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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他第一次煞有其事的沉思被一場喧嘩給打斷了。他看向那喧嘩的中心,這才發現那些老人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搞進來一張麻將桌,現在正在熱火朝天地打麻將,那些康復的沒康復的老人都站著看他們打,圍得里三圈外三圈,簡直是水泄不通。護士們不得不強拉著該去檢查的老人去檢查,該輸液的老人去輸液,這比平時的工作量重了許多。但是雖然護士們拉走了許多老人,但是更多其他病室的老人正在趕來支援,屋子里充滿了歡樂的氣氛。沈文哭喪著臉,看上去跟這歡樂氣氛格格不入。這時,麻將桌前突然傳來了一陣歡呼聲,一個老人面紅耳赤地站起來,揚著手中的錢說道,【怎么樣,你這么多年了,不還是輸給我】底下的老人看著他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氣不過,也站起來說,【老家伙,你別得意,老子才不會被你氣到,老子還要好吃好喝好養生,等你掛在我前面,我就要在你墳前放最炫民族風,還要穿著大褲衩蹦迪?!?/br>一向是自詡被高雅藝術熏陶的老頭子氣不過,嘴邊的花白胡須都在抽抽,【老子一定比你活得久,你等著瞧,老東西?!?/br>二人吹胡子瞪眼,跟一對老小孩兒的時候,不知道誰突然感嘆了一句,【果然還是要活得久一點,要知道人一死,萬事都空啊?!?/br>這句話似是當頭棒喝,沈文突然福至心靈一般想出了一個自認為絕妙的餿主意,【不如我直接跟他說,我抗癌沒抗過唄?!?/br>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主意巧妙,畢竟誰會去聯系一個死去的人呢誰能聯系上再說了,自己的人設也算是一個安靜的抗癌少年了,這樣想來,就算這號沒了,人設也不崩啊。再怎么說,這也只不過是一個虛擬形象罷了,銷了號就能重新再來。這點上,沈文很看得開。然而不是所有人都看得這么開,至少當年的那個小男孩沒看開,而是讓這種事情成為了他人生中濃重的一筆。關鍵就在于,如果就以此結束,那么等那個小男孩大點,就會慢慢發現這件事情其實就是一個善意的謊言??缮蛭暮盟啦凰赖叵?,做戲要做全套。正好當時有個假大師過來游說沈文奶奶,說了一堆不明所謂的玄怪之談,末了沈文奶奶居然也對這些事情將信將疑。沈文雖然沒有什么大智慧,卻趁著自己的小聰明以及奶奶智商的暫時下線期,成功地以【生死一體】【空與破】等自己都半懂不懂的套話,勸說奶奶瞇瞇地給自己在墓園里買了一塊地。反正也就是裝裝樣子,雖然一開始沈文這么想,卻在去看墓地的時候看做石工的上了癮,硬是吵著要最好的。而這件事導致的直接結果是,沈文給自己立的墓碑非常正經,鄭重地刻了自己的名字跟生辰,可以說是塊優秀的墓碑了。然后沈文從醫師的抽屜里偷了一份證明書,沾沾自喜地發了過去,然后下線銷號一氣呵成,做的時候雖然有做賊心虛的內疚,卻又有一種灑脫感和做壞事的小小快樂。他很快就將這件事忘記了,開開心心地從勾引小美眉,到勾引大美眉,再到出于好奇對美少年們下手,末了還裝逼地回憶說,【曾經有個小男孩喜歡過窩,卻被窩拒絕了?!?/br>言語間頗有一種裝逼如風的感覺,而美少年們就算聽不懂,也配合地吹吹彩虹屁來滿足他的虛榮心。沈文是真沒想到,自己欠下的這筆桃花債,居然真的被債主找上門來了,如果知道,當年打死他也不會去騙人的。想不到自己英明一世,卻栽在這個人手里,時也命也就當沈文擺出一副深沉臉的時候,那個人的手適時地拍了自己的肩膀,【你拉鏈開了?!?/br>沈文臉爆紅,手忙腳亂拉上,隨后想到了什么,【可我明明拉上了啊?!?/br>【我拉開的?!?/br>【……】【……】【你坑了我那么久,也得讓我坑你一回才能回本吧】月殤挑了挑眉。好了好了,全世界都知道他坑了你,你非他不可了,這賬能清了嗎?月殤卻慢悠悠道,【慢,我還有話要說?!?/br>☆、番外--月殤(下)已經好久,都沒有來自那個小孩的消息了。他將手機拿出來,不死心地將啾啾打開了一遍又一遍,上面卻還是沒有絲毫反應。莫不是自己的手機壞掉了他頭也不回,對后面的管家說,【管家,麻煩給我拿個新手機來?!?/br>老管家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他不忙著去拿手機,只是慢悠悠地說,【少爺,您的手機沒壞,是那個人沒有回復您。您看,除了他的消息,其他人的消息都及時傳送到了?!?/br>他有點徒勞地放下手機,蒼白的臉上,神色卻是堅定,【他不可能不理我的,我們說好了要見面,然后一起吃飯的?!?/br>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他的眸子一亮,隨即帶了些淡淡的困惑,【為什么他不回復我還去發了啾啾空間】而且,那個頭像是灰的,而自己知道。啾啾是可以選擇對一些人不在線的。難道他有意瞞著自己,去跟其他人聊天嗎這個反常的狀態讓他有點難過,但是他還是選擇點開了那條動態。先知道他做了什么,然后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這樣兩人關系才能更親密,他這樣想道。可是事情似乎有點不太對勁,那個頭像這次發的照片中,陰沉灰暗的天空下,一塊小小的墓碑就那樣立在那里,上面刻著【雪夜月殤】幾個字,還帶著一張照片。上面,一個小男孩笑得燦爛。配的文字也是與平日的風格迥然不同,異常的文藝傷感,【一別兩寬,各自生歡?!?/br>事實上這是沈文纏著言情看多了的實習小護士,非讓人家想出來的。但是配著這圖片,倒是格外地應景,也是格外的曖昧。他一看就看出來,那個墓碑一定是南國墓園做出來的,只有他們家有那么好的工藝。他漫無邊際地想著這些無所謂的話,然后將圖片放大,放大,直到男孩的臉都變得模糊不清。他突然發狠似的就摔了手機,【這算什么明明說好一起好好接受治療的,你怎么能先走】手機的屏幕被摔碎,上面多了幾條冰一樣的裂痕,小男孩還是這樣無動于衷地笑著,似乎對他的情緒毫無所覺。也許,人就是這樣脆弱的東西吧早上見過的人,可能下午就不會再見到了,然后就是永遠,永遠見不到了。爸爸是這樣,mama是這樣,現在連最好的朋友也已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