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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女老師多說一句工作以外的話,更不要說開玩笑。這樣的人,你不能質疑他的人品?!?/br> 葉上珠轉過臉去,顯然是還在生氣。 “他對余哥完全不一樣?!毕矘湔J真地想了想:“在余哥面前,他卸掉了身為師長的包袱,像你說的,才是可可愛愛的。你沒見過他以前的狀態,除了上課就是實驗,除了論文就是文獻,總之,生活除了學術,再無其他。所以我才說,他喜歡余哥。但你看他對待林老師,難道還不明白?” 葉上珠靜了靜,一屁股坐在臺階上,半晌,說:“你聰明,我笨唄?!?/br> “我不是那個意思?!毕矘湓谒赃呑拢骸澳阒皇遣涣私饫蠋??!彼郎蕚浣o葉小姐仔細講講肖子校無趣的一面, 就見他家老師宿舍的窗戶打開了,隨即一道聲音被夜風送進耳里:“我讓你在外面聊天呢?” 肖子校音量不高,卻凝著威懾力,壓迫感十足。 喜樹匆忙對身邊的葉上珠交代:“你回去睡吧,千萬別和余哥瞎說啊,老師好不容易遇見個喜歡的人,弄丟了,我們賠不起?!比缓笃鹕砼芟騝ao場,以跑圈懲罰自己給了林久琳sao擾自家老師的機會。 葉上珠原地坐了幾秒,陪跑去了,以防自己忍不住向她家組長打小報告。 作者有話要說:葉上珠:“你家教授和林討厭抱了?!?/br> 喜樹忙提醒她:“要客觀?!?/br> 葉上珠想了想:“你家教授被林討厭抱了?!?/br> 肖子校補充:“她從后面偷襲我,我掙開了?!?/br> 余之遇:“???,我們繼續說百創的事?!?/br> 眾人:“……”說好的甜甜甜的戀愛呢? ----------- 又是一年520,清雨想對你們說:如果喜歡的少年就在身邊,就好好珍惜。如果還沒遇見那個他,就像余哥說的:有趣的單身,也是好風景,先看別人秀,積累經驗,待來日發揮??傊?,要做快樂的自己。 ---------- 520專屬紅包,留言都有,筆芯你們。二更莫急,寫完奉上。,, 30、第三十章 你是我無二無別 文/沐清雨 青城市那邊倒是相安無事, 半夜余之遇驚醒過一次, 像是做夢了。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是在酒店里,習慣性去床頭柜上找水杯,自然是沒有, 直到下床找到瓶礦泉水,才頭疼地拍了拍腦門。 房間沒有拉窗簾,只有一層薄薄的紗簾,月光和夜燈融合在一起, 室內半點不黑,反而有種昏暗的柔和。 余之遇又檢查了一遍房門,才輕手輕腳地給靜然拉了拉被角,等躺回去看了下手機, 凌晨兩點, 閉上眼時隱約記得臨睡前和肖子校那通電話, 小聲抱怨了一句:“就這么點小樂趣也要剝奪,好討厭……”顯然是沒忘自己喝酒被發現的事。 次日靜然醒過來時, 余之遇正裹著薄被,盤腿坐在床上發呆。 小姑娘想起昨夜肖子校那一句句的又暖又曖昧的囑咐,正準備表達單身狗的羨慕之情,余之遇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招呼她洗漱出門。 兩人沒有馬上回南城。 余之遇又給張仁信打了通電話, 這次她沒再假裝要談生意,直接表明身份:“我是余之遇,上次害你流鼻血的記者?!?/br> 雖說一起進過派出所, 但當時人多,又不像平時在生意場上,彼此相互介紹認識,張仁信也沒有看過百創那個視頻錄像,其實并不認得余之遇,但一聽余之遇自報家門說是記者,他忽而沉默,不知是在斟酌或是衡量什么,半晌才說:“余記者有什么事,我不追究你打人,你倒追來找我麻煩了?” 麻煩?余之遇聽出了一語雙關之意,她說:“來賠你醫藥費?!?/br> 張仁信拒絕道:“你男朋友是醫生,我那點傷訛不了人的,余記者也不用費心了?!?/br> 余之遇忽略掉肖子校扮家屬唬人那一套,說:“張總,你知道我的來意,你不是一直在等我來嗎?” 張仁信像聽了個話笑,說:“余記者,你不會是打錯電話了吧,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你要是真不懂,就不會給我介紹百創制藥的銷售人員了?!庇嘀霭殉科鸷笙氲降膯栴}拿出來考他:“我可是要開藥房進貨呢,張總是生意人,不是該我交到 自己公司的銷售人員手上,怎么反倒把我往廠家推?即便是單體零售藥店,也是真金白銀的利潤?!?/br> 張仁信聞言再次沉默。 余之遇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與分析,她說,“張總,我請你喝茶,嘗個臉?” 良久的思考,張仁信終于吐口:“時間地點?!?/br> 余之遇心里松一口氣:“我稍后發到你手機里?!?/br> 面對靜然的疑惑,余之遇沒有急于解釋,只是再次確認了一遍百創沖突事件發生那天,靜然采訪張仁信時的全過程,免得遺漏了什么,然后掐著時間,在張仁信快到時,以宿醉頭疼為由,把靜然支出去買葛花了。 之所以點名要葛花,是因為確定附近沒有中藥房,以此絆住靜然,讓她多跑幾家藥店。 余之遇已經基本可以斷定百創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想把靜然攔住,以免小姑娘涉入其中有危險。身為過來人,余之遇太懂其中的利害關系。 真相之所以被掩蓋,是因為一旦揭開,對于某些人而言,便是末路。所以,為了保住自己的活路,在有人想把一切公之于眾時,某些人為了竄端匿跡,往往會不惜代價,不擇手段,而此次事件的“某些人”便是百創制藥。 張仁信如約而至。 他四十歲左右,中等身材,面相看起來有些憨厚,與圓滑的商人形象稍顯不符。不過,也沒有哪個商人的腦門上寫著“我是jian商”的。 余之遇從他一進門便留意他的一舉一動。 張仁信先用眼睛確定了茶室里只有一個年輕女人,進門后又略顯謹慎地看了看身后,似乎是在確定有沒有異常,然后才任由茶藝員關了門。 余之遇對功夫茶的泡法程序略知一二,請張仁信坐下后,她從溫壺、洗杯、納茶,到高注、刮沫、沖注,再到滾杯,灑茶,每一步都沒漏掉,點茶過后,她請張仁信品茶,自己邊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