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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手心攥了攥,他趁徐漾還站在那,快步轉身。還未邁出步子,背后的人忽然噗嗤一聲。“小學弟?!?/br>吳原身子一僵。腳步聲越來越近。徐漾拼命忍笑的聲音響在耳畔。“以為藏在里面我就認不出你了?”第59章還不等吳原做出反應,徐漾直接上前一步,把他的兔子腦袋摘下來了。光線強烈,吳原一瞇眼睛。徐漾忍俊不禁:“果然是——”吳原:“……”然后他就見徐漾伸過手來,撥開他被汗水沾濕的劉海,額頭清爽下來的同時,鼻子上又一癢,鼻尖上的汗也被蹭掉了。徐漾笑得有幾分得意:“想知道我是怎么認出你來的嗎?”剛才一路跑太快了,他現在肺里還有血味兒,可風一吹,手中的玫瑰便發出淡淡香氣,讓他心肝脾肺都一陣沁涼。吳原怔怔地點頭,他剛才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徐漾笑道:“動作?!?/br>說著目光往他手臂一掃,眼中一片柔情,“你遞花的動作,和在球場上遞我礦泉水的動作一模一樣?!?/br>身高,角度,外加福至內心的心靈感應。以為當年只有他在看他嗎?傻瓜。似乎覺得這個理由太過牽強,吳原愣了一下:“就這樣?”“不然呢?”吳原說不出。就像他也說不出為什么,心里會忽然有點高興一樣。“小學弟,知不知道玫瑰花不能亂送???”徐漾拿花點了點他的額頭,鼻端飄來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吳原:“只剩最后一只了?!?/br>徐漾哼笑:“哦,最后一只,給了我好交差是不是?”“嗯?!?/br>“……”徐漾默默感到一陣扎心。吳原看著他,兔子雪白毛絨絨的爪子里,手指下意識地攥緊。徐漾無奈地和他對視了會兒,末了從大衣兜里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扁盒,遞了過去。盒子用金黑色的包裝紙包著,系有墨綠和深紫的兩色緞帶。然后上面又多了一個方形的小盒子。吳原:“這是……”“巧克力?!?/br>徐漾輕描淡寫地道,仿佛手里的東西不是他練習了兩個禮拜做出來的,“這個是我做的,上頭那個是淼兒做的?!?/br>把兩個盒子往他懷里一塞,他臉上笑得燦爛,眼睛卻定定地將吳原望著:“小學弟,情人節快樂?!?/br>……學長做的。吳原忽然垂下眼。“怎么了?”徐漾感覺到他情緒不太對勁,剛要彎腰去看他的臉,吳原抬起頭,眼睛瞧著竟比平時亮,兔子爪子捧著巧克力,向上抬了抬。“打不開?!?/br>他咬著下嘴唇道。徐漾忽然不說話了。雖然明知道吳原穿這身衣服打不開包裝很正常,但他就是莫名一陣血液上涌,怎么聽小學弟剛才那三個字,怎么都有股……撒嬌的意味。錚的一聲,像是聽到自己心弦繃斷的聲音,一瞬間什么理智都靠邊站了,他驀地上前一步,吳原以為他要拿巧克力,還把胳膊抬高了一點,卻不想徐漾的手半路忽然一轉,直接摟住他的肩膀,傾身下來將他抱緊。“別那么可愛行嗎?”掌心摩挲著懷里人柔軟的黑發,徐漾嘆了口氣,吐息火熱地在吳原耳邊道:“把我憋急了,吃虧的是你?!?/br>耳廓燙起來,吳原一把將他推開。不但推,還冷著臉連續往后退了兩步。只是剛往后徐漾就跟著往前,所以兩步后,兩人還是面對面的。甚至比剛才的距離更近。因為徐漾衣著輕便,比他邁的步子大。吳原:“……”徐漾忍住笑:“不是想讓我幫你打開么?退什么退?”吳原:“不打了?!?/br>手里一輕,徐漾直接順走了他的巧克力,三下兩下拆開了包裝紙,拆到一半的時候,發現吳原皺了下眉。徐漾手頓?。骸霸趺戳??”吳原目光在被拆壞的包裝紙上停了停,搖頭:“沒什么?!?/br>然后他就看見徐漾打開盒子。偌大的盒子,里面只碼著五塊巧克力。唯一完好成形的都在這兒了。歪歪扭扭地碼在盒子里,卻在陽光下流淌著甜蜜的香氣和光澤,吳原望著它們出了神,直到徐漾拿起一塊,遞到他唇邊:“張嘴?!?/br>吳原想用手接,抬起來卻發現,是兩只碩大的雪白兔爪子。徐漾噗嗤笑了:“張嘴啊?!?/br>“……”吳原只好沿著邊角咬了一口。饒是他如何小心,唇角還是碰到了徐漾的手指。麻麻癢癢的感覺在嘴唇上滾過,以至于他一瞬間竟完全嘗不出味道。直到下一秒牛奶和可可粉的濃滑口感才在舌尖化開。甜中帶一點微苦。“怎么樣?”雖然之前已經嘗過味道了,徐漾這時還是有點兒緊張。吳原:“嗯?!?/br>徐漾:“嗯是什么意思?吳原抿嘴,極淺地沖他一笑:“很好吃?!?/br>發自內心的感激笑容在柔軟的嘴角上牽起,仿佛會心一擊。“……”徐漾的理智再次處于崩塌的邊緣。都說了不要這么可愛……兩人說著話,誰也沒注意到一輛車從剛才起就停在不遠處。汽車發動著,一直沒熄火。陸申秋坐在后排,視線穿過擋風玻璃,靜靜地注視前方的兩人。一個是他弟弟,另一個是弟弟的上司,學長,以及——高中時像傻子一樣仰望的人。……真以為把吳原送回家那次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嗎?陸申秋冷笑,他當時就讀的b大離吳原的高中并不遠,雖然不遠,但也不意味著他就有興趣去接吳原,然而每次經過,又會被某種未知的心理驅使著,想看看他的便宜弟弟在做什么,看一眼就走。于是便走進大門。而籃球場就在大門一拐彎就能看到的地方。……現在回想起他躺在醫院的那幾個月,每天一睜眼就能看見弟弟的臉時,先在心里閃過的是怨恨,怨恨過后,則是連他自己也不理解的滿足。滿足到忍不住勾起嘴角,占了怨恨的上風。可惜當時他可憐的弟弟低著頭,一臉愧疚,沒看到他嘴邊的笑。又能怪得了誰呢?陸申秋坐在汽車后排仰頭,望著穿著玩偶服的吳原,上午走的時候還不能理解心里那種不適是什么,現在理解是理解了,但倒不如一直被蒙在鼓里。瞇了瞇眼睛,也不知道太陽光為什么這么刺目。還是說,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