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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眼看?!毖陨偾暹B忙扭過了頭,把那顆假眼球朝著對面的暴露狂丟了過去,“我覺得你應該先學學,什么叫做遮丑?!?/br>眼球正好砸在了那個人的胸口上,震得對方心肝一顫,“丑!你竟然還說我丑!”那人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不停地摩擦著牙齒,臉色煞是蒼白,玻璃珠一樣透亮的雙瞳中,散發著nongnong的怨氣。“嗚~”就在言少清以為對面那個神經病想要攻擊他的時候,對方卻突然哀鳴了一聲,轉身朝著里側走廊的方向跑掉了。言少清覺得那人跑路的動作看起來有點眼熟,仔細一想,聲音似乎也挺熟悉的。對了!這簡直就跟他昨天晚上在心血管室遇到的人體模型幾乎一樣,難不成那家伙昨晚扒了別人的一張皮,現在已經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來得正是時候,言少清連忙追出了房門,遠遠地還能看到那人向前奔跑的身影。“等等!”言少清一邊喊著,一邊向著對方追了過去,然而對方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卻加快了腳步。等追到走廊盡頭的樓梯口時,早就已經徹底失去了那個人的身影。這附近沒有其它的出路,想來是上了樓。言少清順著樓梯爬到了二樓,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往上爬的時候,旁邊的走廊里卻突然傳來了“咚”的一聲像是什么重物落地的聲響。他立刻朝著走廊看了過去,遠處有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閃了一下,然后就進入了對面的外科手術室。言少清走到手術室前,拉開了門,里面一個人影也沒有。在手術臺上有一大片觸目驚心的血液,流到邊緣的鮮血“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墻角有什么東西閃著微弱的光芒,言少清好奇地走上前去,把它撿了起來,只是一把嶄新的手術刀,在手術刀的刀刃上有一道淡淡的紅痕。那道紅痕不斷地向著刀面擴散,顏色越來越深,最后竟然流出了殷紅的鮮血,將他的手掌都染成了紅色。言少清有些驚慌地松開了手,手術刀“叮咚”一聲墜落地上,就在這一刻,手術室的門也“砰”地一聲合了起來,屋里的光線瞬間就暗了下來。這屋子太過詭異,言少清連忙走到門前,伸出手剛準備拉開房門,門把手上卻溢出了鮮血。而門上的那兩塊圓形玻璃也從上往下滲出了血液,覆滿了整塊玻璃,擋住了僅剩的一點光線,讓房間徹底陷入了一片黑暗。“嘻嘻嘻,嘻嘻嘻……”黑暗中傳來了嬰兒一般輕靈的笑聲,那聲音似乎很近,又仿佛很遠,辨別不出方向,就像是來自四面八方,又宛如響在耳邊。一只稚嫩的小手從黑暗中伸了出來,手指觸碰上了言少清的后脖頸,那冰涼的觸感讓他立刻就回過了頭,可雙目所及之處卻只有黑暗。“咚!”就在這時,門上突然響起了一陣猛烈的撞擊聲,屋中嬉笑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又是一下猛烈的撞擊,房門被推開了,屋中頓時恢復了光明,站在門外的是五名持槍的警衛。“什么人?”在看到屋里站著的人,五名警衛全都警惕地抬起了手中的槍。“別開槍?!毖陨偾鍞傞_雙手,表明自己的無害,“我是這所醫院的病人?!?/br>“院長已經下令封鎖了西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其中一名像是領頭的警衛問道。“我朋友跑進來了,我是來找他的?!毖陨偾寮鼻杏謸鷳n地答道。警衛頭子露出了幾分懷疑的神色,“就是你破壞了走廊門上的鐵鎖?”“不是我?!毖陨偾遢p輕搖了搖頭,“我追過來的時候鎖已經壞了,或許是我朋友弄的?!?/br>“剛才那個在走廊里裸奔的人是你嗎?”警衛上下打量起了言少清,這小伙子長得還挺俊,只可惜之前他只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不,應該是我朋友?!毖陨偾逵行┌l愁地皺起了眉梢,“他腦子似乎有點問題?!?/br>警衛頭子安靜了片刻,像是在思考言少清話里的真實性,然后朝著門外擺了擺槍口,“出來,你暫時先跟著我們,不許亂跑?!?/br>雖然覺得對面的人還是有點可疑,但他現在在執行任務,也只能等出去以后再向威院長匯報。言少清走出房門,回頭看了一眼手術室里面。那把手術刀還孤零零地躺在墻角,刀上的血、床上的血、玻璃上的血都消失了,就好像他剛才看到的景象全是幻覺一般。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感覺之前的排版太密了,看著眼睛很累,所以對排版進行了調整,改為每段空一行,小天使們如果發現前面的章節全都修改了,請不要驚慌。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貍鈺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箐杳00023瓶;落微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三十九章猛鬼醫院(12)“我看這間屋里也沒什么東西?!本l頭子用手點了旁邊的兩名警衛,“你們兩個,到這間手術室里去搜一搜?!?/br>“是!”兩名警衛答了一聲,就走進了外科手術室,在屋里翻了起來。警衛頭子又看向了剩下的兩名警衛,“你們倆跟我一起去搜隔壁的房間?!?/br>他剛下完命令,旁邊手術室的大門卻猛地關上了,那巨大的撞擊聲讓所有人都不禁轉頭看了過去。“為什么要關上門?”警衛頭子大聲問道。手術室里的警衛沒有答復,警衛頭子走到門前,想透過玻璃窗看看里面的情況,屋里卻傳出了“啊”的一聲慘叫。就在叫聲響起的同時,屋里其中一名警衛也撲到了門前,拼命地用手敲打著門上的玻璃圓窗,面色驚恐地大喊道,“救命!救救我!救……”然而,就在他呼救的時候,半空中橫飛過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割斷了他的喉嚨,涌出一大股鮮血,噴濺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把整面玻璃都給染成了紅色。“該死的,什么情況!”警衛頭子嚇得連忙后退了兩步,對著剩下的兩名警衛比了個手勢,“你們過去,把那扇門給我撞開?!?/br>那兩名警衛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站在原地互相對望,有些猶豫不決。見那兩人不動,警衛頭子頓時火了,大聲喊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那兩名警衛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伸出手剛準備推門,門卻“咯吱”一聲自己打開了。在門前躺著一名警衛的尸體,脖頸已經被割斷了大半,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rou相連,驚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