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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聞言眉毛都立了起來:“嘿——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伸出手向他抓來,這回可不是剛剛抓小廝那一招,在場眾人看得真切,此人掌心靈力匯集,手還未碰到人,靈力便如同藤蔓一般,先行朝著目標卷去。在場的眾人不由為神醫捏了把汗,更有修為高些的幾乎忍不住想要出手相助。蘇涼不躲不避,在這健壯修士眼中就是已經被他的靈力給束縛住無法動彈了,心下得意,就在他快要碰到蘇涼前襟之際,在場眾人眼前一花,緊接著就是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門外街道上傳來驚呼。蘇涼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連看都沒再看一眼就轉身回后邊的房間去了,還不忘提醒堂內排隊的眾人:“下一個,進去?!?/br>那體格健壯的修士本以為對付一個大夫必定手到擒來,可他還沒碰到對方,便覺得眼前一花,轉眼就看見了滿眼藍天,背后一陣陣的疼,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丟出來了。他并非愚不可及之人,剛剛蘇涼的動作他都沒看清,總算明白自己遇上了高手,當下不敢再多做糾纏,灰溜溜地爬起來回去了。羨江城里誰不知道,這位筑基中期的神醫雖然修為在整座散修城只能算是中上,卻從未有人讓他吃過癟,他的法術跟醫術一樣特別,起初也不是沒人打過他的主意,可清晨時不時出現在大門外死狀甚慘的尸體,終于讓所有人知道,這位神醫下毒也是一把好手。剛到羨江城那段時間,神醫閣很是鬧騰了一段時日。直到蘇涼的名氣漸大,羨江城主有意與他交好,這才讓神醫館附近的窺伺消失,要知道城主府里可是有金丹真人坐鎮的,羨江城大多是無根浮萍般的散修,就算死了都沒人多問一句,更別說去神醫閣報仇了。幾十年來,蘇涼一直在尋找重塑rou身和溫養魂魄之法,幾經坎坷來到這座羨江城,近十幾年才算是稍稍安穩一些。這羨江城是中原散修第一大城,每年都會有一場極其盛大的拍賣會,拍品珍奇百怪,雖然幾率渺茫,但保不齊就有蘇涼想要的東西。初入羨江囊中羞澀,他不得不將注意打到自己這手補天訣上,辦起神醫閣,有了名氣之后,才算是得到了那場高級拍賣會的入場券。只可惜,十幾年來,他從未在拍賣會上尋覓到溫養魂魄的法寶,時至今日難免有些急躁。但不管怎么樣,神醫閣還是要開的。不多時,一輛馬車停在神醫閣門外,看這車上的裝飾,就知道來人非富即貴,只不過蘇涼出名之后神醫閣門口經常有這樣的車馬停留,眾人早已見怪不怪。一位面色蒼白的文弱公子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看他們一行人風塵仆仆的模樣顯然是從外地特意趕來求醫的。這公子看見堂內排的長隊不由皺了皺眉,卻還是一聲不吭地綴在了隊伍末尾。在店里忙活的一個小廝瞧見了,主動給他拿了張凳子,得到對方的道謝后靦腆地笑了笑,又繼續忙活去了。神醫閣雖然以救治傷患為主,但也有丹藥出售,兩個小廝忙得團團轉,才能勉強讓店堂內不至于人滿為患。☆、救人眼看時間緩緩流逝,隊伍卻進展緩慢,好半晌才出來一個,但從屏風后面拐出來的人無一例外都精神好了許多,有外傷的更是已經痊愈,這讓病弱公子一行人面上都多了一絲希望。其實蘇涼治這些小傷小病只要花上半盞茶的功夫就夠了,絕大多數甚至只需碧蝶代勞,他連手指都不用動一動。不過為了遮掩他這手太過逆天的法術,每個被送進來的病人都蒙著雙眼,被小廝攙扶進來,而后打上昏睡訣,讓他們睡上一覺再出去,借以拖延時間。別人只以為他是耗費了許多力氣才治好病人,卻不想居然會如此簡單。眼看天色漸晚,負責替病人蒙眼的小廝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朝著堂內依然在等待的眾人施禮:“先生今日已經看診完畢,諸位明日再來吧?!?/br>“我們可是千里迢迢從老遠的地方來的!”別人或許早就習慣了,但病弱公子一行人卻很不滿,他們從中午等到傍晚,居然還要等到明天?小廝眉頭都沒皺一下,從隊伍首位開始散發木牌,到了這群人面前遞過木牌才答道:“明日拿著木牌過來,便可以木牌為據先行看診,今日請回吧?!?/br>話到這個份上,那公子咳嗽兩聲,道:“好,我們就先走吧?!彼磉叺男奘侩m然不滿神醫閣的架子大,卻也只能扶著他離開。等到店堂內人都散盡,小廝關上大門,蘇涼才伸著懶腰從屏風后邊轉出來,打著哈欠道:“真是累死了……”他已經辟谷,只讓兩個小廝打掃店堂自行晚飯,自己上了三樓,回房修煉。神醫閣只有三層,第一層用來看診,第二層是擺放藥材雜物以及兩個小廝的住處,而三層卻被設下了相當嚴密的禁制,為蘇涼一人獨有。這禁制據說是上古流傳下的陣法,數年前在拍賣會上出現,被蘇涼花了大價錢買下,擺在自己的臥房四周,別人只以為這神醫是愛惜性命,倒是沒什么人覺得太過奇怪。他推開臥房門,這臥房占著一整層,格外空曠,地板上畫滿陣法,仔細一看竟然不止一種,層層疊疊,卻以一個恰到好處的平衡互不干涉,各自運轉著。而在這層層禁制和陣法的保護下,正中央的桌子上擺滿靈石,眾星拱月般環繞著一顆不起眼的石頭,澎湃的靈力溢滿整個禁制內部,潮水般一遍遍沖刷著石頭,而這塊石頭卻毫無反應。蘇涼湊過去看了看,一切如常,滿足地坐在旁邊的蒲團上閉目修煉。這些年來,子彥的那一魂再也沒出現過,他卻能感覺到他確確實實在自己身邊。如果說這世上有什么能讓他安心下來,莫過于已逝的母親和師父了,母親他無法挽回,如今師父既然尚有一絲希望,他絕不放手。這種以靈氣洗滌溫養的法子,雖然治標不治本,但也聊勝于無,反正他現在有的是靈石。次日清晨,天色微亮,小廝打著哈欠打開神醫閣的大門,門外一個身影沒了支撐,立刻重重地倒了進來。“啊呀,阿堅你快來看!”小廝阿茸驚呼一聲,蹲下身來看了看這個人,他身上沾滿露水,顯然是在外頭等了一整夜,身上滿是血跡,混著泥土,臟得看不清臉。“這人身上都是泥,顯然是從城外進來的,先生說過,能在半夜進羨江城的都不好惹,還是趕緊抬進去吧?!绷硪粋€小廝阿堅湊過來看了看,道。阿茸皺皺鼻子:“這么臟,先生一定不肯救,天色還早,咱們先將他擦洗干凈再說?!?/br>蘇涼舒展著身體往樓下走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店堂里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在等候,他打起精神,繞過屏風往屋里走去。“嗯?這誰?”蘇涼腳步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