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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然后笑得很陽光:“你好,女士,請問有什么需要嗎?” “你好,”季初羽把這個高大的男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舉起自己手中的簡歷,“請問你們這里招人……是嗎?” 丁籟聲很自然地點頭:“是的,請問您是學相關專業的嗎?” “我……學的心理學?!?/br> “……”丁籟聲依舊維持著自己很紳士的笑,“那,有相關從業經驗嗎?” 季初羽搖頭,想了想,試探著問:“我自己有養貓……算嗎?” “算?!睕]想到對方卻爽朗地笑了。 季初羽自己都覺得不真實,想了想,她得寸進尺地問道:“我情況比較特殊,上午要照顧孩子走不開,只有中午以后的時間能工作……您看可以嗎?” 對面的男人似乎并不驚詫于她說的話和無理的要求,反而是很迅速地點頭:“沒問題,我的店,上午一般也是不營業的?!?/br> 就這樣,季初羽留在這丁籟聲的寵物店里,一做就是近兩年。 也是在工作了一段時間后,偶然有一次在店里碰到喬隱,她才知道喬隱和丁籟聲原來早就是認識的。 據喬隱交代,丁籟聲是她小時候住的地址的鄰居家哥哥,算是青梅竹馬。 而丁籟聲透過喬隱的社交媒體,早就已經見過她不止一次了。 所以說到底,丁籟聲應該是賣了她很大的人情,才給了自己這份工作的。 “走吧,既然今天是初羽最后一天在這里上班了,我請你們吃頓飯。也當是,為我接風洗塵?”丁籟聲調笑道。 聽他這么一說,就連向來愛和丁籟聲唱反調的喬隱都表示贊同:“哎,真的???你說的!別后悔啊,初羽剛剛說她想吃五柳居?!?/br> 說完,喬隱對著季初羽狡黠地眨了眨眼。 五柳居是無虞市一家私人會所,物價奇高,而且是會員制,普通人想預約十分地難,還要排隊很久。 而丁籟聲剛好就是他們的會員。 丁籟聲早習慣她那點小女生心思了,笑得格外寵溺:“好,沒問題?!?/br> —— 從五柳居一臉饜足地出來,喬隱還興致勃勃的拉著季初羽逛了商場?;氐綄櫸锏甑臅r候,已經是將近四點。 喬隱時不時地說點她在阮教授的心理診所上班的有趣見聞。 季初羽則時不時想起店里的工作事項,向丁籟聲交代兩句。 丁籟聲聽了一路,有些無奈:“初羽,我怎么說也是店里的老板,就是再怎么不管不問,也看你做了兩年了,我心里有數的。而且,不是還有那個實習生嗎?我決定把他轉正,畢竟是你帶出來的,我放心?!?/br> 一句他放心,季初羽也沒什么好說了。 “又不是一別就再也不往來了。以后有時間,你們隨時可以找我。認識這么久,我們也算朋友,不是嗎?”丁籟聲淺笑著寬慰她。某些時候,季初羽真的覺得他是柔和和光的化身。 季初羽想了想,點頭:“嗯?!?/br> 還沒到四點,別墅派來的車已經停在了寵物店門口。 季初羽和喬隱對視了下,她拎起自己的包,轉身道別,上了車。 司機依舊是之前的司機,但是他這次像是執行一項重要任務一樣,下車打過招呼,幫著她拉開后車門,然后在她坐好后,才回去駕駛位,開車,往別墅趕去。 “徐先生有跟你講,以后去哪接我嗎?”季初羽有些好奇地問。 “說了,說是以后早上八點,到福利院門口接季小姐?!?/br> 季初羽點頭,靠在椅背上不再說話。 徐鶴的辦事效率和周到程度,她也不是第一次見識了。 到達別墅門口,司機很殷勤地為她開了門,然后去車庫里停車。 季初羽照常換鞋,再度推開別墅的大門前,她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做了點心理建設。 別墅大廳內很整潔,陳列架上擺著新的青花瓷瓶和五彩的琉璃擺件。 墻上那兩幅用來取笑和挑釁她的畫已經不見了。 大廳里整潔得像是她第一次走進來時的模樣。 季初羽經歷過大半個月的暴·亂攻擊,甚至覺得有些不適應這份完整和整潔了。 放下自己的包,脫掉外套,季初羽照常走近工具間,穿好圍裙,開始收拾起來。 —— 別墅三樓的工作室內。 顧引川的視線從圖紙上抬起來,落在對面坦然坐著的徐鶴身上。 他有些嫌棄地蹙眉,清冷的聲線開口,下了逐客令:“字我都簽了,你還不走嗎?” 徐鶴像是沒聽懂他話里趕人的意味一樣,淺笑著,晃了晃自己手里有的沒的文件:“我檢查一下,說不定哪里有遺漏呢?!?/br> 顧引川沒法反駁,有些煩躁地拿筆尾戳了戳圖紙,眉頭糾結在一起。 半個小時后。 顧引川的聲音更沉了一些:“還沒檢查好?” 徐鶴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從一摞文件里抽出來一張,語氣有些夸張道:“哎呀,這張墨印太淺了,看著有些不正規,我重新打印一份好了。很快的,你別急啊引川?!?/br> 顧引川看著徐鶴有些積極甚至雀躍的背影,手里的筆握得更緊,眉頭緊鎖。 一個小時后。 顧引川從監控畫面里看到季初羽已經把二樓打掃完一半了。 他干脆放下筆,修長地指尖交握,看著對面故作鎮定雞蛋里挑骨頭的徐鶴,不耐煩地詢問:“還沒好?” 徐鶴的手指停留在文件里的某一頁,指著其中的某一項,開口:“哎呀呀,我突然發現這兩項條款其實是有爭議的,我讓秘書室那邊發給我其他方案,再考慮下要怎么改啊?!?/br> “你就不能拿回公司改?!”顧引川眼底已經有怒意在隱隱燃燒了。 徐鶴笑了一下,理直氣壯地指了指尾頁落款處:“不行的,這份文件需要你的簽字?!?/br> 看著顧引川已經在抓狂的邊緣徘徊了,徐鶴指了指門口,試探著開口:“引川,你要是嫌我煩的話,我先去樓下處理?” “不許!”顧引川瞬間拒絕,把鋼筆扔到徐鶴面前的桌面上,命令他,“你就待在這里改?!?/br> 徐鶴有些訕訕的接過鋼筆,低頭的時候,壓下去唇角想笑的弧度。 楚醫生沒騙他,這可比待在公司的見聞有趣多了。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已經喝了小半杯紅酒的顧引川終于坐不住了。 他兩手撐在徐鶴辦工桌對面,一雙幽深的目光死死盯著徐鶴,看他快要把那幾百字都描摹王羲之真跡一樣描摹一遍的架勢,毫不留情地拆穿:“你找了那么多借口,其實就是想撐到看著她下班走人吧?不放心我?” “引川,你這是哪里話,這份文件真需要你簽字?!毙禚Q被拆穿,繼續裝作一臉無辜又茫然的樣子,卻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