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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意。余之遇確定,她是喜歡肖子校,想和他有未來的。 心口猝不及防地烙上他的名字,余之遇遵循本心立刻坦白:“校謹行?!焙托V斝性诰瓢?。 話落,她無端松了口氣,像是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那端卻是無聲無息,時間一秒一秒過去,肖子校半晌沒說話,要不是耳畔還有輕微的呼吸聲,余之遇都以為他掛了。 他是不相信她,懷疑她和校謹行有染? 從最初的慌亂無措,到心緒翻江倒海后的坦誠相待,在他的沉默中統統化做了委屈。連被夏靜陷害都沒有過的情緒涌上胸口,余之遇鼻子一酸。 幾乎以為自己犯了和林久琳一樣的錯誤,她都在自省,和校謹行的交往中,有沒有任何的逾越或曖昧。然后余之遇肯定,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與校謹行之間是止于禮。 把委屈收起來,余哥挺了挺腰板,再說一遍:“我和你哥校謹行在一起,我們在談事,正事!” 心里則想:他敢把她和林久琳劃等號,星夜兼程沖去山里找他算賬,她也是干得出來的。 肖子校聽出來她把“你哥”兩個字的音咬得很重,最后關于“正事”的補充,又有點畫蛇添足,底氣不足似的。他就笑了,說:“聽見了。解釋什么,心虛?” 誰虛誰小狗!余之遇確定他沒生氣,肩膀一垮:“干嘛不說話嚇人???”可憐巴巴的語氣,撒嬌而不自知。 肖子校記起來初遇那晚他不說話時,她也說嚇著她了,明知故問:“那你怕嗎?” 余之遇嘴硬:“余校長我都不怕,會怕你?” 那怎么一樣。肖子校依舊在笑,相比電話剛接通時沉悶到令人窒息的狀態,氣氛徹底緩和過來,他似逗她:“希望余哥永遠這么硬氣!” 余之遇因他“余哥”的稱呼撲哧一聲樂出來。 肖子校才問:“我哥醉了?” 余之遇瞥一眼仿佛醉死了的校謹行:“嗯,我沒喝幾口,他把自己灌醉了?!?/br> “他酒量不好?!毙ぷ有Uf:“你等會,我讓人去接你們?!?/br> 余之遇猛地反應過來:“你早知道我和他認識?” 肖子校沒馬上解釋,只說:“一 會回家跟你說?!?/br> ------ 通話結束沒兩分鐘,校謹行的手機便響了,來電顯示是高非。余之遇記得那位高助理,她接起,把酒吧地址告訴了他。 高非來得很快,把校謹行扶進車里,要先送余之遇。 余之遇來時沒打算喝酒,是自己開的車,便叫了代駕。高非就一路跟在她后面,確定她到家了,才去送校謹行。 余之遇猜是肖子校交代的,她心里有點點甜,又覺得某人除了關心,免不了有監督之意,忍不住罵了一句:“狗男人?!?/br> 進門后她感覺到腳后跟有點疼,脫了鞋才發現腳磨破了,血跡都沾到了皮子上。 也沒走幾步路,還不是新鞋或高跟鞋,之前穿著挺合腳的,偏偏今晚那么不舒服,如同某種預示。余之遇拎起那雙自己挺喜歡,也穿慣了的鞋看了看,扔到了垃圾桶里。 左右肯定有人向他報平安,她沒急著聯系肖子校,先去洗澡了。 這一晚上信息量太大,心情如同坐過山車,她也得緩緩。 再和肖子校通話是一個小時后,他發來視頻邀請。 余之遇以為他又開車去了明江,通接后先發制人:“這么晚了,你不能消停在基地待著么,怎么那么野?” “我野還是你野,嗯?”他嗓音低低的,帶著某種蠱惑的力量,繼續訓她:“才回城幾天,喝幾場了?我都給你攢著!” 余之遇沒理會他的威脅,她被視頻中的背景吸引了,“你在宿舍?” 肖子校點頭:“嗯,來回去明江不方便,讓喜樹弄了個信號增強器?!?/br> “大樹那么厲害的嗎?教授的學生就是不一樣?!彼劬σ晦D:“我在的時候你怎么不讓他弄?” 事實分明時她離開后,他為了方便自己隨時能與她聯系,嘴上卻說:“免得你被城里的燈紅酒綠吸引了注意力?!?/br> 潛臺詞像是讓她只關注他。余之遇抿唇笑。 肖子??此谎?,話鋒一轉:“別轉移話題?!?/br> 余之遇:“……”剛剛在說什么來著?她先挑重點問:“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和你哥認識?” 肖子校沒否認,他說:“一年前他接受過大陽網的專訪,即便采訪的記者不是你,他萬陽總裁的的身份,你不會不知道。上個月的 報道事故,那篇稿子我看了,分明不是你寫的,是替葉上珠背的鍋吧?為了處理這件事,你不該親自找??倢€私下和解的辦法?你要是還說和他不認識,你覺得我會怎么想?” 既然認識,怎么就不能坦坦蕩蕩說出來?隱瞞才是有問題。 他太聰明,余之遇有種劫后余生的錯覺。她不敢想,若剛剛對他撒謊的話,后果會是怎么樣。不對,她還有個疑問:“你分明接的是他的電話,我又沒出聲,你為什么突然回給我?” 肖子校笑而不語。 余之遇不依不饒,“不會你和校謹行也互相定位了吧?” “我們兩個大男人定什么位?”肖子校失笑,他說:“你是沒出聲,但酒吧是什么地方,我會聽不出來嗎?” 余之遇故意撫了撫胸口:“還以為我的呼吸聲都被你聽出來了?!?/br> 他眼睛一刻不離地注視她:“早晚能聽出來?!?/br> 明明沒有一個帶顏色的字眼,怎么感覺是個葷段子? 余之遇臉熱,她撩了撩頭發,移開了目光。 肖子校垂眼笑了下,又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才說:“他打來電話,卻一言不發掛斷還是第一次?!奔又敃r他正在查看余之遇的定位,想確認她出差回來沒有,然后發現,她在南城了,但不在家里。 忽然就敏感了。 然后鬼使神差的打給了余之遇,電話接通時,肖子校聽到那邊和校謹行剛剛來電時一模一樣的背景音,也差點一言不發地掛斷。 怕聽到不想聽到的,怕知道無法接受的。 可那邊不是別人,是失戀后五年都沒有再接納旁人,業內聞名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