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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上次他搬走的時候鑰匙沒有給我,“鑰匙拿來?!?/br>“阿白……”“鑰匙給我?!?/br>他一臉無奈地掏出鑰匙給我。我接過來,然后把他往門外推。“阿白,等等……”“上你的班去,少在我面前晃?!蔽摇班亍钡囊宦曣P上門。“阿白,你開門……”我沒管他,坐在餐桌旁看著那一鍋熱騰騰冒著氣的粥。總感覺少了點什么?我抬頭看了看四周。呃……我的貓呢?!我打開門,問趙遠峰:“小黃呢?”“咳……先吃早餐好不好?”他說,“等下粥涼了?!?/br>“不要,小黃是不是在你那邊?你把它帶回來?!?/br>“你先吃早餐……吃完我去帶它回來,好不好?”趙遠峰有點吞吞吐吐的,我覺得不對勁,“趙遠峰,你是不是又騙我?”“我……”他突然一副喪氣樣,“阿白,我說了你別生氣,小黃……不見了……”“什么?!”“我去找你之前把它放程羽那兒了,昨晚程羽說它跑出去了,沒回來……”我氣死了,“嘭”的一聲又把門關上了,“小黃沒回來你也不用回來了!”晚上的時候,小黃找到了。原來它掉進了程羽家附近的垃圾桶,因為太肥了,爬都爬不出來。趙遠峰一邊給它洗澡,一邊嫌棄地捏它肚子,“真的該減肥了,以后每天給它吃一頓就好了?!?/br>小黃喵喵叫,我覺得有點可憐,“你虐貓呢?想餓死它呀?”趙遠峰想了想,說:“那就兩頓吧,省得它也餓得把月亮看成大餅?!?/br>我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氣得拿花灑噴他。“燙,燙……阿白……”哼,讓你笑話我!我是有一次餓得把月亮看成了大餅。那時我還不是趙遠峰的助理。我一開始進公司時,是副經理陸方的助理,跟趙遠峰惟一的交集就是抱著文件去找他簽名。那天,公司新接了個項目,我跟陸方忙得晚飯都忘了去吃。十點左右陸方發現趙遠峰也還沒下班,讓我趕緊拿份文件去給他簽。到了辦公室我發現這人竟然沒在工作,而是在看月亮!他靠在窗邊,說“今天月亮真圓?!?/br>我餓得頭昏眼花的,抬頭看了看,脫口而出:“是啊,像大餅……”趙遠峰:“……”我說完才反應過來,尷尬得臉都紅了,趕緊轉移話題,“趙總,這文件……”“你餓了?”趙遠峰皺眉,“還沒吃晚飯?”“不,我不餓……”話還沒說完,我肚子就叫了一聲。趙遠峰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說:“走吧,我也還沒吃,一起?!?/br>“不用了趙總,我……”我不想跟你吃飯??!我跟你一點都不熟??!趙遠峰在公司總是冷著一張臉,其實我是有點怕他的,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罵個狗血淋頭。可他自顧自地走了,完全無視我的意愿。我只好跟上去了。本來跟趙遠峰單獨同桌吃飯我有點緊張,但菜一上桌我就顧不了那么多了。餓死了,吃飽要緊。我一邊吃一邊老覺得趙遠峰好像在盯著看我,一抬頭又看見他也在吃飯。可能我想多了吧。跟老板吃飯還是有好處的,這真是我這個月來吃得最豐盛的一頓了,飽得我在心里謝了趙遠峰八百遍。但我又覺得好像忘了什么。直到陸方打了電話過來,“小白啊,你文件簽好沒?怎么還沒回來?”慘了,我把陸方忘了,“陸經理,我……”趙遠峰直接伸手把手機拿了過去,“老陸啊,你辛苦了,趕緊下班回家吧?!?/br>這時,服務員端著最后一道甜品上桌,“您的甜品……”陸方一聽這聲音就炸了,“你們在吃飯?!你們吃飯竟然不叫我?!還有沒有良心了?!”趙遠峰:“你有手有腳的,不會自己去吃?”我:“……”我是沒手沒腳的嗎?十二臉有點癢第二天,我剛進辦公室,陸方就十分怨念地看著我,“小白啊,你不厚道,吃飯都不叫我,你知道蹭老趙這鐵公雞一頓多不容易嗎?”我尷尬地笑了笑,趕緊拿起杯子去幫他泡咖啡賠罪。我在茶水間泡完咖啡,一轉身,差點撞上一堵結實的胸膛。是趙遠峰。“趙……趙總,”我看見他手里拿著個杯子,“您來泡咖啡???”“嗯,林雅請假了?!彼f著,也沒讓開,我只好說:“我幫您泡?”“嗯?!彼驯舆f給我,我只好先把手里的兩杯放在一邊。我拿著他的杯子轉身去接熱水,聽見他在身后問:“你和老陸的杯子……怎么那么像?”我們的杯子確實是同一款的,只是一個白色的,一個黑色的。“哦,這是上次一個活動送的,”我一邊沖咖啡一邊說,“我覺得還挺好看的”“……是挺好看的?!彼穆曇粝駨难例X縫里漏出來的,我突然一哆嗦,覺得背后涼涼的。然后,中午我吃完飯回來,我的杯子就不見了。打掃衛生的阿姨連連道歉,說是收拾衛生的時候不小心打碎了,還賠了我個新的。我一看,這杯子……怎么好像跟趙遠峰的是同一款的?我總覺得在公司遇見趙遠峰的次數越來越多了。什么茶水間,休息室,哪哪他都能突然出現。兩個星期后,我又加班了,然后又糊里糊涂被趙遠峰帶去吃飯了。坐進車里時,他還靠過來幫我系安全帶,嚇得我一顆心“砰砰”跳的。我想起上次陸方說趙遠峰要是再請吃飯,一定要告訴他。我偷偷看趙遠峰,他正專心開車。“怎么了?”可能是感覺到我的視線,他看了我一下,問道。我提醒他,“陸經理……還在公司加班……”趙遠峰面不改色道:“他不喜歡出來外面吃,放心,我給他訂外賣了?!?/br>我:“……哦?!蹦菫槭裁此洗畏磻敲创??吃完飯,趙遠峰說太晚了,他開車送我回去。我趕緊說不用不用,但最后還是被他塞車里了。因為加了一天的班,又吃得心滿意足的,沒多久我就靠在車上犯困了。車里很安靜,只有音樂輕輕地響著。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臉上好像有點癢,還濕濕熱熱的,我條件反射一拍,“啪”的一聲好像拍到了什么東西。我應該是在做夢吧。我眼皮掙扎了好一會兒終于睜開了,看見趙遠峰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