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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的意思是,有喜歡的人了?” 也不知道校謹行是裝沒聽見,還是真沒聽見,他沒答,關上門走了。 -------- 校謹行約余之遇在一間酒吧見面。 余之遇難得地給自己點了飲料。 校謹行詫異:“怎么,戒酒了?” 余之遇才不會承認是因為肖子校,她說:“昨晚喝大了,勁還沒過。再說了,要說正事呢,喝醉了怎么辦?” 校謹行向來紳士,自然不會勸女士的酒,由她。 余之遇也沒賣關子,把粉盒打開,拿出藏在里面的錄音筆,把與張仁信在茶室見面的對話放給他聽。 校謹行聽完所有,喝光了桌案上一排的酒,也沒說話。 余之遇關掉錄音筆:“我擔心復述的過程中有偏差,影響你的決策。但我既然答應了張仁信,就不能失信?!闭f著把錄音刪掉了。 校謹行私心里希望她保留,卻也 沒阻止。 等服務生又送來了酒,余之遇端起自己的飲料和校謹行碰杯:“???,欠你的人情我算是還完了。后續我再做什么,是我身為記者的職責,就不向你匯報了?!?/br> 校謹行問:“你打算追查下去?” 余之遇目光堅定:“一款可導致急性肝衰竭甚至死亡的藥,還躺在藥店的非處方貨架上,我不該追查下去嗎?” 事情的發展超乎校謹行預料,他隱隱有些后悔,不該強行拉余之遇入局??墒乱灾链?,依他對余之遇的了解,自知無力阻止。他神色專注地說:“你沒義務向我匯報,但是,余之遇,你不能出事,否則,我對不起你?!?/br>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本來520應該發點糖,但我得遵循故事走向,不能跳著來的對吧?!?/br> 肖子校:“所以這章取消了我的戲份?” 校謹行:“作為男主,你還用擔心戲少的問題嗎?” 肖子校:“我只知道,在520這種特殊日子,你又約了我老婆?!?/br> 余之遇:“有趣的單身,也是好風景。我就看著你們吵?!?/br> 肖子校:“……早晚都是一個戶口本上的人,我就看你還能得瑟幾天?!?/br> --------- 雖然沒有糖,但也沒有玻璃碴啦,至于肖教授,也快和我們余哥見面了,別急喲。 2020年5月20日,5:20一更,13:14一更,也算是一種紀念吧。 鑒于日子特殊,這章的2分留言都有紅包哈,大家愉快。,, 31、第三十一章 你是我無二無別 文/沐清雨 和“對不起”相比, “對不起你”出自他口, 于余之遇而言,言重了。 她深看校謹行幾秒:“當年的事,我欠你一句謝謝。那個時候, 只沉浸在失戀的痛苦里,忘了一切。后來看到新聞,得知你接管了萬陽,成了小??? 更不愿當面致謝,總覺得你作為為數不多的知情人,會嘲笑我不自量力?!?/br> 憶起往昔,她自覺丟臉似地嘖了聲:“萬陽還是藥企, 順帶就有點討厭你?!?/br> 校謹行完全理解她的心態, 這也是他明知道她在大陽網工作, 從未主動聯系的原因。尤其沈星火采訪他那次,也算故人重逢, 她卻連招呼都沒打,他更加確定,她心里那道坎尚未過去。而他藥企老總的身份,令她排斥。 此刻余之遇能心無芥蒂地講出來,校謹行聽得舒心, 他勾了勾唇,等她繼續。 余之遇用手指磨挲著杯壁:“那件事,我沒和任何人提起, 包括我家老余。我師父是個暖男,總怕我難過,從來不會主動提及中新醫藥。只有你???,一見面就戳我痛處。如果不是報道事故持續發酵會為大陽網帶去負面影響,我肯定要甩臉色給你?!?/br> 回想赴相親局碰到她的場面,校謹行打量她:“也就是你,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敢用那種方法見我?!?/br> “也是機緣巧合,??偛槐话才畔嘤H,我也沒機會?!庇嘀鲂α诵Γ骸叭ブ?,我都做好了會被你嘲諷一番的心理準備?!?/br> 她聲音輕柔,垂眸笑的樣子,是別樣的風情和溫柔。 校謹行別開了目光。 余之遇抬眸,端起一杯他點的酒:“當年,謝謝。如今,也謝謝。謝謝你費盡心思逼我面對,如果你不以人情,以激將法硬拉我介入百創的事,我或許會一直逃避下去?!?/br> 經歷與張仁信的一番博弈,余之遇意識到,她其實在思考和處理醫藥方面的問題時格外敏感。她不知是否與五年前的經歷有關,亦或是身為記者的職業敏感,只終于發現,自己所謂的不碰醫療醫藥相關行業選題的原則,有多可笑。 其實,當年的抉擇才是難的,她幾乎都沒猶豫,時隔五年,怎么會 以此為借口?而唯一可以訴說,和幫助她直面過往的人,竟是校謹行,也是始料未及。 校謹行領受了她的謝意,他抬起手和余之遇碰了碰杯,在她準備喝的時候突然問:“就沒覺得我是在利用你?” 百創的市場,百創的代理藥,都是有價值的,無論歸屬哪家藥企,都是如虎添翼。不止是校謹行,業內很多人都動心了??扇羲麍桃飧偁?,拿下百創,不難。 直覺卻提醒他,百創的問題不僅僅出在財務狀況上。若在這種情況下完成增資或并購,后續百創再被曝出個藥品質量問題,那便不是百創的問題,而是萬陽的問題了。資金受累是小,聲譽的影響則很難挽回。 現階段,適合做這件事的,似乎只有余之遇。 從這個角度分析,換誰都會認為他是利用。 唯獨余之遇沒有這樣想。 她爽快地喝完整杯,才說:“憑??偟娜嗣}和能力,多少人上趕子被利用都沒機會,我幾斤幾兩,有此榮幸?” 他大可以選擇沈星火。只要承諾一句,他來擅后,沈星火定會“不辭冰雪為卿熱”。 余之遇記得清楚,那天沈星火說的是“我不好做”。 只是“不好做”,不是“不能做”。 他卻沒許諾一個字。 憑他???,許諾得起的。他既可護她,何愁護不了沈星火? 但他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