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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又被陳簡揪著耳朵罵一通吃東西老實吃,果皮果核不準亂丟的規矩,唐墨捂著耳朵抱怨,“剛還說怎樣都不嫌我的,你這變的可真快?!?/br> “這兩碼事!”陳簡繼續說他,“看這歪歪斜斜的樣,你不會好好坐的?” 唐墨給他一說,直接躺榻上了。 陳簡氣笑。 . 陳簡既然要跟唐墨一同去通州,第一件事就是幫唐墨組建隨從人員。 唐駙馬知道唐墨要出遠差倒也沒攔了,只是給了唐墨倆侍衛,旁的就隨他了。唐墨在刑部也是有手下官員的,陳簡幫他挑了五人隨行,另外,唐家清客幕僚里,唐沐給弟弟選了兩個老成人相隨。 除此之外,刑部的侍衛班里,陳簡都是與唐墨一起選的人。 陳簡不要官職,如今就掛在唐墨的幕僚名單內,他將周家的有關口供從頭細看兩遍,一應賬目全部抄閱帶在身邊。 做事之干練俐落,即便陳簡是出名的性子不佳,杜長史都很欣賞這位內書館的師弟。 . 穆宣帝打發了過來辭他的唐墨,召穆安之到御前親自問了此事。穆宣帝道,“小寶興沖沖的想為朕分憂,他是個上進的孩子,可通州之事不小,你打發他去,他能成么?” 穆安之道,“若換個七竅玲瓏的,怕是不行。小寶心思純凈,全無他念,他去比旁人合適?!?/br> 夏初最是舒服,穆宣帝也不總在屋內,聽著雀鳥鳴叫,穆宣帝索性出去走走。穆安之跟隨在畔,穆宣帝道,“軍糧案與周家案嚴家案合并,三司那里你是個什么章程?” “重挑人手,從頭再審?!?/br> 穆宣帝看穆安之一眼,“先時的人都不用了?” “也不都不用,只是得有個篩選。南夷軍糧案審了一年,也沒審出什么,一直在拖。我可不用這種老油條磨洋功,不愿意沾手的可以退出,愿意參與此案的打足精神辦案子?!?/br> 穆宣帝對于穆安之這種直不愣登的說話方式也是沒法子,好在一聽就是實話。父子倆一前一后到院中大池塘畔,塘中睡蓮抽出淺色花苞,圓圓缺一角的葉子浮在水面,時有池魚在水中嬉戲。穆宣帝道,“周家涉案,如今南夷軍糧更行關撲,倒是運糧使的差使,朝中多有議論,你可有什么見解沒?” “沒?!蹦掳仓鸬母纱?。 “你早朝都聽什么了?” “事不關刑部,沒聽?!?/br> 穆宣帝又叫穆安之給噎的不輕,氣道,“那以后就豎起耳朵,多聽一聽!” 穆安之不以為然,心說那又不干我的事,聽這做甚! 穆宣帝看穆安之這不知好歹的模樣就來火,揮袖子把人打發了,然后,穆安之回家就改了主意: 因為,二皇子妃診出身孕。 而二皇子府的喜訊,直接造就了三皇子府的地震! ☆、一三三章 難得這么早回家, 穆安之以往到門口,玉華meimei就高高興興的出來迎他的。今天回家,別說迎他, 一進院兒穆安之就覺出不對了, 往日間精氣神十足的宮人內侍如今走路都悄不聲的帶了三分小心, 見他回府,大聲稟報都不敢,聲音小的跟作賊似的。 素霜在外間,見到穆安之連忙做個悄聲的手勢, 穆安之向來不是高聲大嗓, 但在自己家也不用偷摸著說話吧。 素霜悄悄告訴穆安之,“二皇子妃診出身孕, 咱們娘娘打下晌回來就不大自在?!?/br> 穆安之當時就想回刑部加班了。 里間突然傳來重重的一咳, 穆安之登時一個抖擻, 挺胸抬頭滿臉笑的就自己挑簾子進去了。屋內并無旁人, 丫環侍女都不見一個,李玉華正盤腿坐榻上吃葡萄,聽到穆安之進來她也沒抬頭,繼續吃葡萄。 穆安之見屋里以往掛山水畫的地方現在改掛了童子抱鯉魚的吉祥畫軸,玉華meimei的臉黑的跟臭雞蛋有的一拼,他連忙過去,好聲好氣的說, “我回來了?!?/br> “早聽見了, 回來不進來, 在外頭跟素霜嘀咕什么哪?!崩钣袢A哼一聲, 瞪穆安之一眼,“都知道了吧。二嫂也有身孕了, 仨月了!” “有就有唄,明兒個見著二哥恭喜他一聲?!?/br> “你就不急?”李玉華問。 “這急什么。孩子都是天意,該來時自然會來?!蹦掳仓獋€葡萄遞給李玉華,李玉華沒接。 “什么是該來的時候?明明同一天成的親,太子妃這眼瞅就快生了,二嫂也三個月了,就咱們一點動靜都沒有!”李玉華氣道,“我自小事事比人強,從沒叫人比下去過,就這事,硬是叫人趕前頭,這怎么能叫人不氣!” “也不用真生氣吧?!蹦掳仓畡窠饫钣袢A,把葡萄剝了皮遞到李玉華嘴邊。 “還能假生氣不成?我都要氣死了!”李玉華張嘴一下子咬住穆安之的手指,穆安之疼的“啊”一聲,素霜聞聲進來,李玉華兩眼一瞪,“出去!” 素霜慌慌的看向穆安之,穆安之剛奪回手指正看被咬的指頭肚的牙印,哪里顧得上素霜,李玉華冷冷瞪過去,素霜連忙一福身退了出去。 “想吃rou廚下有,也別咬人哪?!蹦掳仓謇钣袢A,“這也不急,咱們根本沒那什么,怎么會有孩子呢?” 李玉華直嘆氣,說穆安之,“就是把你賣了,你還不知道哪?!彼钟行┑靡?,“我早悄悄的把事兒辦了?!?/br> 穆安之肚子里笑翻,捂著胸口作驚訝狀,“什么時候的事?” “成親沒幾天我就生米成熟飯啦?!崩钣袢A得瑟片刻,忽又嘆口氣,打量著穆安之失望的說,“可又有什么用,一晚上好幾次,偏就沒動靜?!?/br> 看李玉華跟霜打的小茄瓜似的吃葡萄都沒精神了,穆安之坐在她身畔安慰,逗著她說話,“那你偷摸著好些日子了啊,我竟一點兒沒察覺?!?/br> “你先前總說不愿意嘛,我想等有了小娃娃不都齊備了,結果,一直沒動靜?!崩钣袢A蔫蔫的說,“是不是你不行???” 穆安之哪怕還沒有做好生孩子的準備,但驟然聽到“不行”二字,亦猶如一道驚雷劈下,他立刻反駁,“絕不可能!分明是……” 對上李玉華嚴肅的眼神,穆安之及時咽下后半句話,他磕巴一下道,“分明是時機不到?!?/br> “那你說,什么時候時機才到!”李玉華瞪著穆安之,“我請咱們府上的太醫給我診過脈了,太醫說我身體好的很,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那你說是誰的問題?” 穆安之給李玉華遞茶消火,“不一定就是咱們的問題啊?!?/br> “難道是太醫的問題?” “不是?!蹦掳仓钡念~頭冒汗,終于想到一個暫時安撫李玉華的理由,“我聽說,這事講究個兩情相悅,你說你,也不提前打聲招呼你就把事兒都干了,這我知都不知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