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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努力的!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這個…這…”漕營將士猶豫不決,主要是不敢開口,遂支支吾吾道,“大人親自去看了就知道了?!?/br> 一息之間,謝行儉心中就有了答案。 那就是崔婁秀在南疆真的窩藏了不能見人的東西,且九成的可能性是徐大人已經‘殺’到了現場。 說來也巧,崔婁秀在南疆密地溜達一圈后,很快就意識到向棕并沒有帶謝行儉來這兒,正準備撤出去時,和緊跟其后的徐堯律撞了個照面。 徐堯律出現在成千上萬訓練有素的士兵面前后,現場陷入冗長的安靜之中,崔婁秀嚇的大氣不敢出。 腦子里亂糟糟一片,還沒反應過來,徐堯律就舉起拳頭照著崔婁秀狠揍起來。 崔婁秀被打的門牙脫落,口吐血沫,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跟死了似的,傻了眼的士兵們哪能眼睜睜的看著崔婁秀被欺負,漢子們當即一聲吆喝,拿著刀劍就往徐堯律身上砍。 還好漕營將士們及時出手阻止,并甩出徐堯律的官籍信物,這才免了一場血腥人禍。 謝行儉趕到那里時,現場已經有重兵把守,死活不允許謝行儉進去,哪怕謝行儉爆出名諱也不行。 漕營將士打聽到徐堯律當前的下落,低聲道:“徐大人在崔婁秀的帳篷里?!?/br> 謝行儉跟著漕營將士往崔婁秀駐扎在附近的帳篷跑,依然受到了阻攔。 面對守門兩個猛漢侍衛吐出的‘商討軍秘中,閑人勿進’的冷冰字眼,謝行儉恨不得上前就踹一腳。 什么商討軍秘,不就是在給崔婁秀打遮掩嗎! 眼下是冬季,海盜不知道窩在什么地方冬眠呢,以為他不做功課嗎? 到了冬天,南疆沿海的軍隊大部分都會閑下來,士兵都縮著過冬去了,崔婁秀還商討個什么機密? 守門的侍衛冷著臉不放行,他就偏要進。 再說了徐大人還在崔婁秀手上呢,是生是死還不清楚,他總該進去看看才放心。 望著兇神惡煞的侍衛,謝行儉眼珠一轉,假意要離開此地,下一秒扯開嗓子沖著帳篷喊—— “徐大人——” “誰在外面?”是崔婁秀的聲音。 “什么人在放肆,還不將速速將人趕走!” 謝行儉聞聲不停翻白眼,他和崔婁秀今天又不是初次接觸,崔婁秀敢說沒聽出聲音是他? 崔婁秀裝傻充愣想趕走謝行儉,然而徐堯律率先走了出來。 “大人!”謝行儉眼睛一亮,貓著腰從攔他的高大侍衛咯吱窩下跑到徐大人身邊,關切道,“大人可有傷著?” 說著,他的目光挪到崔婁秀。 崔婁秀臉上傷痕累累,見之觸目驚心,雖然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從漕營將士那里得知徐大人打了崔婁秀,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崔婁秀整張臉貌似都被錘爛了,鼻骨垮斷,兩只眼睛青紅滲血,嘴唇腫的看不出原來的模樣,說一句皮開rou綻都不為過。 有軍醫小心翼翼的候在一旁給崔婁秀上藥,徐堯律默默的將藏在衣裳下的雙手生出來給謝行儉看。 謝行儉看過后心底痛意泛濫,徐堯律的傷口只包扎好了左手,右手五指骨節傷口還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氣中。 “還不趕緊過去給徐大人包扎傷口?!敝x行儉急忙吩咐身邊的漕營將士。 崔婁秀不是沒讓南疆的軍醫幫徐堯律止血,主要是徐堯律嫌棄南疆軍醫的手藝,因而左手上的繃帶,還是徐堯律自己扯身上的布料胡亂包一包的。 漕營將士處理傷口的技巧比南疆軍醫要厲害,用藥效果也好,三兩下就把徐堯律的手傷處理妥當。 漕營將士麻利的收好傷藥,南疆軍醫見狀,眼睛瞪的像銅鈴,再看看自己手上簡陋的傷藥,頓時心中大囧,心里一股股羨慕噴涌而出。 南疆的生活水平怎么能跟富貴如油的漕營想比,漕營的官船流經大江南北,搜羅的奇物數不勝數,一點創傷藥而已,愣是把南疆軍醫艷慕的眼睛猩紅。 如果謝行儉細心些,應該會注意到漕營兄弟拿出的藥瓶,有點像他府上那個油家的拿出的瓷瓶。 只不過現在徐大人的傷勢是首要的事,因此他沒有過分關注藥瓶。 守門的兩個猛漢侍衛見謝行儉和徐堯律關系熟稔,鐵青的臉變的更加難看。 自家大人莫名其妙被人打的頭破血流,這時候又來一個人幫襯兇手,這世道簡直無法無天。 他家大人好歹是統領一方的巡撫,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上門挑釁。 謝行儉感知背后有人死死的盯著他看,不用猜都知道是剛才在門口拼命阻攔他的守門侍衛。 他刻意轉頭沖侍衛壞心一笑,眼里的挑撥傾瀉如山洪,在侍衛愕然的目光下,他邁開步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帳篷。 帳篷內,三人各坐一角。 崔婁秀率先發問:“你把向棕藏哪了?” 謝行儉斜睨一眼沉默的徐堯律,失笑道:“徐大人沒跟你說嗎?” 崔婁秀摸摸已經上好藥的腫臉,視線掠過徐堯律,橫眉厲目道:“廢什么話,趕緊把向棕交出來!” 謝行儉悠哉的翹起二郎腿,侃侃道:“聽下官的人說,崔大人昨天派人追了下官一整天,還懷疑下官將向棕拐到南疆來了?且不說下官近日沒時間往南疆這邊跑,再說了,崔大人口中的向棕這人是誰,下官屬實不知?!?/br> 崔婁秀厚著臉皮跟他討向棕,可是,他有承認過他認識向棕嗎? “你!”崔婁秀一語凝噎。 “滿長樂街坊的人都看到你當街擄走了向棕,你敢不認?” “不認?!敝x行儉話說的很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