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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教授,送不了你了,我去看看情況,小心點兒別被人劫色?!?/br>傅清疏自動忽略掉他這句調戲,不太信任地看了他一眼,“你行嗎?”沈雋意已經走出幾步了,聽見這話腳步一停,回過頭來,朝他眨了下眼睛,“教授,我勸你還是別總問我行不行,這是挑釁,沒有男人會說自己不行,惹急了我就親自告訴你,你可別后悔?!?/br>傅清疏沒接他這個黃腔,看著他快步跟著小遲一起回了酒吧,酒吧街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長,又搭上五顏六色的光。年輕,又張狂。-沈雋意重新踏進酒吧的時候里頭的客人已經沒有了,嚇跑的嚇跑被趕走的趕走,只有君燃和那女人兩個人各自不省人事的躺在沙發上,已經被血差不多泡透了。君燃長長的頭發搭在一邊,染了不少血,黏糊糊的裹成一縷一縷。沈雋意腳步一停,站在原地僵了兩秒,眉頭一下子皺緊了。小遲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沒事?!鄙螂h意甩了下頭,深呼吸了口氣,快步走到君燃面前蹲下來,握住他的手舉起來檢查傷口處。小遲雖然是瞎說,但也沒多大錯,真就是靠近大動脈,估計是扭打的時候,酒瓶底的玻璃碴子劃上去的。現在這個天氣,衣服穿的少,這一下還好劃這兒,這要捅心窩子上,現在已經不需要他救了。沈雋意伸手按住君燃靠近心臟處指了指,跟小遲說,“按著這兒別撒手,他要是撒酒瘋就一棍子敲暈?!?/br>小遲忙接手按住,“又不是這兒流血,按這兒真的有用嗎?”沈雋意去檢查那個女的,顧不上回頭。聞言說:“瞎按唄,沒用你就換個地方,總有一個有用的,反正他的傷問題不大,不按也死不了,就是多放點兒血?!?/br>小遲:“……”女的受傷比較嚴重,靠近頸動脈的地方被劃破,血流如注,君燃身上的血大半都是她噴出來的。最嚴重的,還是她的肚子。這個女的懷孕了。男人有一下捅在了她的肚子上,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一下子大出血,多半是照著一尸兩命的方向狂奔而去了。沈雋意當機立斷道:“余磊,干凈紗布,布條子扯點兒!”余磊忙應了,小跑去后面找。沈雋意忍著胃里的翻江倒海,擰眉先用指壓法撐著,這兒也沒止血帶,只能找點碎布條將就一下等救護車來。他聽見腳步聲,頭也沒回地伸手,結果沒有布條遞過來,擰眉回頭:“磨蹭什!……”傅清疏。沈雋意臉色一僵,余磊小跑回來抵上紗布和布條,沈雋意將紗布按在傷口上,又往上丈量了點距離,跟余磊指了指說:“布條扎那兒?!?/br>余磊忙扯過布條,往他說的地方扎緊,沈雋意說:“用點兒力?!?/br>“???”“算了,你來幫我按著傷口?!鄙螂h意說完,自己接過布條用力系緊,爭取阻礙血液別再這么洶涌的往動脈輸送。女人的傷口雖然危險,但是比較集中,主要是肚子這個傷,救護車早點來應該還有救。這時,店里的電話突然響了,店里服務員接起來,沒兩秒就揚聲說:“小遲哥,救護車說來不了了?!?/br>“什么意思?!”服務員被他嚇了一跳,小聲囁嚅:“救護車說金山橋那邊出了連環車禍,他們被堵住了,最快也要半個小時才行?!?/br>“半個小時尸體都夠熱兩回了?!鄙螂h意看著酒吧里的一片狼藉和滿滿的血腥氣,眉頭越皺越緊。小遲說:“那也沒辦法,她雖然是在我們這兒傷著,但兇手大家有目共睹,你也……”傅清疏忽然開口:“我送你們去醫院?!?/br>沈雋意偏頭,瞥了地上的女人一眼,他知道傅清疏愛干凈,潔癖嚴重,實驗室里的白大褂都要每天換。“教授,她身上可又是羊水又是血,你那車不要了?”傅清疏沒接話,轉身走了出去,背過身時送出一句話:“人命關天?!?/br>沈雋意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輕笑了下,又收回視線,蹲下身來檢查了下君燃的傷。“不流血了,你帶他去醫院包扎吧,回頭留疤指不定又得哭幾天,他一哭你就給我二叔打電話?!鄙螂h意恨不得踹他兩腳,倒霉玩意去湊什么熱鬧。出了事兒又不知道找誰。小遲小聲說:“可他們分手了?!?/br>沈雋意沒所謂地“哦”了一聲,“那你就跟我二叔說,他不要的君燃的話,那我就要了,反正我也沒遇見過這么可口的Omega?!?/br>小遲被他嚇得一抖,更加小聲說:“你跟家里鬧得這么僵,為什么還能跟老板關系這么好啊,不應該恨屋及烏,也煩他嗎?!?/br>沈雋意猛地抬頭,嚇了小遲一跳,那種屬于年輕人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狠戾。半秒不到,沈雋意笑了下,“我跟家里沒鬧過,君燃打不過我二叔,就瞎特么編排我,他拿我當槍使的時候還少嗎,也就你信?!?/br>小遲撇了撇唇。沈雋意站起身說:“行了,趕緊帶他去醫院吧?!?/br>小遲低頭看了眼君燃,才回過神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于是忙著指揮人抱起老板去醫院了,這可是他的飯碗。沈雋意看見傅清疏的車開過來,蹲下身抱起昏迷的女人走到車邊,等他拉開車門,艱難地將女人放了進去。顧不上他的潔癖,沈雋意只能將女人平躺著放,手按在紗布上,可血還是一股股的往外淌,像是個沒有盡頭的泉眼兒。沈雋意眉頭擰的死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傅清疏方向盤一打,強行超車闖了三個紅燈才突然反應過來。“哎超速了?!鄙螂h意看了眼主駕上沉默的人,出聲提醒,“再闖下去你駕照就報廢了?!?/br>傅清疏腳底油門更往下踩了一點,表盤上的指針往下壓了一大截,看的沈雋意心驚rou跳,“傅教授,看不出你開車這么野啊,我還以為你是那種最低限速慢悠悠往前挪的老年人?!?/br>“你看不出的事情還有很多?!备登迨枰馕恫幻鞯卣f了一句,就不再開口了,沈雋意也沒聽明白,以為他純屬反唇相譏,也沒放在心上。女人身上的血和羊水沾到沈雋意身上,又黏又腥令人作嘔,他更是難受,忍不住說:“教授,開個窗戶?!?/br>傅清疏開了點窗戶,飛速行駛的車很快到了醫院,來之前沈雋意已經讓余磊給醫院打了電話,說了車牌號。他們一到地方,醫生便推著平車過來接手,將人推進了手術室。沈雋意松了口氣,想伸手去抹汗,才一靠近就反胃的縮了回去,“我cao?!?/br>傅清疏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