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傅知何、清白日光、豪門父母和頂流哥哥終于找到了我、與小主播的日常、教授,抑制劑要嗎、錢蔥、他超兇超可愛[快穿]、貴妃在冷宮種田、(快穿)主角已拒收您的消息,并對您放了個屁、影帝的暗戀[娛樂圈]
準備好了,小廝侍衛護院,不分男女,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拿起武器來”“是”仲文琢是今夜特地被顧言蹊叫來的,他心底滿是疑問,此時卻不好問,連忙去庫房取東西,卻沒想到剛一打開庫房,就被里面滿滿當當的武器兵甲嚇到了。這是多少銀子啊恭王殿下屯這東西做什么真要是被發現了,這離造反還有多遠迷惑的家丁們穿上簡單的護甲,拿著兵器,惴惴不安間被安排到了王府各處,最多的卻是恭王獨居的院落里。仲文琢不無擔憂的問:“你這是按照守城的方式在守府出什么事了”不等顧言蹊回答,在這一片寂靜之中,他忽的聽到有人在敲王府大門。“誰”“在下何正戚,內心愧疚,深夜難眠,特來向恭王殿下請罪?!?/br>“天色已晚,大將軍不妨明日再來?!?/br>府門之外沉寂下來。那寂靜如此詭異,令所有人不由得屏住呼吸。轟府門猛烈的震動起來,就像是有人在外面撞門一般,家丁們匆忙去頂門,那力氣卻根本比不上,直接被掀翻了出去顧言蹊當機立斷,留下部分家丁守住府門,帶著其余人等立刻回到小院之中。仲文琢暈頭轉向的被他帶著在王府中來回走動,等進了小院,卻有赫然發現這里面竟屯了不少的箭矢。“你哪里來的弓箭這要是被發現了,可是謀逆大罪?!敝傥淖廖嬷X袋,一時之間竟不知先問哪個更好,“還有何正戚,他這是要干什么,瘋了嗎?!?/br>顧言蹊敲了敲他的腦袋:“等結束了,我一五一十給你解釋,現在還是先把正事忙完吧?!?/br>王府大門很快便被攻陷,何正戚到底是個經驗老道的將軍,他帶著京營五百名將士,穿過哭叫奔逃的女仆小廝,直接向小院而來。但此時,顧言蹊也已經準備好,院后射出的箭矢打得何正戚猝不及防,一個照面便傷了許多人。何正戚不得已暫時停下了腳步,他高聲道:“言蹊,我已與太子求過情,只要你放棄抵抗,太子定會重用你”顧言蹊笑了起來,他從家丁手中搶過一副弓箭,朝著何正戚射了過去。“逆賊滿口胡言亂語”何正戚忙向旁躲去,他面色不渝,道:“給我上”五百士卒立刻奔向那院墻雙方將領實力相當,甚至顧言蹊這邊更勝一籌,但一面是京營將士,一面是家丁,雖盡力抵抗,小院也逐漸有了敗相。仲文琢不由得有些著急:“言蹊,你有空搞這么多兵器,怎么沒找幾個靠譜的護院來,現在怎么辦”“若是找護院,恐怕兵器沒買到,你我就要被陛下關進牢里了”顧言蹊砍倒翻過墻來的士卒,甩了甩劍上血珠,朗聲道,“何大將軍晚來一步,恭王殿下已然被陛下召見,入宮去了”何正戚動作一頓。惠哲皇帝什么意思,此時叫穆璟入宮,莫不是真的想要廢太子吧不可能惠哲皇帝怎會如此失智這定是迷惑他的計謀況且事已至此,他是再無回頭之路了無詔驅兵入城,進攻恭親王府,斬殺恭親王府邸的侍從仆人,這等同謀逆只有太子上位,他才能免除刑罰何正戚一咬牙,揮手道:“給我守住恭親王府除了顧言蹊一人,剩下的全都給我殺”忠心耿耿的兵卒們立刻回應:“是”兵卒與家丁到底差距甚大,縱然有顧言蹊掠陣,還有仲文琢壓陣,這小院眼看著也要失守。顧言蹊也不慌,繼續道:“何正戚你費盡心思想要打下此處,不就是為了抓到恭王殿下嗎”“但恭王殿下不在,你就算打下王府,也無濟于事”何正戚咬牙,此刻回憶,自進入王府以來,當真未曾聽到穆璟的半分動靜。他這才有些信了,忙令士卒去府內尋找,這王府中果然缺了一輛馬車,一匹駿馬穆璟不在恭王府這消息令何正戚坐不住了,他看著那烏龜殼一般硬的硌牙的小院,深知在此處呆著已無意義。他實在不明白,恭王府分明是對今日夜襲早有準備,可顧言蹊是如何知道的呢就連他也是被太子殿下臨時召過去,才有了此次行動何正戚留下了一百士卒,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顧言蹊,旋即毫不留戀的離開。不必深思,等到明日,顧言蹊重新回到他的身旁,他的所有疑竇都不值得一提。何正戚一走,顧言蹊此處的壓力頓時減輕,他數了數院內還有一戰之力的家丁,只有三十余人,但外面的士卒數量不多,而且大多疲勞,尚可一戰。他當機立斷,與仲文琢各領一隊人,自小院沖出,殺的兵卒們措手不及,隊形頓時散開。只是雙方實力差距到底太大,這沖鋒只一次有效,兵卒們很快恢復了冷靜,重新殺了回來,可此時顧言蹊與仲文琢已經沖了出去,齊齊向府外奔去他二人重要性不言而喻,京營士卒立刻放棄家丁,便要追擊而來,但府內地形復雜,容不得整隊人馬追擊,士卒們只好分散開來。王府內頓時一片混亂。顧言蹊已然奔到了馬廄附近,他命仲文琢準備馬匹,自己去迎戰后方追擊而來的士卒。久在戰場生活,他的劍已經帶上了死亡的鋒利,雖然身體病弱,卻足以對付這些京營士卒。他一人站在馬廄前方,竟有種萬夫莫當之勢,無論多少士卒,具是一劍解決。干凈利落,帶著鋒利的殺意正是酣戰之時,顧言蹊心頭忽的一痛。這痛苦比起之前任何一次心疾發作都要猛烈,那恐怖的疼痛伴隨著窒息感眨眼間穿透他的全身,叫他的頭腦霎時間空白,手腳頓感虛軟。心疾復發了莫要是砍殺面前士卒,就連手中長劍,他也拿不穩了。顧言蹊幾乎無法喘息,疼痛一刻不停的刺激著全身,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處于死亡的邊緣。可被他攔住道路的兵卒,已經砍了過來顧言蹊瞪著眼睛,在他模糊的視線中,那侵染著血色的長劍反射著冰冷的月光,與他的距離正急劇縮短當“言蹊馬準備好了”那士卒的動作驟然間停止,緊接著無力的倒在地上,擰著眉頭的仲文琢徒然出現。疼痛令顧言蹊的聲音都變了調,好在背對著月光,仲文琢沒有看到他的慘白的臉色。“走”顧言蹊用盡一切力氣,支撐著自己重新站起來,向前走去。死亡的陰影開始將他籠罩起來,而這一次卻與之前每一次發病都不同。這一次發病,就是這具身軀的最后一次了。因為今日正是委托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