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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五個陌生的黑衣男人,一個抱著孩子,一個鉗制著沈遙往前走。沈遙掙扎著要去抱孩子,被男人甩了一巴掌:“老實點,還以為你是沈家的大小姐呢?!?/br>蔣祺看見沈遙臉被打的一偏,紅印瞬間浮現起來,失控的喊道:“你放開她!”沈遙猛地抬起頭:“你別過來!”蔣祺沒聽她的話,抄著一個棒球棍就沖了上來,要去解救她,但因為他只是個文弱的心理醫生,哪是這些專業保鏢的對手,棒球棍輕而易舉被奪。蔣祺手臂上被狠砸了一下,疼得冷汗直流,臉色一瞬間慘白,跪倒在了地上。“蔣祺!”除了抱孩子和鉗制沈遙的人,其他幾個人涌過來毆打蔣祺,落在身體上的擊打聲又沉又悶,他抱著頭完全沒有任何反擊之力。沈遙急得直哭,“我跟你們去,你們別打他了,我跟你們走我跟你們走,住手,住手!”男人收回手,看了她一眼,然后扔下棒球棍,說:“早這么聽話不就省事了?”沈遙空不出手抹眼淚,卻拼命地想去幫蔣祺擦臉上的血跡,掙脫不開只能搖著頭哭:“你們放了我丈夫和兒子,他們是無辜的,你抓我一個人就夠了,放了他們?!?/br>蔣祺忽的瞪大眼睛,心里有什么像是在一瞬間被擊碎了,喃喃道:“阿遙?!?/br>沈遙苦苦哀求他們,幾乎要跪下來:“如果要威脅我弟弟,我是最好的籌碼,抓我,放了他們?!?/br>男人笑了下,冷血無情的宣判道:“你沒有談判的權利,既然你丈夫對你這么深情,那就一起帶走?!?/br>**傅清疏看了下關卡的設定,都是關于基因學的,難度很高。如果全部破解,估計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他將破解后的光盤收起來,道了謝,祝川說:“光說不練,你男人剛才誣蔑我清白,你不替我報個仇?”傅清疏側頭看了沈雋意一眼,他忙伸手:“我知道錯了?!?/br>“未來一周都不許進實驗室,違反一次,多加半年?!闭f完,傅清疏又看向祝川,問他:“夠了嗎?”祝川沉默半晌,總覺得這兩個人是不是有病啊,“呸”了聲,“憋死他我上哪兒給你找個小狼狗賠你啊?!?/br>沈雋意冷哼著要呲牙,被傅清疏斜了一眼又乖乖老實下去,暗搓搓地走到他身后,勾起他的手指玩。傅清疏也沒抽出來,背著手任由他抓著,面上仍淡定的跟祝川說話,說到要緊處的時候,祝川忽然伸手讓那個“小少年”出去了。沈雋意接過話說:“按照我和傅教授的估計,沈開云現在唯一在乎的應該是他的名聲,權利與否想必早就不在乎,金錢他從來都沒缺過。為了保住名聲,他應該會不擇手段的毀了所有對他有威脅的人?!?/br>傅清疏輕笑了聲,眼神里含著一點凌然傲意:“他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只能從這些論文造假的事情上下功夫,不足為懼?!?/br>祝川不是很清楚他們的計劃,聽了一會沒太明白,提出疑問:“可如果按照你們說的,禁藥的事牽涉甚廣,你們成功的幾率豈不是微乎其微?!?/br>他總覺得,這兩個人并沒有多少把握,只是在在走一步看一步的試探,試圖找出一個突破口。這似乎是一場沒有多少贏面的賭博,如果贏了還好,輸了,這兩個人都會一敗涂地,傅清疏會失去他在基因學界所有的成就。沈雋意也會失去還未開始的人生。祝川輕吸了口氣,傅清疏跟他說了一些事情,幾乎沒有隱瞞,卻并沒讓他參與最直接的計劃,估計是不想牽連他。“清疏,其實你……”話剛起頭就被打斷,沈雋意從傅清疏身后探出頭,冷哼道:“叫全名!太親密了,不合適?!?/br>祝川:“……不然我叫什么?”沈雋意想了想,真誠建議:“叫他沈大爺的男朋友吧?!?/br>“……”祝川是真的不想理他,扭頭重新又跟傅清疏說:“其實這件事你們兩個人的力量是真的有些難,你這次的論文事件,多半就是沈開云給你的一個警告,讓你收手?!?/br>傅清疏說:“我知道?!?/br>這一刻,祝川才突然發現傅清疏為什么會喜歡上這個看上去和他南轅北轍的小狼狗,并不是因為他的堅毅果敢,也不是因為像極了他過去的狂傲。這些因素并不獨有,世界億萬人,總有重疊,這不是他選擇的原因。這兩個人身上,有著相似的過往,能共情對方的所有快樂與痛苦,在選擇做某件事的時候,不會擅自覺得為對方好便把對方推開,而是選擇一起面對。哪怕要死,也要手牽手,相擁而逝。“我也說不動你們,得了,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再說吧,我走了?!弊4〝[擺手,轉身出了實驗室。傅清疏抽出手,轉過身的時候臉色忽然一冷,微慍道:“你怎么這么口無遮攔,明知道祝川跟我只是朋友,連這個醋都要吃,你幾歲了?”沈雋意一愣,看著他微寒的臉色,心里一慌忙抓著他的手道:“我下次不了,別生氣,我知道錯了?!?/br>“我不是生氣,你總這么吃醋,難道以后每天都要跟在我身邊,看我接觸的每一個人?覺得誰不正常就要醋一陣?你累不累?!备登迨鑿乃菩睦锍槌鍪?,走到講臺邊收拾東西。沈雋意站在原地沒動,總覺得他身上有股涼氣,一靠近就能把他凍僵。他明知道自己的占有欲這么強,有壓力的是傅清疏,明明對他一心一意,卻還要承受沒來由的醋意的占有欲。沈雋意微咬了下牙,他說了要改的。“對不起,我以后一定改?!?/br>傅清疏垂著頭,微微掀了下眼皮,看他站在原地擰著眉懊惱嫌棄自己的樣子,勾唇輕笑了下,心道:小狼狗馴起來還挺有意思。他收拾完,抬起頭,又冷道:“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今天回家?!?/br>沈雋意點點頭,一言不發地跟上來,接過他手里的鑰匙鎖上門,又將鑰匙還給他,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大型犬,被主人訓斥的不敢動彈。傅清疏沒忍住笑了下,輕咳了一聲連忙忍住。沈雋意敏銳的發現他笑了下,就在他轉過身的時候一把將人扯住按在了花架上,抵的花盆差點落下來,被他伸手按住,順勢又將手落在他肩膀上。“剛剛怎么說的?欠揍了?”傅清疏被嚇了一跳,伸手撥開他的手腕,被他一下子扣住,抵在堅硬的花架上。沈雋意咬牙切齒地說:“我還以為你真生氣了,沒想到是故意耍我,我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都不記得沈大爺怎么把你弄哭的了?!?/br>傅清疏手腕有點疼,又有點癢,掙扎了下卻被他更加狠戾的掐緊,疼得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