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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去哪?!?/br>“不用,莫教授家就可以做飯,你請回吧?!绷L卿余怒未消,也懶得為他這一點小善心感動,頗不給情面地直接拒絕,并補上一句:“除了公事,日后別來煩我?!?/br>“我說過我喜歡公私不分嘛,你是檢偵組外援又是我心頭上的嫌疑人,煩煩或許就是好朋友了?!?/br>莫教授不懂,疑惑道:“好像很復雜。那你直說,長卿做壞事沒有?”江白白他一眼,“機密無可奉告,快放了他?!?/br>莫流的目光在兩人臉上、身上游移幾番,忽而堆起一抹了然似的笑?!敖M長是嗎?你家遠不遠,飯煮好沒有?我家老伴和同學聚會去了,家里沒人,午飯沒著落,我能不能來蹭一頓?”……海風一過,江白立刻喜上眉梢,不住點頭?!澳苣苣?,走吧?!闭旧弦患壟_階,拉了柳長卿衣袖,阿諛奉承般:“柳教授,大大的文學教授,走吧,不要讓鄭懿擔心了?!?/br>柳長卿挑眉,八風不動。“長卿啊,”莫流啪地關上門,“嘀哩”一聲電子鎖自動鎖上了?!拔疫@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你這周身的血也經不起折騰,難得有免費的午餐,走吧?!?/br>柳長卿無奈嘆口氣?!白呖梢?,條件?!?/br>江白一個激靈,“你說?!?/br>“收起你自以為是的惡趣味?!?/br>江白聞言勾唇,笑得大方而含著狡黠,“答應你,收起我自以為是的惡趣味?!?/br>四人同桌吃飯,只有鄭懿一人吃得窘迫不已,他直覺很準,仿佛方才看到了不得了的場面了。覷一眼那三人,埋頭吃飯。江白咽下一片生菜,拿著筷子停手問莫流:“對了,莫教授,你是柳教授讀博時的老師?”莫流呵呵一笑,慈愛地看一眼面色不變的柳長卿,搖搖頭,幾許無奈幾許自豪:“不是,長卿其實并沒有正經上過學,只是他22歲那年到了五靈,自己跑到A大學聽我的課,時間久了,我就發現這孩子天賦異稟,難得對古代文學感興趣,就跟學校申請特例培養了他?!?/br>沒有22年的身份,就像一個憑空出現的人,一路磕磕絆絆的,他也不容易。兩年前他畢業時,已經把幾個老教授幾乎畢生的學術都學遍了,難得的是不因循守舊還能大膽提出自己的見解。也正因此,難免得罪人。但是長卿在我心里,是我最得意最喜歡的學生,沒有之一?!?/br>莫流夾一塊雞rou給柳長卿,續道:“長卿性子雖冷,也有些怪癖,但心地是好的。所以你說他是嫌疑人,我也聽著,畢竟只是嫌疑人不是犯人。事情查清楚了,我希望江組長,你就莫要來糾纏他了,不管是因何原因。什么外援,什么朋友的,他要交,也是那些文人雅士,打打殺殺的,不適合他?!?/br>“莫教授你是看不起我們?”鄭懿不滿,嘟囔出聲??匆谎劢?,卻只見他低眉淺笑,似在思索,似在順從。“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人以群分,他都這樣會文不會武弱不拉幾的了,便不適合與你們在一起?!?/br>江白笑言:“莫教授你就有所不知了,柳教授破案也是很有一手,不然上頭怎會答應請他當外援?先前酒吧盜竊,他就查出是員工所為。一位生物系博士生墮樓,他比我們伙計還早發現線索推測出自殺。你說他文弱,體能或許如此,腦袋可是能文能武大有用處啊?!?/br>莫流一笑,咽下一口飯?!拔抑?,不然我怎會說他天賦異稟。長卿,”見柳長卿抬頭清清淡淡看著他,仿佛他們在聊的不是他自己一般。他續道,“當初我也發現你的能力,所以著重往文學方向培養你,就是不愿看到你走上歧路。你這陣子與他們在一塊,難免也要露出點小聰明。你答應我,以一個學生的身份,答應你老師,嫌疑洗脫了,好好回大學去,別再碰任何案子?!?/br>柳長卿正要點頭,那頭的江白卻搶道:“案子可以不碰,朋友要交?!?/br>“你……”柳長卿覷江白一眼,回望莫流?!澳判?,只要我不愿意,他勉強不了我。他若要強來,定他一條sao擾罪如何?”莫流孩童般朗笑:“好?!?/br>柳長卿亦笑,從心河濺出的笑容格外奪目而令人舒愜。江白與鄭懿從來不曾見過他這般笑容,天真純凈的,舒朗自在的,拋去一切強迫的或自裝的矯飾,如秋雨后的蒼穹,浮塵一瀉而去,萬里明凈壯闊。江白愣愣跟著笑,回神不假思索脫口說道:“原來‘因為對從前一無所知’是這個意思啊?!?/br>柳長卿一怔,冷道:“不關你事?!?/br>“哦?!苯走@次倒也乖巧,答應一聲便夾起一塊雞rou落到鄭懿碗里,伴著鄭懿奇異的目光悄悄在桌子下拍了他大腿一下。鄭懿不解,卻也順著自家白大無解的心思心安理得接受這莫名出現的雞腿rou。柳長卿對此挑眉,心口默默舒出半口氣。撞橋日頭稍稍偏西,收拾好東西關好門窗,江白一行人便離開別墅。將住在二十米開外的莫教授送回家,看著柳長卿與莫教授告別,接收著莫教授對他威脅的目光,江白算是結束了午餐這段精彩又難熬的時光。鄭懿站在車旁,正要開門,轉身詢道:“白大,我們現在到云長跨海大橋去瞧瞧么?”江白輕點頭。他這一次倒仔細關護著柳長卿,替他拉開副駕駛車門,等著他坐進去。柳長卿嘲哂:“怎么,請君入甕?”他痞痞一笑,少了平日的桀驁帶給人城府深沉的感覺,此刻竟顯得那么純真,幼稚的純真?!霸鯐?,我今日對不起柳教授,想賠罪罷了?!?/br>“在我老師面前怎不見你給我賠罪別亂講話?”“這是事實,怎叫亂講話?”“事實不一定是真相,你看到的事實也不一定就是我愿意公之于眾的東西?!?/br>“好了好了,不跟你辯駁了,看在你今天被我欺負慘的份上,我認輸??熳M去吧?!苯滋鹩沂痔嫠麚踔嚳?,待他坐進去了,啪地一關門,自己從車頭繞過去。距離云長跨海大橋發生爆炸已經將近三小時了,待處理人員清理、查勘好現場,大橋還是未曾通車。長長的車龍,正被交警一點一點疏散轉移。而廣播上,熱熱鬧鬧地報道著這十五個小時里發生的一連串事件。蹊蹺的、不以傷人性命為目的的案件,更像是一種凌駕的儀式,一步一步劃在他們心上走向終點。“治安系統到底瞞了我們什么?公眾的知情權他們又再次把它放在什么地方了?半年多以前,那個追星的女孩,那個失當的安全部成員,無意之中的巧合相碰,以意外結案。據我了解,那個失職的人,還在里面呼風喚雨。公義何在?昨夜開始,接連不斷的恐嚇襲擊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