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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特別討厭?!?/br>在孟洋還沒有成為林松臺的學生之前,吳楓他們就跟林松臺來過幾次了,能讓他說出這樣話,可見他之前來的時候,是受了些氣的。孟洋笑了笑說:“聽說就算想要成為預備會員,門檻也是相當高的,考試過程非常的嚴格,還要得到五位大師的同意才行?!?/br>“確實是這樣的?!眳菞鞑桓市牡钠擦似沧旖钦f:“之前幾好幾位師兄通過了考試,我上次只差一點點,就通過考試了。只要通過了考試,有老師在,讓五位大師同意,是很簡單的事情,這也就是為什么預備會員,基本上都是大師學生的原因?!?/br>孟洋點了點頭,他其實不太想參加考試的,但是想要得到香療分會認證的執照,就必須要成為這里的會員?,F在的情況就是,很多人都只認香療分會認證的執照,他要是不拿到手的話,像之前被那個副院長看不起的情況肯定還會發生。而且他至少要證明他有能力拿到,才有資格對這樣的狀況表示不屑。孟洋不想當預備會員,預備會員跟打雜的沒什么區別,不過林松臺告訴他,如果他這次能夠得到很高的評估和分數,或許可以讓他直接成為正式會員,之前也是有過這樣的情況的。他們穿過竹林小道,往這個園林的更深處走去,在經過一個帶花園的院子外面的時候,看到那邊走過來然后又轉彎的幾個人,孟洋愣了一下,轉頭對吳楓說道:“我看到駱叔叔了,我過去跟他說句話?!?/br>“那我在前面的長廊盡頭等你,不然你找不到的,你要快點啊,老師他們說完話就要過去了?!眳菞鲊诟赖?。“知道了,我馬上就來?!泵涎笳f完就朝著駱脩那邊快步走過去。孟洋快步走近后,對著駱脩的背影叫道:“駱叔叔?!?/br>駱脩聽到孟洋的聲音也挺意外的,他轉身看過去,見孟洋快步走向他,也上前了幾步。“你怎么在這兒???”孟洋抱住他的腰,抬頭看著他問道。“我跟我的朋友們,來看另一個朋友,他最近身體不太好,在這里休養?!瘪樏懸娒涎笠驗樽叩锰?,今天太陽又大,臉頰有些泛紅,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說:“你跟你們老師來的?”“嗯,我們今天來參觀和考試的,你要是不急著馬上走,待會兒來接我吧,我們一起回去?!泵涎笳f。“好?!瘪樏懲獾?。“那我先走了,師兄還在等我呢?!泵涎髩|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就轉身快步離開了。駱脩見孟洋像一陣風一樣,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他看著孟洋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才轉身走向他的那些朋友。駱脩的朋友調侃道:“你老婆叫你叔叔?你們這是什么情趣???”“結婚之前就這么叫的,一直沒有改口?!瘪樏懶α诵φf。“雖然他叫你叔叔其實也不算是叫錯,你確實是可以當他叔叔了,但你們都結婚了,聽他這么叫你,你心里是什么感覺?”駱脩的朋友笑著問道。“想知道是什么感覺,你們回去也讓自己的老婆也這么叫叫你們,不就知道了嗎不過肯定沒有我的感覺好就是了,畢竟你們的老婆,哪有我老婆年輕漂亮?!瘪樏懶Φ?/br>“唉!我發現你自從結婚之后,可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啊?!?/br>駱脩和他的朋友們,一邊說笑著一邊往前走。孟洋快步上了長廊,沿著屋墻往前走著,在快要走到拐角處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后站在原地。幾秒鐘之后,從拐角的另一邊,走過來一個人,孟洋見他抱著東西,就繼續站著沒動等他先過去。那人見孟洋似乎知道他要過來的樣子,很是意外,因為他穿的是布鞋,腳步又很輕,走在這樣的石板地上是一點聲音都沒有,他不免多看了孟洋兩眼。這一看,那人認出了孟洋是誰,立刻皺眉,并且在經過孟洋身邊時,用力的往孟洋肩膀上撞去。孟洋沒有預料到他的舉動,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他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他的身體完全本能反應的側身躲開了。因為孟洋這一躲,那人一個踉蹌,手上抱著的盒子全都掉在了地上,他慌忙蹲下去撿起來,見那些盒子沒有摔開,才站起來看著孟洋怒罵道:“你沒張眼睛???!亂撞什么?!要是這里面的東西摔壞了,你就算有錢也賠不了你知道嗎?!”孟洋簡直莫名其妙,他站在這里一動不動,專門等他過去,他自己故意撞上來,還說他亂撞?這人是腦子有病嗎?“你是誰???!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你就敢到處亂走?”那人仍舊不放過孟洋,繼續罵道:“是誰帶你進來的,還是你自己跑進來的?!快說,不然我讓保安把你扔出!”孟洋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離開了,他就當是遇到瘋狗了,懶得理會他,也不想因為他耽擱時間。那人見孟洋居然無視他,立刻怒了,大聲的叫道:“你給我站??!聽到沒有!”孟洋快步往前走著,又拐了個彎后,見吳楓正在前面等著他,加快了腳步朝他走去。接下的時間,孟洋他們參觀的香料庫房。從香料庫房出來之后,林松臺在和跟庫房管理人員說話,孟洋他們站在外面等著,突然往這邊走過來幾個人。“師兄?!庇诰砍菐讉€人走了過去,文遠也跟了過去。孟洋轉頭看了一眼,看清楚跟于君晨和文遠說話的人的長相之后,他愣了一下,然后在心里想著,原來他是于君晨的師兄,那也就是許望崖的學生了,只是從來都沒有在學校見過他,他應該是已經畢業了。孟洋明白了,那人剛才無緣無故的,為什么要找他麻煩。他覺得他果然是跟許望崖八字犯沖,怎么許望崖的學生個個都像是跟他有殺父之仇一樣。不對,應該是,他跟于君晨犯沖,所以凡是跟于君晨關系好的人,也都跟他犯沖,或許冥冥之中,他們就注定了要勢不兩立。“孟洋,走了?!眳菞饕娒涎笳驹诎l呆不動,便叫了他一聲。孟洋回過神來,立刻跟了上去。林松臺帶著他們去到考堂,等待監考人員做準備。等香療分會有時間過來的大師們和副會長到了之后,監考人員也準備的差不多,十幾個得到推薦的學生入座準備開始考試。十幾個監考員,把“考題”一樣樣的放在他們的面前,一邊提問,一邊進行記錄。這樣的考試對孟洋來說,是很容易的事情,對于監考員的提問,他不僅對答如流,還有說出自己的見解。孟洋他們完成了考試后,監考員把過程記錄,還有各項得分,都拿給副會長和大師們看。原本大師們看過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