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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癟了癟嘴繼而吐了下舌頭“好好好公子”說罷將最后一小包藥也扔了下去。黎折生一直站在那里沒有說話,等惑召離開之后他才問:“重塑經脈大概需要多久?”宴山白答道:“快者幾月,慢者三年?!?/br>“為什么會有快慢之分?”藥包已經全部浸入了水里,宴山白滿意的笑了笑“這與藥】劑的輕重有關,越輕的藥越溫和見效也慢。重的見效快,但是傷者所需承受的痛苦也更多?!彼览枵凵谙胧裁础半m然不知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著急去做,但是凡被人毀去內力的人肯定都是想要報仇的,只要你能接受的了,我便可以給你上最重的藥?!?/br>“只是”宴山白說“你既然能被人廢去內力,只能說明你的武藝仍不如那人。我勸你還是不要那么著急的想要報仇,不如留下我或可以給你指導一番?!?/br>黎折生在危霧閣的時候不是沒被人伺候著洗過澡,可這一次在宴山白的注視下緩緩的走入水中,心里卻撲通撲通的跳個不?!髅鬟@次連衣服都沒有脫。不過很快從皮膚、手腕,腳腕上傳來的深入骨髓的刺痛便將他激的什么也想不起來了,這比當初被廢內力的時候還要痛。黎折生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朦朧間他聽到有人在耳邊輕輕說“忍著點”他不知道這人在哪,手在水中胡亂一抓。另一只不屬于自己的,冰涼的手掌被他握住了,有人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微不可聞的嘆了一聲。……自從藥浴與針灸并施重整經脈起,黎折生便開始在園中練武。他雖然已經沒有了一絲內力,但是從這精妙的一招一式里,宴山白仍能看出他原本不俗的武技。園子里的不少人都喜歡偷偷看黎折生練武,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這個少言寡語的少年絕不是個好相處的人。惑召與黎折生的年齡相差不大,也是個愛武成癡的人,甚至有時候宴山白叫他讀醫典,他還會偷偷扔到一旁,溜去園中練武。對于他來說黎折生是一個不錯的切磋對象,故而惑召也常去找他,卸去內力與那人比劃。可是危霧閣的招數全都是朝著要命的方向去的,黎折生也并不懂得“讓”這一字。此時院內寒光陣陣,黎折生雖然因有傷在身的緣故招數偶有遲鈍,但是論起武藝,他還是遠勝了惑召一大截。幾招下來惑召便已然不支,他咬著牙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卻說惑召這少年從小就被帶到了涅蘭教,又是武林盟主手把手教大的,同齡人中他還沒有遇到過對手。眼看著就要敗下陣來,打斗間他也不禁下了狠手。惑召瞅準機會,朝著黎折生的面門一劍劈了上去。不過黎折生的反應更快,他一腳掃上了惑召的劍柄,繼而也以劍向對手頸間的大動脈劃去。“黎折生!”宴山白遠遠的就看到了這邊的景象,他將腰間的玉佩一把拽了下來,內力注入其中,玉佩狠狠的撞向了黎折生的劍刃。玉佩碎成了兩半,劍也被擊歪了。黎折生的虎口很痛,終于握不住劍使它從手里滑了出去。宴山白快步走了過來“沒事吧”惑召的脖子不免還是被劍氣所傷,留下了一道淺淺的長印“你回去抄十遍,抄不完不許出來”宴山白皺眉對他說。“……能不能換一個”惑召不喜醫術,自家公子的這個懲罰他一點也不想完成。話音剛落他便看到了宴山白慢慢變差的臉色“好好好……”惑召見情況不對撒腿便溜了,園中只剩下了黎折生與宴山白兩人。宴山白指尖一動,一個枯枝便被內力從樹上切了下來“你早知惑召武技不如你,還答應他比試,且下手毫不留情?!?/br>向來不屑這些正道規矩,只知實力論貴賤的黎折生忽然覺到有些難以言喻的酸澀,這是個他從前不曾有過的情緒。明明是惑召先想要自己性命的,他心里如此想到。“我知你本無意置惑召于死地,但是你要明白,君子言行需得當,不可欺凌弱小。比試可以,但是我不知你是從何處學來的招數,一招一式都是為了要命去的?!彼紫聦⒗枵凵膭炝似饋怼耙院笕羰且仍?,那便來找我?!?/br>說罷也不用內力,光借著一個枯枝便刺了上去。黎折生也興奮了起來,他早就聽聞過正道武林中有涅蘭教,而涅蘭教中則有宴山白。這是當今武林第一人,他也嚴肅了起來,提著劍向那枯枝抵去。銀白的劍刃,棕灰的枯枝。一來一往不過二十招。黎折生的劍已經從手中脫落掉在了地上,他站直了身子朝著宴山白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禮,當年危霧閣老教主在時自己都未曾這么謙遜過。狂傲了十幾年的黎折生頭回遇見了一個打心眼里敬佩的對手,他說:“謝公子教誨?!?/br>雖然仍是冷著一張臉,但是這回的態度的確端正了不少。他不知道,其實現在的宴山白也在暗自心驚。這個以“武學奇才”之名被捧了十余年的人發現,如今的黎折生其實早已經超過了自己當年的水平。想必用不了多久他便會勝過自己,可這樣的一個天才竟然是魔教的人。“無事”宴山白說“你招數流暢,但是卻疏于基礎,所以才能被我把劍從手中打下。這段時間你就當做是從頭來過,一邊塑經脈一邊練習這些基礎的招數,要不了半年就能多在我手中過二十招?!?/br>宴山白發現,為了教育這個不聽話的魔教人士,自己竟說了這么多話。今日無事,他索性直接抱著雪狐坐在了院內看少年練武。黎折生被他這么盯著耳朵上面的顏色一刻都沒消下來過,大雪中、劍光里他忽然發現這個正道的盟主長得真是好看,或許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了吧。尤其是那點朱砂。已經明白了這人的天才程度的宴山白卻忍不住憂心,他雖然不太理會武林事務,但是危霧閣的惡名卻是聽了不少的。若是自己真的叫這少年恢復了魔教,那么這世界還會太平嗎……系統似是聽到了他的心中所想“宿主”他說“請您務必不要產生勸誡天命之子,使之更改魔教性質的想法?!?/br>“為何?”他問。“在這個世上有正就有邪,有生就有死,是為平衡。宿主,陰陽正邪一直都是支撐世界運行的重要力量,若是失去了平衡那么世界也會隨著崩塌。您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是注定要死在‘魔教’手中的,若是救了他們,那么這個世界不但正邪,甚至就連陰陽的平衡都將無法保證?!?/br>宴山白嘆了一口氣“我明白了?!?/br>院內少年劍舞的正好,積雪被他的劍氣打亂重新飛舞起來,有點像是春日風吹梨花的景象。而此刻黎折生的身影大半都藏在了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