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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教授!”趙路和崔楚兩個人出來玩,正巧聽見車禍撞擊的聲音,往這邊一看,中間鶴立雞群的那只鶴好像是沈雋意。兩人嚇了一跳,忙不迭跑過來,一看地上躺著兩個人,沈雋意的衣服上和臉上都有血,差點嚇懵了。“怎么回事??!”趙路忙問。傅清疏皺著眉,趙路知道他不會一字一句地跟自己解釋,換了個說法又問:“你們都受傷沒???”“沒事?!备登迨璧囊暰€沒從沈雋意臉上挪開,輕聲說:“他身上應該有很多傷,逞著強沒讓我檢查?!?/br>趙路心說:他是怕你擔心才不讓你檢查的吧,這是個什么味兒的狗糧,你都沒吃出來?崔楚是當之無愧的學霸,從來不翹課,無論專業課還是選修都排在最前頭,是沈雋意完全相反的教材。他一直覺得沈雋意就是個只會打架闖禍的廢柴,這一看他施救的手法忽然愣住了,很專業。完全不像幾乎沒上過課。-救護車到來,帶走了大貨車司機,叫沈雋意一起去醫院做檢查,沈雋意說:“沒事,我就是擦傷,不占用你們醫療資源了?!?/br>老人的家庭醫生也來了,看起來比專業的救護車還要專業。他們立即將老人抬上擔架送上車,和司機說了幾句話,司機立刻走回來,朝沈雋意九十度鞠了個躬,說:“謝謝您?!?/br>沈雋意擺了下手,說:“不用?!?/br>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問:“先生,能請問您叫什么名字嗎?”沈雋意說:“要以后謝謝我嗎?不用了,叫我雷鋒得了?!?/br>男人是羅國人,雖然和沈雋意的語言交流上沒有障礙,但并不認識雷鋒,認認真真地說:“雷先生,我明白了?!?/br>沈雋意:“……”男人最后看了他一眼,上車之前說:“你長得很像我們老爺的一位親人,如果他見到你一定會覺得……很驚訝?!?/br>說完,他關上車門,和醫生們一起走了。沈雋意沒把這話放在心上,轉過頭來看了趙路一眼,“你們怎么來了?”趙路說:“出來逛逛啊,招待所里沒啥事兒干,想看看有沒有網吧出來打個游戲解解悶,沒想到就遇見你們了,行啊沈大爺,英雄救……救啥呢?!?/br>沈雋意身子微晃了下,有點頭暈,傅清疏想伸手接他,但趙路離得近便接住了他,慢慢的收回了手。“沈大爺沒事兒吧?!?/br>沈雋意搖頭:“不礙事?!闭f著往傅清疏的方向一偏頭,有些頭暈的晃晃腦袋,掐著趙路的手臂,說:“回去?”傅清疏說:“去醫院?!?/br>-霍城的醫院條件也非常差,斑駁的墻面,老舊的儀器,哪哪兒都透著一股腐朽陳舊的氣息。沈雋意坐在診療室外面等,傅清疏在里面聽醫生說什么,側臉緊繃,好像很不高興。“沈大爺?!?/br>“嗯?”“你今天這是豁出命了在傅教授面前演英雄呢?怎么著,效果怎么樣?”趙路看著他臉上身上的傷痕,擔心過去了就剩損友的幸災樂禍。“瞧你那點兒出息,我這魅力需要演?我本身就是英雄好吧?!鄙螂h意側頭,冷哼了聲:“你是沒看到,當時那種場面,你都得喊我爹?!?/br>傅清疏正好出來,斜了他一眼,“還能走嗎?英雄?!?/br>沈雋意立刻咳了一聲,捂著胸口說:“不能了,胸口疼,胳膊也疼,腿也疼?!?/br>趙路說:“剛才還說自己沒事兒呢,這會又腿疼又胸口疼,裝的跟真的一樣?!?/br>沈雋意威脅地等了他一眼,“誰裝了,不然你也去跳個車再撞一下我看看,狗頭給你撞出去?!闭f著,一側頭。崔楚如臨大敵地擺手:“我不抱啊,我抱不動?!?/br>傅清疏說:“我抱你?”沈雋意忙說:“不用,崔楚說的對,我太重了,你抱不動?!闭f完停頓了下,又補了句:“抱的動也不讓你抱?!?/br>傅清疏略微側頭,沈雋意摸摸鼻子,一瘸一拐地挪到他面前,低聲笑說:“咱倆傷一個就行了,把你壓壞了我拿什么賠,賠不起?!?/br>這話聽著有些不對勁,但細想又覺不出哪兒不對勁,傅清疏略略皺眉,順著正常的路線說了句,“我沒你想的那么脆弱,動一下就會壞?!?/br>沈雋意心想,“我才沒覺得你脆弱,也沒覺得你動一下就會壞,但是我怕自己失控了把你弄壞?!?/br>-回到招待所,沈雋意從傅清疏手里接過藥,手才剛放在門上,就聽傅清疏喊了句:“沈雋意?!?/br>“嗯?”沈雋意轉過身,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傅清疏暗自咬了下牙,眸子微微閃了下,說:“過來跟我住?!?/br>趙路差點一跟頭栽倒,看向沈雋意的時候帶了點敬佩,“沈大爺,你為了這個FLAG犧牲也太大了吧?!?/br>傅清疏略一蹙眉:“什么FLAG?”沈雋意說:“我住到對面去不方便,林主任應該讓人送折疊床過來了,我住折疊床就行?!?/br>趙路輕咳一聲,嘟囔:“客套一下是那個意思就得了,太過了小心待會翻車?!?/br>沈雋意瞥了他一眼,無聲地威脅:再說一句就揍你。傅清疏沒太聽清他們的話,微微皺眉給自己找借口,說:“你受了傷,住折疊床不助于傷復原,這次的活動很缺人手,你早點恢復也幫得上忙?!?/br>“謝謝傅教授?!鄙螂h意內斂地笑了下,說:“那就打擾了?!?/br>趙路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看著沈雋意進了對面那個兩室一廳的房間,得了便宜還賣乖,真他媽的不要臉啊。沈雋意進了門,站在門邊有些欲言又止地問他:“傅教授,我待會能麻煩您給我上藥嗎?”“……”傅清疏背對著他,好半天才說:“嗯?!?/br>沈雋意去洗了澡,艱難又痛苦,手根本抬不起來,骨頭檢查了說沒斷,但又很多處拉傷和撞擊傷,按道理是要臥床休息的。他好不容易跟傅清疏有這么親近的獨處機會,住什么院。他又不是紙糊的。而且他要是不用禁藥的話,發情期應該就在最近了,他都做到這一步了,怎么可能還把到了嘴的傅教授送給旁人標記。水流從頭頂灑下來,沈雋意忽然想起剛才他靠在傅清疏頸側聞到的那股淺淺淡淡地帶著雪松氣的信息素氣味。腺體上的粉色疤痕是他咬的,沈雋意腦海里忽然記起那天咬住他腺體,犬齒刺破皮膚嘗到nongnong的信息素香氣,和他發顫的輕喘,猛的發現出問題了。他低下頭,看著漸漸抬起頭的小沈,與他默默對視。沈雋意手腕疼,手臂也疼,他有點犯愁:“這個時候就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