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8
人,怎么生的兒子這么囂張跋扈?敢打老子,活膩歪了他!等回頭老子進他們家當了主子,定要給這些不懂事的晚輩一點顏色看看?!?/br> “得了吧,還主子?!眿D人翻白眼,“現在咱們連謝家的大門都進不去,還扯什么主子晚輩的,再這樣下去,咱們就要繼續喝西北風去咯?!?/br> 男人彎腰擤了下鼻子,綠豆大的眼睛卻時刻不離謝家大院的方向,朝婦人撇嘴:“他家不是有個當了官的狀元郎嘛——” “剛才那么多人,我愣是沒瞧見狀元郎是哪個?!眿D人嘟囔。 “狀元郎在京城當官呢,怎么可能會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蹦腥岁庩幍男﹂_,“當官的人都不敢擔不孝的名頭,咱們去官府告,一告一個準,到時候狀元郎可不得端著笑臉接咱倆過去?!?/br> 婦人美滋滋的做著白日夢,“剛我仔細看了,謝家那院子好東西多著呢,等日后我成了謝家的舅奶奶,這些東西自然全是我的了?!?/br> 男人猥.瑣的摸了一把婦人的胸,痛快道:“跟了我,你有的清福享受,回頭外人見了你,誰不是畢恭畢敬的喊你一聲官爺奶奶?” 婦人嬌笑不停,兩人正欲青天白日行茍且之事時,草堆后面突然躥出一人,嚇的兩人面無血色。 來人是逝世老族長的二兒子謝松輝。 謝松輝露出一抹jian笑,三人嘰里咕嚕的說了半天話后,竟然達成了某種協議。 原來,老族長死后,謝氏一族的族長位子空了出來. 謝松柏,謝松輝還有謝松青三人成為候選,三個人都想當族長,可族長就一個位子,為了爭搶上位,謝松柏和謝松輝不遺余力的拉攏林水村的村民,可誰知,村里最有話語權的謝行儉一家支持謝松青,這可把謝松柏和謝松輝氣壞了。 謝松輝正愁找不到機會出氣,這下好了,這兩人自己送上門來了。 晌午,謝松輝就火急火燎的領著兩人去找何縣令,氣勢洶洶的狀告謝行儉一家不敬長輩,何縣令一聽謝松輝帶來的兩人是謝行儉親奶奶宋氏那邊的親戚,霎時瞳孔一縮。 本朝重視孝道,倘若謝家因為發了家就瞧不起窮長輩,這事要是捅出來,謝行儉的名聲肯定會受到波及。 上回在林水村時,何縣令在謝行儉那里吃了好大的糗,礙于謝行儉得皇上青睞,何縣令只能忍氣吞聲的咽下這口委屈。 可當今天謝松輝領著兩人上衙門后,何縣令的小心思開始蠢蠢欲動。 何縣喊來周師爺,準備讓周師爺替那兩人寫狀子,孰料,這回周師爺智商在線了。 “大人,這狀子不能寫!” “為何?”何縣令納悶,“從古至今多少官爺因為孝道被拉下馬的,本官偏不信他謝行儉會是例外?!?/br> 周師爺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何縣令,“說多少次了,大人接案子前要三思而后行,謝松輝當不上謝氏族長,正愁沒機會拉謝大人一家下水呢,大人這時候作甚要趟這池渾水?” “師爺的意思是謝松輝在拿本官開涮是吧,他扳不倒謝家,就讓本官沖鋒打頭陣?”何縣令腦袋瓜轉個不停。 “可不就是這么回事!”周師爺點頭。 “那謝松輝帶來的那兩人怎么辦,聽說是謝大人親舅爺爺?!焙慰h令搓著手,有些猶豫不決,到底心里對謝行儉還是有怨恨的,想著能在這件事上坑謝行儉一把。 “大人省省心吧?!敝軒煚斠谎劬蛯⒑慰h令看穿,愁眉苦臉道:“大人的官來之不易,就別再整什么幺蛾子了,回頭惹惱了謝大人,烏紗帽被摘了都是小事,腦袋掉了才是大事?!?/br> 此話嚇的何縣令立馬扶了扶頭,腆著臉皮小心翼翼的問周師爺,“所以這事本官要怎么做才好?” 何縣令就是典型貪生怕死的小人,想從謝行儉那里出口氣是事實,但在小命面前,其他東西都要靠邊站。 “大人若想自保,就當今天沒見過謝松輝三人?!敝軒煚斝χL長的胡子,“倘若想高升,那大人可要牢牢抓住機會?!?/br> 周師爺說話神神秘秘的,將何縣令的好奇心吊到極致。 “什么機會?”何縣令欣喜的問。 周師爺笑道:“上回大人不知情得罪了謝大人,此時正是咱們向謝大人示好的時候,做的好,謝大人說不定還會感激大人呢,到時候大人升官發財了可不就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何縣令的腦子里只剩下升官發財四個大字,連忙問周師爺怎么做。 周師爺湊到何縣令耳邊耳語幾句,當天,雁平縣衙突然派人去林水村捉拿謝松輝及其二人,罪名是誹謗污蔑謝行儉名聲。 三人嚇了一大跳,當場跳窗往外跑,男人像條泥鰍一樣鉆進了深山,婦人就沒那么好運了,被五花大綁的帶回了衙門。 謝長義聽到消息后,有些意外。 “何縣令這是想賣咱家的好呢!”謝行孝切中要害。 “聽說何縣令將那女的打的皮開rou綻,然后扔進了地牢?”王氏皺眉。 “是有這么一回事,現在縣里鬧得沸沸揚揚,說那女人恬不知恥的找咱家小寶認親,被縣令大人抓去后吃了一頓板子?!?/br> 王氏笑呸了一聲:“活該,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哪來的臉敢當我小寶的舅奶奶?打的好!” 謝長義若有所思:“怎么被抓的人還有老族長家的松輝?他怎么跟那兩人搞一塊去了?” 謝行孝冷笑一聲:“他埋怨咱家沒支持他當謝氏族長,所以才跟那兩個不要臉的人串通一氣想搞臭小寶的名聲,還好這何縣令是個識趣的人,不然等小寶回來有他好果子吃?!?/br> 謝家人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平息了,誰知沒被抓住的男人到處放話造謠何縣令想拍謝行儉的馬屁,所以就胡亂的抓人拷打,后來這件事鬧的滿城風雨,何縣令迫于壓力只好放了婦人。 男人和婦人重逢后,心想這頓牢獄之災不能白白受了,因而又轉道往林水村找謝長義要銀子。 不巧,謝家人早早的離開了林水村,這時候謝松輝又跳出攪屎,說謝家人去江南找謝行儉去了,還建議兩人跟去江南親自找謝行儉,還說什么當官的臉皮薄,等去了江南,兩人撒潑賴皮的鬧一場,謝行儉礙于面子接納了兩人也說不定。 男人和婦人一聽,心里雀躍不已,但一想到江南路長沒銀子怎么去,兩人只好再次求助于謝松輝。 謝松輝腦子魔障了,一心想絆倒謝行儉,以為沒了謝行儉,他就能上位當族長,見兩人捉襟見肘,謝松輝瞞著家里,將婆娘留著給孩子讀書的銀子全偷了出來交給男人。 男人得了銀子,立馬帶著婦人往江南府奔。 路上兩人翹首企足,以為見到謝行儉就能過上好日子,可惜,事與愿違。 年關將至,就像謝行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