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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什么了”從廚房里走了個粗魯丑陋的男人,顧言蹊發現他正是剛剛在樓上呵斥服務員的矮壯男人。他端著大餐盤,身上的圍裙還沒脫,眼神四處亂瞟,一幅賊眉鼠眼的樣子。“早餐齊了啊?!毙胀赖膹N師將餐盤放在桌上,順口說了一句,“音響是不是壞了,怎么聽著有雜音”許久,他也沒等到回答。歌曲仍在房間中回蕩,雜音卻越來越多。就像老式的收音機,帶著刺耳的電流聲,唱歌的女聲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幾乎聽不出調子。甜美的聲音變得凄厲而嘶啞,在難言的恐懼中,所有人都聽到斷斷續續的一句話。“咯咯咯我們來玩游戲吧”窗外大雨瓢潑,雨水擊打在窗戶上,發出連綿悶響。顧言蹊看著窗外的雨,一時間竟覺得外面那片天空都是血紅色,低落的雨水具是一滴滴黏膩惡心的尸液。但轉眼一看,卻依舊是那片普通的天空。混亂細小的笑聲貫穿在每一個音符之間,陰冷而詭異。“來玩木頭人吧”烏云密布,見不到太陽,森冷恐怖的寒意在這小小的空間內不斷蔓延。撞到楊天逸的中年男人終于忍不住了,他豁然起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小老頭。“別以為這樣我就會降價”他抓起身邊一直低著頭的女人,就要往外走而此時,那女聲已經開始游戲“我們都是木頭人”“不許說話不許動”女人被男人一拉,腳下不穩走了幾步,到大門旁就摔倒在地,一只胳膊正好摔出大門“不許走路不許笑”滋滋的電流聲在房間里回蕩,下一秒便突兀的停止不等眾人松氣,就聽到一個僵硬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你為什么欺負木頭人”就在那大門之外,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十厘米大小的鬼木偶突兀出現那鬼木偶渾身,四肢和脖頸上拖著沉重的鎖鏈,一頭長發,看上去像是個縮小數倍的成年女性,木頭雕刻的臉龐精致而美麗,就連下巴也可以開合,簡直就像是個活人可它只是個木偶鬼木偶的嘴巴露出大大的笑容,在那木質表面,不知被誰潑灑上了黑紅的血液,血液甚至還沒有干涸,正順著木質表面向下流淌鬼木偶的嘴巴開合,生硬的文字一個個的被擠出。“木頭人不說話”它走到那女人伸出房門外的手臂前,在那女人驚叫著向后躲閃之前,伸出一雙木手,死死抓住了她死人一般的聲音帶著詭異的愉悅,直接在所有人的腦海中響起女人發出痛苦的慘叫聲,鬼木偶的手上的鎖鏈竟像是釘子一樣穿透了她的手,殷紅的鮮血卻一滴也未曾流出“讓開”在聲音出現的那一刻,顧言蹊就警惕起來,他抓起餐廳墻上的裝飾劍,沖向鬼木偶可在他之前,鬼木偶的身體突然向前傾倒,整個鉆入到女人胳膊之中鐺裝飾劍落下一半,再也砍不下去顧言蹊屏住心神,定睛一看。那女人的手臂,不知何時變為了一只破爛的木手,而正是那木手死死抓住劍刃,叫他根本砍不下去女人發出驚恐的抽泣聲,可她的手卻已經背叛了她的身體,被那木手臂牽著朝前撲過去顧言蹊當機立斷,他飛起一腳,將女人踹飛出去,順勢收回長劍,再度追了上去女人的身體撞到桌子上才停止,她發出痛呼聲,眼眸不自覺的朝著同行的中年男人看過去。“救命救救我”中年男人卻迅速后退了幾步:“毛倩你離我遠點”毛倩的眼底露出怨毒之色。“陳衛國你不是人”顧言蹊已經追到毛倩面前,他舉起長劍,狠狠的插入那木手之中酒店的劍是裝飾用的西洋劍,劍身略薄,但好在開了刃,在顧言蹊手中竟直接將木手定在桌面上。眾人方松了口氣,卻見顧言蹊猛然躍起,朝著遠處奔去,而他的身前,大片血紅的液體偷襲失敗,正往木手處縮回去毛倩發出凄厲的慘叫聲她整個人如同瘋了一般拼命掙扎血紅的液體自木手的傷口處涌出,它們回攏到一起,像是有生命一般死死包裹住那柄西洋劍。咔擦、咔擦西洋劍的劍身慢慢彎折,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不自覺的向著房間角落躲藏,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被釘在桌子上的毛倩凄厲的慘叫聲震顫著耳膜,毛倩空著的手腳朝外抓撓著,就像是想要逃離那木手叮西洋劍折斷了有人發出尖叫聲,但很快被同伴捂住了嘴。木手在毛倩的哭號聲中不緊不慢從西洋劍上拔出,血絲交纏在一起,被貫穿的破口很快就愈合了。下一刻,那木手拖著毛倩,朝著房間角落而來那里站著的正是楊天逸“救命”楊天逸抓著背包,扔向毛倩,可木手猛然張大,竟將背包整個捏在手中。砰背包從窗戶處被扔了出去。“小心”顧言蹊的神色變了方才他即使是在攻擊,面色也依然沉靜,而此刻看到楊天逸處于危險之中,他的面孔上頓時爆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恐怖。那是對自己所有物被侵犯的暴怒委托人顧言蹊,從來不是溫順的性格,他若真如表面那般溫柔,又如何用沖天怨氣喚來系統顧言蹊身體緊繃著,正要撲上去解救楊天逸,胸肺處卻突兀的傳來憋悶感。呼吸不上來方才那一下運動量過大,他哮喘病犯了楊天逸耳后那微弱而渾濁的金色光芒閃過,木手的動作停了下來,它似乎有些踟躕,最終做了新的決定,轉變方向,遙遙對準了顧言蹊第30章經典游戲(2)胸膛劇烈起伏著,顧言蹊大口大口的呼吸,可無論怎么做,也無法緩解那強烈的窒息感。他很快覺得頭腦發暈,腳下發軟,可木手卻已經拖著慘叫的毛倩,朝著這里沖來。腥臭的味道漸漸彌漫開來,那木手上血絲仿佛蠕動的蛆蟲,在空中扭動。某種意義上,哮喘比心疾麻煩多了。至少心疾忍過去就行了,哮喘卻能讓人失去行動力。事到如今,顧言蹊竟還能悠閑的如此想著,他勉強集中精力盯著那木手,心中已然謀劃了數條退路。可不等他發揮,一左一右撲過來兩個黑影,將他拽向一旁木手兇狠的沖了過來。血紅的顏色一閃而過。毛倩的身體噼里啪啦撞到一溜桌椅,她死死扣著那木胳膊,卻毫無辦法。木手擦著顧言蹊的臉龐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