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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正在嘗試算嗎?”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小沈:容我測量一下尺寸~教授:你給我脫了!第十章不以為意正在嘗試?傅清疏一直以為他睡著了,這才敢跟祝川說,每年都要咬一次這種話。現在電話掛了,他忽然有點慌,不知道沈雋意聯想到了哪里,微微蹙著眉角拐彎抹角地問他:“你沒睡著,為什么裝睡?”沈雋意其實根本沒多想,他甚至連每年都要咬一次都沒過耳,他被這個不合身的內褲勒的難受,正考慮著能不能跟他提議,把它脫了。“什么裝睡,我也沒告訴你我睡著吧教授,你是不是又找茬兒讓我滾出去?可別,是你留我的,我說要走你自己讓我進來的?!?/br>沈雋意一口氣說完,將傅清疏下半句話噎了回去,也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氣,他應該沒有多想。也是,他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能想到哪里去,說不定還真以為他說的是狗,更何況,他現在是個Beta。“哎教授你怎么不說話?生氣啦?!鄙螂h意和自己那一群糙爺們室友一起玩兒慣了,順手撈了下他肩膀。“別動手動腳”傅清疏擰眉揮開他的手,離遠了一些。“?動手動腳?”沈雋意僵僵的收回手,在心里腹誹:這就叫動手動腳了?大家都是男人,碰個肩膀都叫動手動腳?乖乖。傅清疏剛淋過雨,Omega的體質又比一般人差,安頓好學生再下來已經澆透了,猛地打了個噴嚏。“你感冒了?”傅清疏搖了下頭,稍稍打開了點車窗透氣,別過頭看向窗外冷冰冰地說:“你睡不睡?不睡別說話?!?/br>“你都感冒了還開窗戶?”沈雋意被他這個反其道而行之的行為給驚呆了,視線陡然落在他的后背上,忽然問:“教授,聊聊天兒唄,您背后的紋身是怎么回事兒啊?!?/br>傅清疏肩背一僵,按在車窗上的手猛地縮了回來,忽的垂下眼,說:“不關你的事?!?/br>“哦?!鄙螂h意覺得沒趣兒,側過了頭不再說話,過了會真就睡著了。傅清疏聽著耳邊平穩的呼吸,不太敢確定他是不是睡著了,略略蹙起眉角輕輕喊了聲:“沈雋意?!?/br>他沒醒,眉尖卻皺了下。傅清疏輕輕舒了口氣,輕手輕腳地從后座拿出薄毯,蓋在了他身上,然后靠回座椅,單手抵著額頭靠著車窗閉上了眼。**雨下了半夜,凌晨的時候停了。一眾沒看到流星雨的同學們失望極了,又在山上沒睡好,紛紛各自回宿舍了。沈雋意穿著不大合身的衣服回宿舍,迎頭被舍友趙路看見,笑著迎上來,差點把腰笑閃了。“哈哈哈哈哈我草,沈大爺你穿的什么啊,嘖嘖嘖這胸肌,有點性感啊,你昨兒干嘛去了?接客去了?”趙路笑的腰都直不起來,被沈雋意一瞪,瞬間收住了,把自己噎的咳了兩口,又繼續笑。“接你大爺,擋道兒?!?/br>趙路說話去攬他的肩膀,邊笑邊伸手去摸他的胸:“哎你還別說,你這么穿還真是挺誘人的,得虧我也是Alpha,我要是個Omega,真的,我看你這嘖嘖,肩寬腿長窄腰,還有這結實的胸肌腹肌,這得當場跪下?!?/br>“沒完了?”沈雋意原本就煩,傅清疏比他矮了不少,又比自己瘦,襯衫穿在他的身上又短又擠,活像趙路說的情趣款。這就罷了。內褲穿在他身上,不動還好,這一走路,磨的很。艸。四月的天氣已經很熱了,平洲又比別的地方溫度更高,他從校門口下了傅清疏的車,走到這里已經出了一身的汗。心里越發煩躁。“宋明昨天也沒回來,你倆干嘛去了?”趙路上周請了假回家,昨天一回來,宿舍連個人都沒有,電話也沒人接,差點以為集體失蹤了。不提宋明還好,一提宋明沈雋意就笑了。“哎喲沈大爺你可別這么笑,你一這么笑我就覺得有人要完蛋了,怪嚇人的?!壁w路松了手,往旁邊躲了半米。“他在山上讓野豬吃了?!?/br>“……”趙路笑說:“那這野豬也太沒品位了,放著我們沈大爺這么美味的小鮮rou不吃,去啃那塊糙樹皮?”沈雋意腳步一停,趙路也停了下來:“怎么了?”“會說話就多說點,我愛聽這個,再吹五分鐘的?!?/br>“……”趙路被他噎了半天,翻了個白眼,“滾你大爺的?!?/br>兩人慢吞吞地往寢室走,走了一會趙路就發現不對了,奇怪的問:“沈雋意,你今天怎么走路這么慢?這小碎步邁的,你之前走路跨大了扯著襠了?”“……”沈雋意總不能說自己穿著傅清疏的衣服吧,整個大學都知道,沈雋意和基因實驗室的傅清疏教授不合,見面就掐,三米外都能聞到硝煙味。他青天白日的穿著傅清疏的內褲,這怎么解釋。算了。“你怎么知道走路慢就是扯著襠了,你扯過襠?”沈雋意側頭問,兩只手插在口袋里,腳步放的更慢,他再這么磨一會,非得下一期校園風紀頭條。趙路一臉痛苦的捂著臉,小聲說:“你還別說,我真扯過,我靠你不知道,我有一次下樓,停電了,媽的一腳踩空了我靠直接劈叉,扯的雞飛蛋打,疼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br>沈雋意聽著他形容,不自覺向后了兩步,“嘶”了一聲,又瞄了瞄他,關愛地怕拍他的肩膀,“你是勇士,值得我們所有人銘記,這該寫在你墓志銘的二維碼里?!?/br>“損人不帶臟字兒,還是你沈大爺牛批,輸了?!壁w路兩手背在腦后,伸了個要伸不伸的懶腰,嘴剛張開一半兒忽然被噎住了。“我靠,那誰?!”沈雋意順著他的視線一看,也被驚了一秒,前面十來米處停著一輛救護車,一個護士站在門邊,還有一個醫生和司機一起用擔架抬出一個人來。他定睛一看,上頭躺著的那個昏迷不醒的人,不是他們基因學的宋老師是誰!護士和醫生利落的上了車,司機關上車門流暢的掉頭,伴隨著救護車特有的鳴笛聲,掠過他們身邊出了校門。“宋老師那情況,是干啥???”趙路把目光從絕塵而去的救護車上挪回來,看沈雋意。“不知道?!?/br>宋老師已年逾六十,身體也不算很好,早到了退休的年齡,只不過因為院里缺基因學的老師,右加上他喜歡做老師,一直不肯退休。校長不好違反規定,一邊也舍不得放,就以校聘講師的身份將他留下來了。居然病倒了。**傅清疏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