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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哥都沒給她做過呢! 本來她還有點疲憊的,聽見應卓的話,什么困意都沒了,當即要跟著去廚房:“你給我做吃的?你會用灶么?哦,你會用的。我是想問,你想做什么給我?”一時興奮得言語都失序了。 雖說應卓平時來她這里會給她打下手,也說過他因為小時候的經歷會做飯,可真正打火做飯可沒有過呢! 但肩膀那雙有力的大手牢牢按著她:“說了你好好歇一歇,若是不聽的話,我這便走?!?/br> “好好,我休息,我去休息?!眳枪鸹ㄩ_心得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她被應卓推進房,在床邊靠了會兒,原以為經過這么多刺激,自己會睡不著。誰知道她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幾乎在觸碰到柔軟的被臥時,眼皮就不自覺地粘了起來。 再睡醒時,吳桂花是被一股焦香焦香的味道香醒的。 睜開眼看到食物的美好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應卓有點懊惱的樣子:“本想讓你多睡會兒,還是吵到你了?” “沒有,”吳桂花興致勃勃地拿起筷子:“我本來就沒睡沉。你煎了雞蛋,唔,這粥煮得真好,看著粘粘的,還放了大棗?這是什么皮蛋嗎?” 她一筷子先夾起碟子放的雞蛋,一口咬下去,完全被驚艷了:“煎得太好了!” 應卓竟然有些不自在:“你……不用這么捧場?!?/br> 如果說吳桂花在吃進嘴之前還有一點恭維,現在咬了一口之后,已經只剩下了驚艷:“真的,你的雞蛋煎得這么標準不奇怪,很多大廚都能做到。最難得的是,這個荷包蛋外皮略有點焦脆,但一口咬下去,看見蛋黃了嗎?你煎的蛋黃不是像其他的蛋黃一樣,要么咬一口就流出來,不小心就溢出來不好收拾的溏心,也不是咬下去死板板沒一點松軟的實心,而是邊緣粉潤,中心煎到只余一點濕意的蛋黃。別看煎蛋很簡單,可對火候要求是很高的,你是怎么做出來的?真好吃!” 這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荷包蛋。 呼…… 埋頭吃荷包蛋的吳桂花沒看到,應卓松了口氣:這么多年沒做,廚房里煎糊的五個,走的時候千萬不能忘了帶走扔掉,嗯。 做廚子的,最得意的,是有人真心欣賞你做的菜。 盡管應卓不是廚子,可誰都不愿意自己的辛苦被無視。能夠有吳桂花這樣真誠且言之有物的贊賞,即使是他,心情也忍不住完全好起來了。 “這不算什么,小時候我吃的最多的就是這些蛋。你若是喜歡,有機會我再煎給你吃?!?/br> “嗯嗯?!眳枪鸹ㄐΣ[瞇地:男人家,不指望他真的下廚房,能在她辛苦的時候有這覺悟就不錯,何況他是真做的很好吃,老天爺啊,你總算做了件好事,讓我撿到寶貝了! 不光是荷包蛋好吃,粥里應卓放了山藥和大棗,還有糯米,熬得又香又稠,還有拌了蒜蓉和香醋的皮蛋,唔……還有她腌的酸筍也開了壇,果然水準一如既往地,又酸又脆,今年舍得放調料,酸筍里的姜辣味真是讓人開胃。 這一頓飯真是吃得太幸福了! 吳桂花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表達著歡喜滿足。 然而,吃完飯不代表可以休息,吃完飯,一般就得開始說正事了。 吳桂花不舍地放下碗筷,跟應卓說了顧大姑的事,問起顧大姑的身份,應卓果然不清楚。 吳桂花原本就沒指望他一個遠離內廷的大男人能知道多少,便說:“算了,我一會兒去東掖廷一趟,請秦司薄幫我打聽打聽。顧大姑的腿都爛了,怕是真沒多長時間,還有那個王四林,我也一起問問,得快點把這事辦好了。要是那些人真的把大姑弄到宮人斜,事情可就不好辦了?!?/br> 野狐落是宮奴的埋骨之地,而宮人斜則是那些生病的宮人們被挪出宮集中等死的地方。 “你說誰?”應卓頓了下。 “王四林。你認識?” “她若說的是尚宮局宮正王四林,我自然是認識的?!睉康?。 皇宮東掖廷六大尚宮,以尚宮局為最尊,其中尚宮局宮正轄制五大宮令,為內宮之中女官之首。 吳桂花一怔,竟不是有多意外。能令一個老尚宮宮令在人生的最后一刻特意提起的人物,果然不會那樣簡單。 但一整個皇宮的女官之首,想來也不是那么容易見到。至少吳桂花去過那么多回,還是在尚宮局院子里逗留,宮正的名字卻還是今天才知道。 吳桂花皺起眉頭,心中某個想法蠢蠢欲動。 096 去東掖廷之前,吳桂花先去隔壁看了看小順。 之前在織染局時, 吳桂花已經粗略地給他檢查了一遍。他身上就是些皮外傷, 之所以站不起來, 據小順說,他是被累垮的。自從他師父說錯話后,兩人不僅被踢到了草棚子住著,每天必須干最累的活, 關鍵是一天只有兩碗稀粥, 時不時還要被那些人捉弄打罵一頓,才垮成這樣。 而且自從他們站不起來后,那些人連稀粥都不給他了,每天只有一碗米湯勉強吊著命。要是吳桂花晚來一天, 他們兩個是真的會沒命。 他師父給他擋了不少刀,人家看他是個小孩子,也沒有太為難他, 才讓他有命撐到現在。 吳桂花去的時候, 小順正抱著被子睡得香甜。 這個飽歷苦難的孩子, 即使在睡覺的時候, 眉頭也是皺著的。 吳桂花看了會兒, 示意葉先去外面說話。 “田大壯的情況,你知道怎么樣了嗎?” 葉先搖了搖頭:“我們的人去看過,已經不成了?!?/br> 吳桂花沉默下來, 她見過快死的人, 昨天上午她去的時候, 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田大壯的臉色灰成那樣,連話都說不利索,一看就是將死之相。何況她帶著小順跑了,那些人必然會把怒火發泄到他身上。只是那時候小順一心念著他師父,她怕直說出來會摧毀這孩子的求生意志,才拖到現在。 她靜了靜,說:“不麻煩的話,找個地方把他葬了吧。我跟他相識一場,別讓他死了連個住的地兒都沒有?!?/br> 這回葉先沒推推阻阻的嫌她多事,很干脆地點個頭:“您放心,這事我一定給您辦妥了。那這孩子,您準備怎么辦?” 吳桂花看了看天色:“先讓他養傷吧,他的事你不用cao心。我趕早去東掖廷一趟,勞你去三皇子那說一聲,讓他今兒個不用過來了?!?/br> 吳桂花收拾停當出門時,隔壁也亮開了嗓子:“冤枉,冤枉啊,皇上,冤---啊……” 她駐足片刻方轉身離開: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又怎么樣?說打落塵埃就打落塵埃,什么貴人不貴人,皇帝的一句話罷了。像小方,還是宮奴出身的坤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