擦唇,低眉順眼同身旁的思琦微笑。 裴宜笑生得漂亮,就算在人群之中,也如同綠草中的一只艷色芙蓉,雖說現在尚未張開,身上還透著絲青澀,可她年紀再大些,必然是皇城中的一抹姝色。 蕭老夫人看得心花怒放,看向方必時臉上都寫滿了“這是我兒媳婦兒了吧?”的神情。 方必默默飲酒,也不知蕭老夫人是從哪里來的自信。 西山蕭家別院這里秋宴正熱鬧,可原家母女卻是已經回到了城中,原夫人似乎是被原珍珍的所作所為給氣著了,一路上都板著臉沒說話。 原珍珍自然知道自己母親平日里一副端莊賢淑的做派,其實背地里精明得很,也對她這個原家女兒嚴苛,今日賭局被抓,肯定不可能這么容易松口。 原珍珍硬生生擠出兩滴眼淚來,豎起指頭發誓:“母親,今日我完全是被溫家阿暖給攛掇了,才犯下這等錯誤,女兒下次不敢了?!?/br> 原夫人眼眸一斜:“還有下次?” “……絕對沒有了?!痹湔湔f,她眼珠子在眼睛里一轉,決定轉移話題,“母親您不知道,裴宜笑和離后也不安分,今日賭局她竟也摻和了進來,您猜她押了誰?” 原珍珍只是隨意一說,想拉開原夫人的注意力,沒曾想,原夫人聽了后竟陷入了沉默。 許久,原夫人才問:“誰?” “戰神蕭重蕭將軍!”原珍珍道,“母親,您說裴宜笑不會是喜歡蕭將軍吧?哎喲,那她這審美變得不是一點半點……” 原珍珍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原夫人又嚴肅起來:“珍珍,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嘴上竟說出這等話來?!?/br> “定然是平日里對你太過忽視,你今日將詩經默十遍過來?!痹蛉瞬蝗葜绵沟卣f道。 原夫人沒有理會原珍珍苦巴巴的神情,而是去想了別的事情。 侯夫人托她給裴宜笑再尋一門親事,她正苦惱著該配誰,如今裴宜笑的名聲并不是太好,又和離過一次,想要高嫁的可能性不大。 若是嫁了個農戶,又墮了侯府的面子,依舊不妥。 她正苦惱著,沒想到忽然柳暗花明了,這蕭重不是正好的一個人選嗎?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兩個人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一個無人敢娶,一個無人敢嫁,兩個人湊一對兒正合適! 再說了,慶安侯府若是攀上蕭重,可是高嫁了,應當不會不愿意。只要與蕭家那邊談妥了說不定就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