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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們聞言也笑了,昨晚向肖子校告狀的女老師順著話茬說:“林老師上鏡肯定漂亮。余記者,到時候給我們林老師拍點特寫?!?/br> 肖子校偏頭看了眼她,正欲開口說這是公益拍攝,不是誰的個人秀,余之遇已經搶白道:“我也想請林老師C位出道,所以昨晚一到基地我就向林老師發出了拍攝邀請?!彼Z氣如神色一樣的惋惜:“可惜支教工作臨近尾聲,林老師說要忙教育宣傳,顧不過來?!?/br> 余之遇目光一轉,看向林久琳:“下次再有拍攝,林老師可不能再拒絕我了。形象那么好,不出鏡簡直暴斂天物?!?/br> 她這樣說,面上給足了林久琳面子,實則截斷了她退路,林久琳想反悔參與拍攝都不行。而她若無其事的樣子,像是昨晚兩人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不愉快。 林久琳意識到自己遇到了對手。論起表演,面前這位看似無害的余記者,明顯技高一籌。她更沒想到余之遇不是作秀,而是集網絡之力要做真公益,聽講解時已在后悔先前未經考慮的拒絕了。本來等著同事想起她,提一句,她順勢應下。此刻,只能努力維持微笑和她的所謂清高,說:“有機會再說?!?/br> 余之遇勢在必得笑望她的樣子分明是說:沒有機會。無論是拍攝,還是肖子校。嘴上說的卻是:“好啊,下次再合作?!?/br> 那位女老師特別不識趣,還挺可惜地說:“那誰代表我們中醫大???” 代班的一位男老師說:“那自然是肖教授?!彼种庵粼谧腊干?,看向余之遇:“我們都零片酬出演了,余記者 也不要吝嗇,和我們肖教授組合一下,男帥女美,必然能吸引來男男女女的愛心人士?!?/br> 葉上珠立即附和:“對對,肖教授和我們組長都是神仙顏值,同框炸街?!?/br> 包括喜樹在內,眾人都笑,隨后附議。 肖子??戳搜鄱湮⒓t的余記者,含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余之遇這次是跪著進山求教授原諒的,結果昨晚明明都成功了,又以一句“心情不好”毀了所有,她還沒來得及和肖子校商量出鏡的事,此刻他如此給面子地答應了,她自然只能頷首說:“榮幸榮幸?!?/br> 于是,正正經經的公益召集會議,最終在相親大會配對成功的喜悅氛圍下結束。 散會后,那位提議肖子校和余之遇組合的男老師說:“之前聽學生們說余記者是他們師母,我還不信,看來是真的?!?/br> 肖子校笑而不語。 男老師不依不饒,非要他句準話,“如果是謠言,你澄清一下?” 盡管我在……生氣,但是,肖子校絲毫不掩飾地說:“那不是謠言?!?/br> 隨后兩天余之遇都在跟拍攝,除了課堂隨拍,她還給李校長,個別的鄉村及支教老師拍了宣傳視頻。另外,她選擇了幾個有代表性的孩子,例如父母都在城里打工的留守兒童,與奶奶相依為命的苗苗,以及單親家庭的大壯,到他們家中取材。 在為大壯錄制的短視頻中,余之遇想說:“一個舊鐵罐,不應是他僅有的玩具?!?/br> 在拍到一對留守姐弟哭著送mama走的一幕時,余之遇在手機中記錄下:“如果身邊有依靠,前方的路便不會被淚水模糊?!?/br> 在抓拍苗苗認認真真埋頭做作業時,余之遇腦海里浮現的文案是:“一筆一劃,是她追求夢想的腳印?!?/br> 等她把剪輯完成的一個小視頻發到工作群,不僅是許東律和夏靜,很多記者都濕了眼眶。臨水的老師們感動之余,都說:“我還挺上鏡?!?/br> 各方滿意,拍攝順利推進。 唯一沒搞定的,只剩肖子校。 等拍攝步上正軌,攝像大哥有葉上珠協助便可,余之遇終于可以松口氣時,發現她的男人一直沒主動來找她。他如常帶學生進山認藥,晚自習時間待在教室里答疑,或 者和制劑室的同事開視頻會議,跟進實驗進度。 總之,她忙她的,他也忙他的,沒機會好好談談人生。 這天晚自習時間,肖子校照例在教室,直到快下課了,也沒見到從不缺課的喜樹助教,他拿起手機發了個問號過去。 這是問他人呢。 片刻,回復未到,喜樹人來了教室,他悄悄走到肖子校面前,把一張自己寫的方子遞上去:“老師你幫我看看,用量可不可以?!?/br> 肖子校一看配伍便知是治療感冒發燒的,他抬眼問:“葉上珠病了?” 喜樹沒看他,視線落在方子上:“……是余哥?!?/br> 肖子校蹙眉,吃晚飯時沒見到她和葉上珠,他以為她們提前吃過了,或者還沒來,也沒在意,畢竟早上他出去上課時,那位準家屬還活蹦亂跳的和他說再見,中午給他發信息時更明知故問:“晚上幾點下課呀?” 肖子??戳讼聲r間,還差十分鐘下課。他把方子收起來,說:“知道了?!?/br> 喜樹明顯松了口氣,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又不敢催,猶豫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低頭擺弄手機。 十分鐘后,學生下課,肖子校直奔宿舍樓。 余之遇房間的門半掩著,他輕敲了下,等了兩秒沒聽到回應,徑自推開。里面安安靜靜的,也沒有開燈。肖子校借由從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看到余之遇蓋著被子躺在床上。 那一瞬間,以為她真病了。直到開了燈,見某人用被子蒙著臉,只露出那雙清澈的眼看著他,才確定自己上當了。 肖子校轉身。 余之遇立馬擁著被坐起來,“來都來了,走出去也是欲蓋彌彰?!背远怂P心自己。 肖子校關上門,反鎖,走到床邊,隨手拽過椅子坐下,拿起她的手。 當他三指搭上她寸關尺的位置,余之遇老實交代:“我沒生病。你不要罵大樹啊,我逼他誆你的?!?/br> “我在你眼里是隨便遷怒學生的人?”從脈向上看,確實沒病,肖子校說完看了看她臉色,用手背貼了下她額頭,問:“臉怎么這么紅?” 其實是想假裝發燒用被子捂的,轉念一想,他摸個脈什么都知道了,才意識到做法有多多余。余之遇趁機握住他的手,機靈地說:“ 要是我說,是想到要向喜歡的人表白在害羞,你信不信?” 她都做到這一步了,肖子校哪兒還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