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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夠勁,或者回頭給他做上幾套…… 這邊她在色迷迷意yin著制服y,那邊眾人怔怔地望著眼前身量高頎的男子,覺得他似乎戴著面具,顯得眉目靜冷,但饒是如此,風采也迥異于常人,令人不敢逼視,也正因為他的特別,所以明明戴著面具,眾人也能察覺到,他不高興。 很不高興。 無形卻令人窒息的殺氣,似黏膩的毒漿,在這寂靜山林懸崖之上流淌,窒息著每個人呼吸的空氣,以至于共濟盟上下,沒有一個人敢發聲。 另一個不敢發聲的原因是,所有從密道上來的燕綏的手下,手中都端著一把奇形弩。 弩的形狀是眾人前所未見,上有刺下有勾,青光閃爍,分外猙獰,箭已上弦,抱著弩的人面無表情站成扇形,青黑色的箭尖森冷地對著每個人,包括鳳翩翩。 而四面風聲瑟瑟,黑暗中似乎還有一團一團的黑影,盤踞在頭頂,虎視眈眈。 眾人不知不覺便大氣都不敢出。 這種肅殺緊張的氛圍里,燕綏發布命令卻十分清淡。 “一起殺了?!?/br> 第兩百九十九章 你有了? “慢著!” 文臻說了今天第三句慢著,忍不住苦笑。 周圍那些沒等到審判就要被宣判的眾人,此時才來得及震驚,聽見文臻這一句出口,且端弩的人們果然沒有立即出手,便有兩三個人飛身要逃。 然后電光追越,厲風如嘯,幾個人同時慘嚎著翻落溪水中,血濺出三丈。 這一下,所有人都安靜了。 殺人對于這些江湖漢子來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中文等人出手的干脆利落,從頭到尾,眉毛都不曾抬一抬。 便是這些殺人如麻江洋大盜,看著也心里發憷。 文臻嘆口氣,心想土匪就是土匪,見識眼力都不夠,以為殿下是她這樣的慈悲心腸? 她不理眾人看向她的復雜目光,走到燕綏身邊,看著他的手指,道“怎么回事?” 見她第一句話便是問自己的傷,燕綏的眼神微微一柔。 周圍的共濟盟眾人頓時覺得那種無處不在的殺氣消散許多,感覺又能活了。 “燕縝害的?!彼咽种钢边f到她面前。 文臻抽抽嘴角,心想殿下您這時候當著這么多人面撒嬌告狀合適嗎? 何況還搶我臺詞。 燕綏的手指一動不動,看樣子像公舉在等她的王子親吻下去。 文王子懂她家的公舉,這是要她現在重新包扎的意思,文臻嘆口氣,看看已經很近的火把,只得從懷中抽出干凈布條給他重新包扎。 解開布條她才發現那真不是一點小傷,就憑太子,能把他傷成這樣? 想到方人和說的燕綏不能受傷的事情,她頓時心情也很不爽。 只是現在不是敘話的時辰,她麻利又輕巧地給燕綏重新上藥包扎,一邊輕聲道“這些人不能全部殺,很多人還是向著我的,殺傷無辜,有干天和?!?r /> 燕綏答得漠然“在你危險時并沒有以身相護,算什么幫?” “他們不信任我是正常的,要么,丟他們自生自滅得了?!?r /> 燕綏唇角一扯,忽然提高聲音“既然說你勾結刺客,何必擔了那個虛名?干脆就殺了他們,回頭剿匪大軍敘功,你我斬殺共濟盟頭目百十人,無過有大功,何樂不為?” 眾人嘩然加凜然。 文臻沒有反駁,只給他的繃帶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還彎下腰,煞有介事地吹了吹。 “呼呼就不痛了哈?!?r /> 中文等人殺氣騰騰端著弩,背對他們,聽著這二人任性對話,想笑卻不敢笑。 文姑娘就是這樣,看著溫軟,實則強大,這一夜逃亡中被攻擊背叛栽贓陷害,如果不是殿下趕回正好遇見,她大抵是一個字都不會和殿下說的。 好在殿下也迥異于常人,不然對于一個強大的男人來說,女人太堅強,怪傷自尊心的。 燕綏低下眼看著自己的小蛋糕兒。 她抬起的眼眸烏黑,圓潤的鼻頭閃著一點晶瑩的細汗,和眼底的光交相輝映,他心底那一點煩躁和憤怒,便如這細微的汗一般,在風里靜靜地淡了。 只是還是不愿輕輕放過,別的事慣著她也罷了,這些腌臜貨何必怕冤枉他們,一起清理了才干凈。 傷我蛋糕兒者,雖遠必誅。 “給我一個理由放過他們?!?r /> “唔……”文臻拖長聲音,眼珠轉了轉,忽然湊到他耳邊,鬼兮兮地道,“就當慶祝你順利被我,殺生不祥?” 燕綏“……” 是什么鬼? 顛倒混淆的本事越發令人失敬了呵呵。 “或者……就當為咱們的娃積德?” 燕綏眉頭一聚“你有了?” “當然……沒有。那就當我們為要個娃積德?” 燕綏“我倒覺得不殺了這些混賬,我們的娃會嫌棄我們懦弱,氣得不肯來這世上呢?!?r /> 文臻“……” 顛倒混淆的本事越發令人失敬了呵呵。 燕綏抬起手指,點點自己的臉,其實他只是手指垂下有點痛,抬起來舒服一點,但色狼文今天自看見他,腦子就總往少兒不宜十八禁的方向跑偏,拉都拉不回來??匆娝@個動作,老臉忽然一紅,看一眼眾人,又一紅,然后嘿嘿笑著,踮起腳,在他頰側親了一口。 眾人“……” 白日宣yin什么的,能不能最起碼先打個招呼? 燕綏“……” 隨即他便明白文臻誤會了,眼眸閃過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