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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br>江暮聽到從二樓的右邊的走廊傳出‘咔噠’的關門聲,魂差點嚇飛。不是害怕被人發現他們兩的關系,被人知曉自己的性向。而是從早上的電話知道江父好像突然昏倒,所以有點擔心他的身體,如果在這種時候抖出來,怕他被自己氣到。郯煜煬哪能不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伸出手,十分隱晦的在他手上捏了捏,“會沒事的?!?/br>江暮點點頭,很快低聲回道:“晚些再告訴他?!?/br>郯煜煬一怔,看向江暮,“什么?”江暮也跟著呆了呆,偏過頭,“沒,沒什么?!?/br>郯煜煬一笑,袖中的另一只手攥了攥又松開,還有一只再次捏了捏江暮的手,“好!”他家小男朋友要跟他公開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馬上就要見家長了!走到門口時,郯煜煬突然湊到江暮耳邊逗他,“現在要提前叫岳父嗎?”第四十七章江暮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于是伸出一根手指把他湊過來的腦袋推開,擰開門把進去。江書政正靠躺在床上,面前架了個小型書桌,上面擺放著電腦,各種眼花繚亂的信息占據了整個屏幕。不得不說,江暮在投資方面的天賦是來自于江書政的。柯母正端著一碗中藥坐在床邊,舀了一勺送到江書政嘴邊,江書政目光鎖定著電腦屏幕,眼睛都不移一下,張嘴喝下,場面無比溫馨。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坐在床邊的柯母循聲望過去,看到江暮后一臉欣喜,“阿暮,你來啦?!?/br>江書政鎖定住電腦屏幕的視線立馬轉向門口,有些震驚,喃喃一聲:“阿暮…”柯母又舀了一勺藥喂給江書政,解釋道:“是我打電話叫阿暮回來的,正好今天放假,回來吃個飯?!?/br>喂完這一勺,柯母再回頭才看到后面跟著的郯煜煬,恍惚一瞬才想起是誰,有些驚訝,語氣溫柔道:“阿暮,這個是你同學???”江書政也有點詫異,自從他離婚后,江暮就沒帶朋友回來過。江暮點點頭,“朋友?!苯又洗我粯釉谛闹醒a了句“男朋友”。郯煜煬笑容滿面,一看就是陽光大男孩的形象,欺騙性十足,非常乖巧的對著兩人喊:“叔叔、阿姨好,上次我們見過的,我叫郯煜煬,叫我阿煜就好?!?/br>郯煜煬的印象在江書政心中很不錯,正要說話,嘴唇剛動了動就猛地咳嗽起來。咳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柯母連忙放下手中的藥碗,伸手過去給他拍拍背順氣。江暮察覺到,江書政好像在極力隱忍著,卻又止不住的咳嗽。過了片刻,江書政抬手打斷柯母的動作,心中也有些埋怨,這件事他本來不打算告訴江暮的。柯母收回手,轉過身招呼兩個孩子坐下,“阿煜啊,你跟我們家阿暮還是同班同學吧,他在學校情況怎么樣???這孩子剛轉學過來,也不怎么愛說話,應該多虧你照顧吧?”她看著江暮跟這個叫郯煜煬的同學關系好像不錯,多問了幾句,這也正是江書政想問的。不過聽到這孩子的介紹,阿煜,這自來熟好像也太過頭了。她叫出口的時候雖有些疑惑,倒也沒說什么。郯煜煬從善如流的接茬,應付得很好,“沒,江暮很好,我也沒怎么照顧他,我們都是互相照顧?!?/br>江暮還是松了口氣,他就怕郯煜煬嘴快,不過看樣子反應還挺快,沒有刻意表現兩人親近關系,進退有度。@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接著又寒暄了幾句,江暮問了一下江書政的身體情況,柯母沒有直接說,而是看向了江書政,氣氛凝滯一瞬后,這個話題就被跳了過去。江暮眉頭輕蹙,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好似有什么瞞著他。不多時,就有傭人拿了水果敲門進來。柯母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柯銘樺讓人送上來的,問了句:“銘樺是在樓下嗎?”女傭放下手中的托盤,回答道:“是的?!?/br>并沒有用‘太太’或者‘夫人’這類的敬語,郯煜煬注意到這一點,心中不得不佩服,柯母是個知道分寸的人,不該想的不去想。而且從她的儀態、談吐可以看出,是個有學識的人,只是不知道怎么會成了江家的保姆。柯母把最后的一點藥汁喂完,端著碗起身,對郯煜煬道了聲后出了門,“失陪一下?!?/br>“你在這做什么?”柯母下樓把碗收進廚房,看到獨自坐在大廳沙發一角的柯銘樺溫聲道。柯銘樺眉頭一皺,語氣有些悶,“我想安靜一會?!?/br>“怎么了?”柯母走過去,朝他伸出手,“走吧,上去看看,阿暮難得回來?!?/br>柯銘樺不情不愿的把手放在柯母手上,被她拉起。她心里對兒子和江暮之間的關系也很無奈,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這兩個孩子就是湊不到一塊。她知道兩個人是初中同學,以為他們能夠和平共處,結果卻是與她想象中的背道而馳。柯母嘆了口氣,江暮小時候的性子活潑,家里出了那樣的事后就變得孤僻起來,直到知道她跟江書政在一起后,反骨就徹底被激發。她能理解,大概他是覺得自己母親的位置被取代。所以只要是他在的時候,銘樺總是會被她給忽略掉,柯母隱約猜測可能是這個原因造成他們的不合。可又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在對待親生兒子跟就像親生兒子一樣的江暮方面,她有些傾向于江暮。畢竟這孩子年幼父母離異,需要關愛。可眼下這情況讓她有些哭笑不得,需要關愛的反倒像是銘樺了。“走吧,一起上去?!笨履概呐目裸憳宓暮蟊?,以示鼓勵。柯銘樺冷著臉,要是母親知道他做過的荒唐事,不知道還會不會熱衷于讓他跟江暮打好關系。他至今都還在為之前找人去打江暮而震驚自己的膽子。事后雖然沒做成,但他也著實放下了心中的巨石,被打進醫院時他有想過,這事是他自己活該。他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