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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早就跟她好了。至今沒跟她好,就是沒那意思。 解決了素霜的事,李玉華就繼續跟小九叔張羅織坊的事去了。 . 杜長史帶著手下人復核刑部關于南夷軍糧案的卷宗,中午堪堪能歇一歇,程侍郎過來尋杜長史一道用午飯,見到杜長史的午飯食盒不禁笑道,“我見著小杜你這食盒,都想跟你換換差使了?!?/br> “您又打趣我?!倍砰L史扶程侍郎坐下,“都是娘娘的恩賞?!?/br> 程侍郎帶著飯過來,倆人遂一起用了。程侍郎沒客氣的拿了片寒瓜,咬兩口說,“這寒瓜好,你也吃?!闭f著反客為主遞給杜長史一片。 杜長史笑著接過。 程侍郎已年過不惑,據他所說,家里兒子比杜長史小不了幾歲,不論年紀還是官場閱歷,程侍郎都是實打實的前輩。 更難得的是,程侍郎完全沒有官場前輩的架子,他一向隨意,吃飯說話都如此。程侍郎問杜長史,“我得跟小杜你打聽一二,也不知殿下是個什么章程。小杜你是殿下近人,撿著能說的說一說,也叫我心里有個底?!?/br> 穆宣帝將南夷軍糧案交給穆安之負責前,刑部的審訊一直是程侍郎主持。 如今杜長史復核卷宗,程侍郎一直沒接到穆安之的吩咐,就來尋杜長史打聽一二。杜長史給程侍郎添碗雞湯,“聽殿下的意思,如今刑部司人手不足,且這是三司共審的重案,殿下是想從三司征募人手同審此案?!?/br> 程侍郎有些不明白,“從三司挑人一起審?” “殿下好像是這個意思?!?/br> “這案子一直是咱們刑部主審,大理寺御史臺分管復核監督之事,不過陪審而已。咱們刑部又不是沒人,何需從他們那里挑人?” 杜長史有些為難,“這我就不曉得了?!?/br> 程侍郎笑,“來,吃菜。你這食不厭精,也嘗嘗咱們刑部的伙食?!?/br> 午飯后,程侍郎專門跑了趟內閣,杜長史則在穆安之那里將程侍郎打聽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穆安之正要尋思早朝時陛下將通州運糧使一職點了何家人的事,聽杜長史回稟,穆安之放下手里的筆,“知道了?!?/br> 杜長史說,“我看程侍郎是想把案子留在刑部審,并不想那兩家插手?!?/br> “看黎尚書的意思吧?!?/br> 穆安之對此無可無不可,他到刑部后除了審案并不管刑部旁的事,所以說他主理刑部是不對的,如今刑部當家作主的依舊是黎尚書。 穆安之審案鐵腕,為人一向有神鬼莫近的名聲,實際他既能在刑部短短數月便聲名雀起,得杜華鄭許這樣的人相輔,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于衙門,不爭利。 于案情,不爭名。 在他手下審案,每一樁案子,誰出多少力盡多少心,穆安之從來都是按功績不同將下屬的名單羅列在折子里,他不為自己爭名。 雖則他如今在刑部,名義上是他在主理刑部,實際自到刑部,穆安之只管審案,所以,刑部四司,他只管刑部司,在刑部司也只分管審案之事。至于刑部其他事,穆安之不管不問,自由黎尚書做主。 就是這次南夷軍糧案,他手下人手不足,他也不會打刑部旁的主意,索性從三司組建人手。 他就是要告訴黎尚書,他對刑部之權無所圖謀。 . 第二天,早朝結束。 清晨陽光穿透薄薄晨風照在人身上,穆安之自顧自往外走,他于朝中百官素無交情,往時鄭郎中會與他同行,自鄭郎中去了山東辦差,穆安之又恢復獨來獨往。 今日卻與往時不同,刑部黎尚書快走幾步跟上穆安之,知道穆安之喜怒難測,黎尚書都沒敢寒暄,直接說,“殿下,陛下令殿下總領南夷軍糧案,殿下可有空,老臣想同殿下細稟此案?!?/br> “去衙門說吧?!?/br> 如此,二人分別登車,同往刑部去。 刑部就皇城外的太平大街上,不大功夫便到。穆安之馬車在先,黎尚書隨于其后,杜長史華長史沒有早朝資格,都是按時辰直接來刑部。 華長史一直在忙嚴氏案,杜長史見黎尚書也到了,給穆安之見過禮后對黎尚書拱手為禮,想黎尚書必是有事與殿下相商,不然這時候應該去內閣了,杜長史遂先退下。 黎尚書捧著茶碗,開口亦無閑篇,“殿下素來英明,老臣多思,一直想跟殿下說說南夷軍糧案,還請殿下恕老臣聒噪之罪?!?/br> “尚書太謙了,原本我就想尋個時間跟您打聽一二,這件案子如今是個什么章程?” “南夷軍糧案原是南安侯上書,因有查到軍糧車隊偷載玉石之事,南夷不產玉石,但與南夷相臨的大理是出產美玉的地方。南安侯不敢小視此事,遂秘折上稟,陛下令刑部配合南安侯追查?!?/br> 穆安之眉心急促一跳,大理是鎮南王府所在,鎮南王府獨成一國,雖向朝稱臣,卻是正經藩國,看來內情比他想像中要復雜的多。 黎尚書繼續道,“南夷勢力交錯復雜,再加上鎮南王府那里不好細詢,玉石案一直進展不大,倒是又發現有軍糧倒賣之事。這些在卷宗里都有記載?!?/br> “說來慚愧,倒是周家案發,軍糧案方有重大進展?!崩枭袝锌宦?。 “有件事,既是查到軍糧車隊偷載玉石,直接就該查承運糧草的糧商,如何耽擱至今?” 黎尚書道,“當時偷載玉石的人一并拿下,只是尚未到帝都便在路上染病身亡。再往上線索已斷,未能繼承追查?!?/br> 黎尚書也有許多話不好說,以他的官位并非懼南安侯府,可南夷軍糧案立案之初就是始于南安侯的奏章。南安侯若有私心,肯定也是私下處置以免牽連家人,可見當初南安侯并不知世子亦涉其間。黎尚書當初想法大至若此,這事必與南安侯府無關,而不論軍糧承運使周家,還是糧商牛家,都與南安世子關系頗近。 說不上疏忽,此案其實也并未耽擱,因為查到軍糧倒賣,眼瞅就要拿牛家問話,此時牛家被周家案牽連,直接也下了大獄。 如此,三樁案子趕在一處,南安世子直接下了大獄。 黎尚書問,“眼下軍糧案不知殿下如何吩咐?先時案子審理咱們刑部以程侍郎為首,卷宗也多在咱們這里,只有少許在大理寺,他們那邊我估計也準備好人手供殿下驅使了?!?/br> 穆安之喝口茶,他心中已知黎尚書來意,“以往三司分立,刑部審案大理寺復核御史臺監督,這規矩自然不錯。不過,我審案有自己的習慣?!?/br> “殿下請講?!?/br> “我要從三司各抽調人手來審理軍糧案?!?/br> “那復核監督的事?” “依舊由大理寺監察院做主便是?!?/br> 黎尚書忽而老謀深算的一笑,“殿下,您是咱們刑部的人,主理刑部事宜,老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