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書迷正在閱讀:錢蔥、他超兇超可愛[快穿]、貴妃在冷宮種田、(快穿)主角已拒收您的消息,并對您放了個屁、影帝的暗戀[娛樂圈]、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萬人迷[快穿]、權臣的艱辛路(科舉)、將軍的毛真好摸、路遠在南方、新歡舊愛
,躺在了后面賣床上用品的攤位上。這時,車尾即將掃到他的腳,來不及了!傅清疏反手將小姑娘往后一送,自己已經避不開了,就在他閉上眼的時候突然有一只手將他向后一扯,怒道:“你!”傅清疏睜開眼,沈雋意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幾秒,也沒你出什么東西,反倒攥著他手臂的手指緊的就要撕裂他的皮膚,疼極了。“你!”沈雋意呼吸沉的可怕,半天卻說了句:“你在這兒別動!”說完,他拔腿就往車那里追去,因為這一路小攤販很多,石墩子和其他障礙物也不少,大大阻礙了車的行進速度,沈雋意追了數十米總算追上了。車門都關著,他沒法兒進去,他不是蜘蛛俠,也不可能平白爬上去。傅清疏皺著眉,看他翻身利落地爬上了一個屋頂,跟著車的行進方向往前跑了幾步,找準機會看差不多了跳上了車頂,卻被慣性險些從車頂摔了下去。傅清疏心尖跟著一顫,立刻揪緊了。車就算走得再慢,慣性也是很大的,這要是被扔出去,再被碾一下……他不自覺地咬緊了牙,齒尖墊在口腔嫩rou上,戳破了一個口子。他嘗到血腥氣,像沈雋意的信息素。傅清疏攥緊手,這時老婆婆的小孫女走過來,千恩萬謝地哭起來:“謝謝,謝謝你?!?/br>“沒事?!备登迨杪晕㈩h首,邁過一地爛菜葉,朝沈雋意的方向追了過去。后車廂有個鉄扳手,沈雋意撿起來掂量了下,苦中作樂的說:“有點扳手的尊嚴,別砸不爛個車窗,丟人知道吧?!?/br>說著,他小心翼翼地爬上車頂,艱難地揮起手用力地往車窗上送,但因為車在向前行駛他的力氣被分散了一些,再加上現在的車窗做的很好,這一下竟然沒砸碎。他加大力氣,在上面兩角砸了一下,想砸下面的時候,身子忽然一歪,上面沒有抓手的地方,再往下就有可能被甩出去了。沈雋意只能在上面兩角用力敲了幾下,再狠狠往中間一砸,好在車窗玻璃嘩啦一聲碎了。他扒緊車窗頂,試了試,慢慢挪下去,爭取能一下從副駕竄進車里。這一下不成功,他就沒有第二次上車的機會了。沈雋意深吸了口氣,豁出去了!“沈雋意!”傅清疏的聲音突然傳來,沈雋意一回頭,看見右側有一輛車正飛速駛來,因為是綠燈,絲毫沒有減速的樣子,哪怕減速可能也來不及了。真要撞上,連人帶車都得報廢。沈雋意瞳孔猛地擴大,來不及思考的一咬牙跳進副駕,沒等喘氣就抓著方向盤猛地一打,直直地朝綠化上撞了上去。同時,他伸腿將司機的腳朝一邊踹開,硬生生以一個艱難扭曲的姿勢一下子將剎車踩到了底。方向盤打的太猛,貨車差點側翻,懸空了一半又沉沉地砸下去,地面一陣顫動,帶起一大股煙塵。車頭撞上綠化,幸好來的那輛車已經提前減速,只掃到一點車尾,增添了一點撞擊力,車身猛地一震,也停了。煙塵里,大貨車撞樹,另一輛車的急剎和撞擊聲幾乎同時響起,刺耳極了。“沈雋意!”傅清疏開口,尾音里竟然帶著一股顫意,在避開的眾人視線里跑過去拉副駕的門,卡住了。沈雋意的頭幾乎磕上擋風玻璃,沒顧得上安全帶這種東西,他差不多就是被慣性直接扔出去了,要不是死死地抓著方向盤,可能要從擋風玻璃飛出去也說不定。大貨車的車位很高,傅清疏站在地上夠不著里頭的車門開關,擰眉拍著門問:“沈雋意,你怎么樣!沈雋意,回答我!”沈雋意感覺眼睛上濕黏黏的,伸手一摸才發現流血了,隨手摸了一把,“沒事?!?/br>傅清疏的手都在發抖,聲音更是顫的不像話,剛才煙塵升起,轟隆一聲撞擊的時候,他心臟都快被撞碎了。他忽然覺得害怕那個吊兒郎當的少年會在他面前失去生命,再也不會笑著氣他,故意找他麻煩。“沒事就好?!备登迨杷闪丝跉?。司機還沒醒,沈雋意忍著頭疼,艱難地伸手探到他鼻子下,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息,又伸手按到他頸側的脈搏上,弱的幾乎感覺不到。“醒醒?!鄙螂h意拍拍他的臉,艱難地喘了口氣,“大哥,再不醒咱們就得一塊兒天堂一日游了?!?/br>司機還是沒醒,沈雋意一開始估計他要么是疲勞駕駛要么是臨時犯病,現在撞成這個樣子還不醒,基本就是犯病八九不離十。“司令!”另一輛因為撞擊被逼停的車卡在了路牙石上,駕駛位下來一個男人,正彎腰在后座低聲呼喊。沈雋意清了清嗓子,抹了把自己額頭上不停滲出的血,問傅清疏說:“叫救護車沒有?這個人可能是有什么急性病,都跟黑白無常手拉手了還不醒,再等一會就該跟閻王老爺談人生了?!?/br>傅清疏沒顧上他的耍貧嘴,皺眉問他:“你能下來嗎?有沒有傷到哪兒,骨頭有沒有事?”“沒事沒事,別急?!鄙螂h意見他著急,忙說:“車不快,沒怎么傷著,別怕?!?/br>傅清疏聽著他的話,低低地喘了口氣,伸手按住眉心說:“你下來我看看?!?/br>沈雋意試著開了下車門,鎖芯卡住了,嘗試了幾下還是不行,又伸手去夠主駕那邊的鎖,也動不了。他倒是能翻車窗出去,但剛才那一個撞擊,他沒把肋骨折在這兒已經是萬幸了,跳下去恐怕是不行。傅清疏見他沒說話便明白了意思,微微咬了下嘴唇,沉了下思緒,視線一偏正好看見沈雋意剛才砸完了車窗隨手扔在擋風玻璃前的扳手,說:“扳手給我?!?/br>沈雋意渾身疼,忍著痛苦啞聲笑說:“教授,別告訴我你還會拆門啊?!?/br>傅清疏看了他一眼,稍稍比劃了一下車鎖的位置,伸出兩指點了點,然后就把扳手大頭的位置往某一點猛地一砸。“啪!”沈雋意略一怔,還真會???“乖乖,你怎么什么都會啊?!?/br>傅清疏沒理他,沉默著拽了拽車門,沒拽開,他又伸出手丈量似的點出一截兒,又是狠狠一砸,又是“咔噠”一聲。這次車門拽開了。沈雋意早已撐不住,隨著他拉開的車門一下子倒了下去,傅清疏接住他,往后退了兩步才站穩,沉聲問:“你怎么樣!”“沒、不礙事?!鄙螂h意靠在他肩上,不可避免地碰到他頸側細致的皮膚,還有隱隱約約的雪松氣纏繞著松木香氣,但沒聞到多少信息素氣味。沈雋意一愣,瞬間睜開眼,撥了他衣領一下,看到腺體處的疤痕已經脫落了,只有一個淺粉的小疤痕淡的幾乎看不見了。難道他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