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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辛虹托著那個半透明的球體往內部走去,一直走到了一個極為寬闊的祠堂內部。在嚴家的祠堂里,幾人正在那里圍著一個小鼎盤腿修煉。嚴辛虹將球體中的靈魂一條條抽出之后,那個鼎中傳來一股極大的吸力,將球體中的靈魂全部吞噬,末了又不知饜足的盤旋一圈,才縮回鼎中。但是,這靈魂明顯不是為了白喂這個鼎的,之后嚴辛虹神魂中的力量一動,似乎嘗試著在跟鼎中的生物溝通,不一會兒,約有三分之二的能量逸散出來被祠堂內正在修煉的幾人吸收。看到這里,林森淼已經明白了嚴家在這種靈氣稀薄的環境下,也能保持長盛不衰的秘密了。沒想到,暗地里這個修真世家竟然干起了這種以人命修煉的事?這讓林森淼的眼神立刻變得陰狠起來,如果不是他陰差陽錯的回到了過去,那是不是他的母親就會被嚴辛虹用同樣的方法,變成嚴家人的養料?但林森淼轉瞬也擔心起來,如果他外公的那一縷神魂,也被嚴辛虹放入這個鼎中了該怎么辦?不過很快林森淼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他明顯能從嚴辛虹的身上感受到自己外公的氣息。第二天一早,衛老爺子和衛博陽便領著嚴家祖孫二人,按響了別墅的門鈴。來人正是嚴老爺子,還有當初在嚴家外面妄想給自己弟弟報仇的嚴明宇。一看清這人,林森淼便笑了一聲:“嚴老爺子恐怕也太高估我的肚量了吧?”嚴老爺子知道林森淼話里的意思,立刻放低了姿態朝他鞠了一躬:“上次實在是我們嚴家怠慢,這次老朽特地帶著明宇來跟林丹師賠罪?!?/br>嚴明宇立刻上前,跟林森淼賠罪,并奉上禮物。林森淼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的問道:“兩位來,是想讓我煉什么丹藥?”“自然是當初您給衛家的筑基丹和碎劫丹。關于筑基丹的材料,我嚴家已經自行備下,不過這碎劫丹的丹方卻是要請林丹師明示了?!眹览蠣斪用φf道。嚴家的血脈雖然跟亓官旭同源,但是遠遠沒達到亓官旭那種不借助任何丹藥,天地萬物皆可利用的地步,否則嚴家也不需要暗地里收集人的靈魂了。不過嚴老爺子在跟林森淼談話的時候,眼角余光小心的在房內掃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人。“別找了,亓官旭今天不在?!绷稚狄痪湓掽c明了嚴老爺子的來意。嚴家人想交好他是真,但是跟普通的世家不同,一個丹師的魅力在嚴家這類體修眼中,還是不如跟他們有著共同血脈的亓官旭。衛家祖孫看著兩人在林森淼這里討不了好處,均但笑不語,并不接話。嚴老爺子見狀,剛想說兩句話緩和一下氣氛,就見林森淼臉色一變,直接站起了身體。嚴辛虹從嚴家離開之后,沒有回章家,而是以章老爺子為由把章宓芳約了出來。“林丹師……這是何意?”嚴老爺子看著林森淼的舉動吃了一驚,不由開口問道。林森淼輕輕地笑了:“你們嚴家還想著要找我煉丹?不如跟我去見一個人?!?/br>在一家咖啡廳里,章宓芳抬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嚴辛虹。“好久不見?!睕]等章宓芳開口,嚴辛虹率先摘下墨鏡說道。她摘下墨鏡,一撩長發,周圍立刻有嚴辛虹的粉絲認出了她,上前為兩人點單的侍者還朝嚴辛虹要了個簽名。忙完了這一切,嚴辛虹才抬頭正眼看了章宓芳一眼。“出乎我的意料,你現在還很年輕?!眹佬梁珉m然這樣說著,但是看著章宓芳的眼中,卻帶著一種揮之不去的優越感。“我們之間,還需要這樣裝下去嗎?”章宓芳沒有動自己面前的杯子。她并非沖動之下跟貿然跟嚴辛虹見面,在嚴辛虹給她邀約的時候,章宓芳恰好遇到了亓官旭,經過亓官旭肯定之后,才決定過來。“看來……你是知道當初你離開之前發生的事了?!眹佬梁缧α诵φf道。“二十年,見了那么多人和事,總歸能想明白的?!闭洛捣嫉皖^淡淡的說道。她說的并不是之前章晉之告訴他們的事,而是……當初章宓芳跟家里斷絕關系,決定跟林潛淵離開的原因。當初的章宓芳,就算被家里人寵得再厲害,她一個世家大族養大的女孩,怎么也不會當真只為了林潛淵虛構出的愛情,貿然跟著林潛淵離開。那時正值章宓芳的生日宴會,卻鬧出了一件天大的丑事。章宓芳和林潛淵被人發現衣衫不整的共處一室。在那個時代鬧出了這樣的丑聞,足以讓章家顏面掃地。章老爺子就算再寵章宓芳,還是把她當著眾位賓客大肆訓斥了一通。而章宓芳只記得自己前一天晚上喝多了酒,讓meimei扶著自己回房,一醒來就發現跟林潛淵睡在了一張床上。“當時jiejie的確也是喜歡那個林潛淵的不是嗎?”嚴辛虹低頭喝了口咖啡,嘴里還能毫無芥蒂的叫著jiejie。“當時,我只想讓你能替我澄清一句?!闭洛捣季従忁D頭看向了窗外,好似看到了當初那個傻得厲害的自己,“可是你是怎么說的呢?”章宓芳只記得在父親面前,嚴辛虹一句一個“jiejie,對不起,我沒替你瞞住?!?/br>章宓芳哪里能不顧及家族的顏面干出這樣的事?但是面對父兄不信任的指責,執拗的章宓芳這才心冷的離開了家。再次跟章晉之見面之后,知道自己哥哥也承受了太多的章宓芳,未免他愧疚,這才沒提起這件往事。“但是……不愧是父女啊?!甭牭秸洛捣继崞疬@件事,嚴辛虹眼中也露出了追憶,“父親竟然很快就知道了真相,快的超乎我的想象?!?/br>聽到嚴辛虹說到了父親,章宓芳捏緊了手中的包,深吸口氣:“你知道,父親他對你很好?!?/br>“對我好又有什么用呢?”嚴辛虹陡然激動了起來,她盯著章宓芳那張二十年過去,也好似沒有變化的面孔,用尖利的嗓音說道,“他對我再好,我也只是章家收養的女兒,章家真正的大小姐永遠是你!”章宓芳的話好似戳到了嚴辛虹心中最脆弱的地方,她連聲反擊:“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