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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未令陸侯唐安撫使久等,就見先是一陣戰旗飄搖,接著,戰旗之后是騎高頭大馬的三位英雄,杜長史俊俏風流,居左。紀將軍威風凜凜,居右。中間拱衛的是笑的一臉褶子似菊花的唐學士。 這是杜長史昨晚商量的,堅決不準唐學士坐車,杜長史說的,“明天是咱們得勝凱旋的好日子,今次得勝,全賴老大人幕后坐鎮,臨危不懼,我等方能生出無限作戰勇氣,又賴陛下保佑,方有此勝。老大人一定聽我的,不準坐車,明兒咱們都騎馬進城?!?/br> 唐學士笑的跟朵花兒似的,只得沒辦法的應下來了。 紀將軍對杜長史的本事是極佩服的,只是依舊受不了杜長史奉承人的rou麻,私下同杜長史道,“他有什么功勞?聽說你們那夜被突襲,險沒嚇掉他半條老命,這回最大功勞當屬杜大人你?!?/br> 杜長史笑瞇瞇地像只剛吃飽的狐貍,“功勞不功勞的,在朝中咱們是難請下功的,這回得的是實惠。咱們實惠都得了,就奉承奉承唐老頭兒吧。文人筆似刀,你尚不知他們的厲害?!?/br> “把他抬這么高,好么?”紀將軍倒不是爭功,他雖有作戰之功,但整盤謀略都是杜長史籌劃,杜長史尚且不爭功,他更不會提這個。只是這唐學士頗是討厭沒眼色,杜長史肯讓,那是杜長史的胸襟,這老頭兒倒真敢接。紀將軍不喜唐學士為人,卻也知他是親王殿下的先生,與殿下有師徒之名,這樣一個貪鄙小人得了高位,以后難保生事? “能把他抬上去,自然也能把他拽下來?!倍砰L史輕描淡寫中透著絲絲入骨寒意,他的眼眸在燈光下流轉至紀將軍的臉上,紀將軍的年紀與杜尚書相仿,硬是在杜長史的眼神下打了個突,就聽杜長史淡淡道,“放心,我心中有數?!?/br> 大家伙在城前相見,陸侯唐安撫使問候了大家辛苦,杜長史笑,“都是為殿下效力,不敢言苦。何況,此次出行,全賴唐大人之力,我等方有此凱旋之功?!?/br> 清晨陽光照在唐學士臉上,折射出唐學士滿臉笑意,謙遜道,“哪里哪里,全賴將士得力,老朽一書生耳,并無寸功?!?/br> 唐安撫使看一眼喜氣盈腮的唐學士,心說,以往真沒看出你竟還是個人才!陸侯的視線直接掠過正在假假謙遜的唐學士,落在紀將軍臉上,紀將軍眼珠朝杜長史那邊使個眼色,陸侯便明白了。陸侯是教過杜長史兵法的人,對杜長史的資質極為了解。 大家寒暄的差不離,陸侯道,“不如先去王宮,殿下還等著哪?!?/br> 于是,大家伙一起往王宮去。 回到王宮自然還有一套禮節,總之,穆安之也很誠摯的表揚了全體將士,既然都推首功是唐學士,穆安之的表揚也很誠摯,“學士真乃我北疆柱石。此次出使彩云部,臨危決斷,攜功而返,本王一定會為學士請功?!?/br> 然后對杜紀二人道,“你們也辛苦了?!?/br> 中午慶功宴亦是熱鬧至極,尤其穆安之執彩云世子的手道,“你是朝廷欽封世子,你的地位,是朝廷欽發詔書確定的。你不負本王,本王亦不負你?!卑巡试剖雷痈袆拥臒釡I橫流。 待慶功宴后,唐學士先去歇了,穆安之召杜長史、紀將軍說話。 穆安之倚著書房臨窗小炕的隱囊,端著一碗釅茶喝兩口,“說說這次戰事來龍去脈?!?/br> 紀將軍忍著笑,想咱們殿下真是什么都明白,根本就未宣召唐學士,知道那是個冒名頂替貪天之功的家伙。 紀將軍道,“這事就臣來說吧,杜大人謙遜,怕是不好為自己表功?!倍砰L史厚臉皮的認下“謙遜”的品質,連連點頭,“是這個理?!?/br> 紀將軍一樂,便將路上三人如何商量,如何分兵,而后如何聯絡,打了幾場戰事,凡自己親自經歷的都說了一遍,“杜大人帶兩千兵馬到彩云部的事,末將就不清楚了。在接到杜大人的訊號時,臣帶兵過去,杜大人已經在戰火之中?!?/br> “沒那么危險,當時在彩云部談條件談不攏,我與唐大人決定離開。雙方都心知肚明,即便再做拉扯,可能最終還是需要靠力量來決定條約。彩云部非常強硬,他們如果有商談之意,其實早該在知曉世子在王宮時就該派人來王宮給殿下請安了。離開的時候我已經有所防備,不過他們很聰明,把我行軍的消息遞給流亡在外的蘇迪米爾部的叛軍。叛軍夜間偷襲,我就發出訊號了。剿滅叛軍后先審出口供,我與唐大人決定回彩云部問罪,彩云部大概也是想掂掂我們的份量,就打了起來。紀將軍與安黎很快帶著大軍趕來,他二人都是作戰好手,不過,彩云部的確彪悍至極,我原以為交鋒后三五天就能見分曉,足拖了七日?!倍砰L史道,“我們損失也將三千將士,好在最后勝了,不然這一戰損失就大了。我們商量后,安黎帶兵留在彩云部駐扎,殿下這里商量出人選后再替他回來,彩云部那里也有不少庶務要交接?!?/br> “把戰亡名單與有功將士的名單給我,我令華長史準備撫恤賞賜?!蹦掳仓谶@上面素不小氣,他道,“有此兩戰,便可鎮懾北疆諸部,北疆能有一段長久的太平日子了?!?/br> “是?!倍砰L史道,“還有一事懇請殿下,此次戰事,還望以首功付唐學士。他畢竟是正使,我等甘居他后?!?/br> 穆安之有絲不情愿,轉而問紀將軍,“紀將軍也這么想?” 紀將軍實話實說,“首功當歸杜大人,不過,臣聽殿下的?!?/br> “費心的費力的都靠后,這是什么世道?”穆安之反問,紀將軍深以為然,杜長史則道,“殿下給我們記心里就行,朝廷是不愿北疆總有戰事的,唐學士是朝廷特意派來給殿下的,這些小節暫不計較亦無妨,大不了殿下厚賜我們?!?/br> “原也該厚賜你們?!比沼拔餍?,透過雕花窗棱給穆安之細致的臉頰鍍上橘紅色的鑲邊兒,穆安之道,“我都明白。我必不負你們?!?/br> 要說紀將軍對穆安之的宏圖遠志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他雖面上忠厚,卻是個心細如發的人。 這一句話的份量,令紀將軍的心里沉甸甸的,與國同長的家族,明白這意味著什么。紀將軍沒有想得太多,甚至何時上的三殿下的船,以及他現在算不算在三殿下的船上,可有這么一句話,紀將軍對于唐學士居首功一事,突然就釋然了。 因為他心里深深的明白,三殿下都明白,都知道。 一場戰事結束,王宮忙的翻天覆地都是戰后撫恤封賞,以及更深層次的事,穆安之開始準備把彩云部的現存的生鐵運到新伊,打制新的甲胄兵器。當然,這得偷摸著來。所以,這也是為什么杜長史把胡安黎安排在彩云部的原因。 再者,還有送彩云世子回部落繼承族長之位的事。 再再者,亦有兩位駙馬辭行回帝都之事。 穆安之都是忙的腳不沾地,連說好的給杜長史的休息假期都推遲了,穆安之的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