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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守學校的入學開始的規定,所以不配坐在這里是嗎?”于君晨立刻轉頭孟洋使眼色:“孟洋……?!?/br>“難道你還想否認嗎?”許望崖皺眉道。“據我所知,圣雅大學從建校以來,像我這樣通過單獨考試入學的學生,至少有幾百人,也就是說,在圣雅大學的規定中,是允許這樣的入學方式存在,我并非是首例,也并非是破例。許老先生在圣雅大學授課十多年的時間,在我之前有那么多人跟我以同樣的方式入學,您都沒有提出異議,卻只對我一個人提出異議,我是否可以認為,只要讓您老覺得不滿意的人,在您老那里就是不遵守規則,其他的就都不算是呢?”許望崖眉頭皺得更緊了,臉色也難看起來,因為很少有人能夠讓他啞口無言的,更何況還是孟洋這種他毫不放在眼里的毛頭小子。林松臺放下茶杯,轉頭看著許望崖笑道:“他的話很有道理,你說他的入學方式,是對其他學生的不公平,那么你只對他的入學方式提出異議,也就是對他的不公平。還是說,你仗著自己的年紀和身份,就覺得自己可以決定誰是否有遵守規則?”許望崖用力斜了一眼林松臺,然后看著孟洋說道:“你年紀輕輕,說話卻如此心機深沉,處處設下陷阱,你以為我是什么人,還能被你的話套進去嗎?你這樣的品性與心機,以后必定反噬自己,后果慘烈?!?/br>“那么您老覺得,我的話中,有哪一句是不合理或者不屬實的?我愿意聽候教誨?!泵涎蟛豢翰槐暗恼f道。“我本不想占用其他學生的時間與你多做計較,既然你自己不給自己留退路,那么我就把話說得更清楚一些?!痹S望崖看著孟洋說道:“說你的的入學方式是對其他學生不公平,是因為你的考試成績作假,而且假的離譜,你不知心虛的坐在現在的位置上,還理直氣壯的與我理論,真以為只要沒人揭穿你,你就位置就坐得堂堂正正嗎?”“許老先生已經認定了我成績作假,那么我解釋再多,在您老的心里也只是狡辯而已。既然如此,就由您老出題,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前,再進行一場考試怎樣?”“讓羅青把給你們準備的考題拿一部分過來?!痹S望崖轉頭對身后的學生說完后,又看著孟洋說道:“既然你主動要求,那么我就讓認清楚自己,也認清現實。我讓君晨和你一起考試,也好讓你知道什么是差距?!?/br>第20章豪門老男人的二婚男妻20豪門老男人的二婚男妻20許望崖的學生和兩個助理將放在木箱里的“考題”提了過來,而這些所謂的考題,并不是幾張紙上面寫的考試內容,而是各種粉末狀、液體狀、膏狀、固體狀的原料提取物,就是已經從原料中制取了有香味的部分的物體。“君晨,你蒙著眼睛跟他比,省的他覺得不公平?!痹S望崖說道。“……是?!庇诰看鸷?,拿起白色的寬布條蒙上眼睛,雖然他不想跟孟洋的關系變得更加的惡劣,但是事情變成現在這樣,他也只能拿出自己的實力來了。孟洋也坐了下來,并且也用寬布條將眼睛蒙了起來,許望崖看著他的舉動,嘲諷的冷笑了一下。許望崖的兩個助理將木盒打開,然后將蓋著蓋子的小碟拿出來,整齊的排放在孟洋的和于君晨面前的長桌上。在許望崖點頭之后,兩個助理一起打開其中一個小碟的蓋子,然后放到孟洋和于君晨的面前。就在于君晨拿起小碟放在鼻下,正要集中精神聞氣味的時候,孟洋已經開口說道:“凌香豆粉?!?/br>于君晨愣了一下,然后等待公布答案。助理將碟子中那一點點粉末,用香羽掃進蓋子里,然后將碟子的底部展示給所有人看:“凌香豆粉,正確?!?/br>“……杉苔香油?!庇诰恳不卮鸬?。“杉苔香油,正確?!敝韺⒌拥撞窟M行展示。“晚香根?!泵涎笥执鸬?。“晚香根,正確?!?/br>“子蘭葉?!泵涎蟠鸬?。“子蘭葉,正確?!?/br>“桂蕙草?!?/br>“桂蕙草,正確?!?/br>“蜜莢?!?/br>“蜜莢,正確?!?/br>在孟洋已經連續回答了五種香料后,于君晨才說出第二種:“桂蕙草?!?/br>“桂蕙草,正確?!?/br>其他人心中已經漸漸的浮現出驚訝的情緒,而許望崖的眉頭也已經皺了起來。于君晨的心里也有些急了,想要快點趕上孟洋的速度,但是在蒙著眼睛的情況下,要足夠的集中精力才能夠確認氣味的香料。接下來,基本上就是屬于孟洋一個人的表演了,雖然于君晨的準確率也很不錯,但是他的速度在孟洋的對比之下,差距太大了。“安息香,有槐脂、蓯苔、柑松、橘油、米星,有安神靜氣,使人愉悅,久聞不暈之功效?!?/br>“……正確?!痹S望崖的助理看著孟洋的眼神,也更加的驚訝了。安息香指的是香的種類,這樣的安息香配方還挺常見的,但是各種不同的搭配的配方非常多,所以孟洋能夠以這么快的速度正確的將所有原料說出,是真的很厲害了。在孟洋又連續說出幾種不同類型的調合香,并正確的說出配方原料之后,不僅學生們用難以置信的震驚眼神看著他,就連上面坐著的大師們,震驚的眼神也都隱藏不住了,因為他們還是學生,調和香只需要說出兩到三種主要香調就已經很厲害了,孟洋卻將所有原料準確說出,嗅覺的靈敏程度,實在是讓人不得不震驚。于君晨已經開始慌張了起來,但他越是慌張,就越難集中精神,確認的速度也就越慢。孟洋在將桌面上的香原料全部準確回答完成之后,于君晨才確認了三分之一不到,許望崖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只是已經親眼確認了的事實,他也不能不相信。孟洋解開蒙著眼睛布條,然后看著許望崖說:“許老先生還想考什么?藥理?植物學?動物學?化學?物理?還是香學地理或者香學歷史?”“這些基礎學科考了也沒什么意思,來展示一下打香篆吧?!绷炙膳_抬了抬手,讓人去準備東西。于君晨也已經將布條解下,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桌面,不敢看向許望崖。其實他現在能夠做到的程度,是其他學生都做不到的,但是孟洋剛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心里產生了恐慌感,他真的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輸給孟洋。于君晨的兩個師兄看著,也忍不住替他著急,他們擔心于君晨會因為輸給孟洋而被許望涯責罵。林松臺的助理拿來了打香篆的用具在孟洋的桌上擺放好,然后林松臺認真的看著孟洋,等著他開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