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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羽想笑,努力忍住了,一本正經地和他計較:“我現在……應該算是你女朋友吧?為什么我每天還要做這種事?” 顧引川幽深的眼底蕩起漣漪。 似乎確實被她這句話問倒了。 想了會兒,顧引川認真開口:“那,以后換我每天和你表白?!?/br> 啊……這個角色對調,倒是季初羽沒有想到的。 倒也不必啊…… 沒等季初羽說出反駁的話,顧引川的手已經溫柔地落在她的肩膀,眼底星光流轉。 “初羽,我喜歡你?!?/br> 季初羽的臉砰的一下就紅了。 心跳在加速,視線想逃,卻又無處可去。 這樣盯下去……情況不妙啊。 顧引川清冷的面龐緩緩湊近,眼底的深情和欲望毫不遮掩。 季初羽好似被他的目光定在了原地,心里有個聲音告訴自己要逃,思維卻指揮不了任何。 那溫熱的薄唇貼上來的最后一刻,季初羽腦內反復重播電梯里的觸感和他的視線,下意識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很輕的一個吻,落在她的手背上,手背上纖薄的皮膚上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沸騰。 顧引川沒有遠離,聲音伴隨著呼出的氣息,帶著薄荷的氣息,落在她的鼻尖和耳內。 “初羽?!?/br> “嗯……?” 她已經因為緊張害羞亦或者是心動,聲帶發緊到發不出任何聲音。 跨年的鐘聲在靜謐的走廊響起。 像是寺廟的晨鐘,激起層層回音。 走廊的玻璃窗外,遠遠的,廣場上新年煙花秀已經上演,隱隱可以聽到被隔絕了的煙花綻開的聲音。 顧引川的眼底有光,隔著這么近,望著她,眼底帶著點調皮的戲謔:“新年快樂?!?/br> 以為他會說出更多讓她臉紅心跳的話,勢要將她撩撥到無法自持,卻沒想到顧引川只是在拖延時間,踩了一個新年的時間,只為同她說一句新年快樂。 季初羽臉上的緋紅不減,這次更多是為自己的私心揣測和旖旎幻想而愧疚。 她的手緩緩地落了下去,想要回顧引川一句,對兩個人都彌足珍貴的新年祝福。 “新——唔!” 顧引川卻趁著她的手落下來的瞬間,倏然抓緊時間,準確地吻了上去。 四目相對,顧引川眼底有著得逞的笑意。 像個偷要到糖的小孩子。 季初羽這才回過神來,她才沒有看錯! 顧引川本來的目的就是…… 嗚嗚叫囂著不滿,卻全數被他霸道的拆分吞入腹中。 季初羽眼含春水,又被煙花照出絢麗的光影在眼底流轉。 她的手抵著顧引川的胸膛,呼吸開始失控。 而顧引川似乎就是要她徹底失控。 直到頭腦都意識昏沉起來。 顧引川終于赦免她一個呼吸的間隙。 男人的呼吸沉重,手卻不能更溫柔戀愛地捧著她的臉,聲音因為接吻動情的緣故,帶上了一點微微撩人的沙啞。 “初羽?!?/br> 他今天喊她名字好像上了癮。 季初羽紅著臉,已經光顧喘著氣沒力氣回他了。 顧引川彎唇淺笑,眼底幽深,像是終于得償所愿。 “在一起第一天,快樂?!?/br> 季初羽眼瞳驀的瞪大,還沒反應過來,唇又再次被他吻住。 呼吸再度凌亂。 季初羽迷迷糊糊的,腦海里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有些懊喪: 這個狡猾鬼??!心機大王哦?。?! ☆、第42章 顧老爺子在醫院一周多才算轉入穩定期。 這段時間, 顧引川每天都按時到顧氏大廈報道,一直待到很晚才回來。 季初羽隔一天留住在別墅這邊。 橘子單一只貓住在她租住的房子里, 還是要有人鏟屎喂食換水, 實在顧不上的話, 她就只好打電話拜托喬隱幫她看著點。 喬隱在電話那頭頗有微詞:“行行行!唉, 真就嫁出去的姐妹潑出去的嶗山水, 不僅縱容狗男人掛我電話了, 現在兒子也想甩給我養了?!?/br> 季初羽被她搞怪的語氣逗得不行, 又多少有點愧疚:“對不起啊喬喬……引川他爺爺住院了,這陣子忙,等忙完了,我請你吃火鍋?” 語氣里帶著的討好讓喬隱胸口的郁結消了大半。 但她還是故作高傲的模樣:“一頓火鍋就想打發我???我差的是那一頓火鍋嘛?你說你,談戀愛這種頭等大事都不告訴我,啊, 工作著工作著我們家初羽就被拐走了。我這心啊——我要兩頓!” 一旁的丁籟聲看不過去, 有些好笑地無情拆穿:“不對吧。你之前不是還因為初羽談戀愛高興了好久——啊——疼疼疼!” “你給姑奶奶管好你的嘴!” “喬喬你下手也太黑了吧, 我這可是拉小提琴,搞藝術的手!” “你再叭叭叭我把你搞藝術的手擰下來塞你講屁話的嘴里!” 季初羽對這兩人的互懟早已見怪不怪。 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離開后這陣子,這兩個人似乎走得格外的近? 沒等她細想, 喬隱在電話那頭的聲音又靠近了:“初羽, 那就先這樣??!我晚上忙完就過去看看橘子,要實在太晚說不定就睡那邊了,明早還得開車去臨市做個心理咨詢呢?!?/br> 季初羽不忘提醒:“那你記得晚上鎖好門啊, 有什么事打電話?!?/br> 喬隱在那邊意有所指,話音拉的好長:“你那小區安全的很。倒是你,晚上記得鎖——好——門——” 季初羽幾秒后反應過來她的弦外之音,臉砰地紅了。 電話被掛斷,季初羽發了會兒呆,面前砂鍋里的湯咕嘟咕嘟煮沸了。 她陡然回神,用隔熱墊掀開蓋子,拿勺子盛出一些嘗了嘗味道,有些滿意地去找保溫桶。 前天晚上出了個小插曲,顧引川的躁狂癥短暫的發作了一下,但他沒有如往常一樣砸客廳的東西泄憤——客廳里那些東西,據徐鶴坦言,本來也就是一批一批拉進來換上,給他發泄用的。 顧引川就獨自呆在三樓的辦公室里捱著。 還是季初羽起夜時發現的他。 沒開燈的辦公室顯得格外陰沉,只靠著淺薄的月光帶來微弱的視野,平添幽暗。 季初羽借著半掩的門進去,才要離開,就看到了整個身體蜷縮在那張真皮沙發里的顧引川。 借著月光,他像是一個微微顫動的剪影,高大的身體蜷縮著,極其防范的姿勢,修長的手臂繞過膝蓋,牙齒死死咬著食指的關節。 察覺到季初羽進來,顧引川像是驚弓之鳥,整個人防備的下意識后撤。 “不要……”他的聲音暗啞,像是經過了濃酒的洗禮,認出是季初羽,語氣里帶上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