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6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的毒哥依然英俊、快穿天上白月光(系統)、Fallen Embers、別矯情起來嗨、論一個黑粉的自我修養、情商低真是對不起了啊、偷情的BF(5-7部)、和離后嫁給了大將軍、我有獨特的懷孕技巧、脫韁/軍官學院(H)
,筆觸神韻都模仿的一模一樣?!?/br> 獨鄭郎中不以為然,暗道,這小子小時候就常在家鄉書院收錢替同窗寫作業做文章, 他寫出的字,先生都分不出真假。以前為籌路費這厚臉皮的家伙還倒騰過假字畫,自是非常人能及。 杜長史道, “此事還得請許大人暫且保密?!?/br> “這是自然, 我明白的?!痹S郎中亦是刑部中人。 穆安之道, “老鄭老杜, 你倆一人去劉司吏家,一人去李胥吏家, 親自到他們兩家看看。也不必搜查,只看他們兩家家境如何?” 想了想,穆安之繼續吩咐,“老華老段,你們倆一個到朱家一個到朱家糧鋪,走訪一二。就說這案子已有眉目,讓他們放心?!?/br> 四人皆領了差使各去忙碌,許郎中也辭了穆安之到自己屋當差,比部司有自己的院子,他剛進院就看到左侍郎程大人身邊的孫員外郎在他屋外侯著,許郎中自己的心腹周員外郎也站在屋外,他便知道是程侍郎在他屋里。 許郎中舉步過去,笑瞇瞇的跟孫員外郎打聲招呼,說周員外郎,“不叫你孫哥去你屋喝茶,大冷的天,凍著你沒事,凍著你孫哥豈不讓我心疼?!?/br> 孫員外郎輕聲笑道,“大人莫打趣我了。我們大人等您這會兒功夫了?!蓖崎_門請許郎中進去。 許郎中慣常一張笑臉,進屋給程侍郎行一禮,笑道,“大人有事,著人來傳喚一聲就是,怎敢勞大人親臨?” “我正有事要出門,想你這里也近,順帶腳就過來了。你一向準時的,今兒怎么這會兒才到?” “下官原也是準時來的,早上遇著三殿下,我不是跟老鄭同鄉么,他如今在在殿下那邊效力,我過去行了個禮,順帶瞻仰一下三殿下的風采,替大人打聽打聽?!?/br> 許郎中一副油滑模樣,難得他相貌清爽,即便油嘴滑舌,倒也不惹人討厭。程侍郎輕斥,“放肆,我叫你去三殿下那里打聽了?” “沒有沒有,下官自愿去的?!痹S郎中道,“我看三殿下今天神采飛揚,想來案情大有進展?!?/br> “你注意著些,三殿下身份尊貴,你別不當回事,倘哪天叫他不痛快,咱們部里可救不了你?!?/br> 許郎中連聲應是,程侍郎道,“你這里要來個新員外郎,估計這兩天就過來,跟你說一聲?!?/br> “每司設員外郎兩人,下官這里人員齊備的呀?!?/br> “陛下親自吩咐的,多一個也無妨,不是更能替你分擔些?!?/br> 許郎中不信這話,笑問,“一個員外郎怎么還要大人親自交待,是大人的親戚?” “要我家親戚,我管他哪?!?/br> “到底什么人哪?大人提點下官一句,下官感激不盡?!?/br> “這不用我提點,你到時也能知道。只是還得先跟你說一句,是長公主家的二公子,這不到了當差的年紀,陛下欽點的安排在了咱們刑部?!背淌汤烧f。 “唉喲喂,這么位金貴小爺,我可得供著些?!痹S郎中叫苦,“怎么不安排在三殿下那邊兒,他們皇親國戚的在一起才好?!?/br> “越發不著調。三殿下那么個性子,這唐小爺是長公主的心肝兒,陛下嫡親外甥,定也是個嬌嬌貴公子,倆人在一起,萬一干起架來,咱們都不用活了?!背淌汤傻?,“你是咱們衙門最機伶的,反正來了你就供著,這都不懂了?你要得了唐小爺的青眼,說不得以后我也得倚仗你啊?!?/br> “我真求您了,大人。要不這美差您自己干吧?!?/br> 程侍郎笑幾聲,“沒功夫與你閑扯皮,我還有事,先走了。你瞧著安排,別叫唐小爺受委屈?!?/br> 許郎中送程侍郎出門,一直送到院門口,才回自己屋,周員外郎捧上許郎中愛喝的碧螺春,許郎中呷一口,“這樣,你去安排,叫書令史擠一擠,把挨著宋員外郎的那間屋子騰出來。然后叫幾個打掃的細細的給我打掃上十遍,青磚地要光可鑒人,屋舍要整潔如新。再到庫里領些嶄新的桌椅書架,對了,上回抄家抄來的那一盒子沉香尋出來,不賣了,找個上等香爐,妥妥的給我熏上三天三夜,把屋子熏的里外透香?!?/br> 周員外郎道,“那以后唐小爺那里的飯食按什么例?” “傻。唐小爺這等身份,哪里會吃咱們這里的大鍋飯,肯定是府里送飯過來的?!痹S郎中交待一番,方開始處理今日公務。 . 杜長史鄭郎中索性同行,這次既不抄撿,主要就是看看劉司吏李胥吏家中有無反常,這二人的典籍他們都讀過,無非就是尋常人家,家在中低階官吏與富戶混居的安樂坊那邊,兩家離的還不遠。 直待到了安樂坊,二人方分道而行。 杜長史出身富貴之家,長兄為吏部尚書,雖然他跟杜尚書簡直是生死對頭,這并不妨礙杜長史的眼界見識??杉幢愣砰L史之見識,從踏進劉司吏家的第一步起,都覺著這小院收拾的不錯。明三暗五的四方院落,院里一水整齊干凈的水磨青磚地,院角植一叢紫竹,幾許花草,雅致的恰到好處。 劉司吏的長子劉胥吏在家里,吏員里子承父業是常見的事。就是說,老子做小吏,兒子也到衙門做小吏。小吏一般沒有品階,可如帝都府刑房司吏,著緊的差使,油水很是不少的。 劉胥吏客客氣氣的請杜長史屋里奉茶,杜長史四下環顧,門上掛的是深色棉簾,屋里四壁刷白,收拾的很整齊,正堂墻上掛著幅松鶴延年的丹青,桌子也擦的干凈透亮,有小丫環端來茶果,劉胥吏恭恭敬敬的讓茶讓果。杜長史道,“今天過來主要是過來你家看看,也順道跟你家里說一聲,劉司吏如今在刑部配合調查,如果你家里有什么要稟報的,提早到刑部交待,對劉司吏有好處?!?/br> “大人,家父實在冤枉!”劉胥吏嗷嗷喊冤。 杜長史露出一個千年冰封的冷笑,“冤不冤枉,你們心里有數。你們原以為這不過是樁經帝都府的小案子,沒想到會鬧這么大吧,更沒想到朱家打狀子告到刑部,連帝都府陳府尹都成了被告。這其中利害,你家既是世代在衙門口當差,想來不必我多言?!?/br> “可我爹真的是冤枉的大人?!?/br> 杜長史冷冷起身,忽然問,“令慈不在家?” “母親心焦父親之事,身上不大好,在屋內養病?!?/br> 杜長史走到院中時,意味深長的向劉家那兩間門窗緊閉的西屋看了一眼,劉胥吏半身冷汗,好在杜長史什么都沒說,轉身離開。 . 鄭郎中形容有些狼狽,杜長史在他皺巴巴還掛有不明洇濕狀的前襟瞥一眼,鄭郎中輕描淡寫,“遇著個潑婦?!?/br> 杜長史表示理解,“所以我說不能輕易成親,這種婦人,偶爾遇著算咱們倒霉,倘娶這么個貨回家,還不得死她們手里?!?/br> 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