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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陸卻只覺得心跳加速,平時被沈軒挑逗還不覺得如何,如今沈軒穿著女裝靠過來,他卻只覺得腿軟腰酸,身不由己的就往后倒了。沈軒倒也挺入戲,微微一笑,露出八只閃亮白牙,“學長,你還記得我不?”“咦——什么?”當年偶遇,齊陸后來并沒和沈軒再提,正想問難道他記起來了。卻不知沈軒早不記得黑歷史,只是他腦子轉的快,又擅長腦補,分分鐘想了個符合眼前設定的背景故事。他,一個女裝癖的青澀少年,一直仰慕高嶺之花學長,齊陸。沒有料到學長發現了他的癖好,卻狠狠的嘲笑了他,打擊了他,刺激到他脆弱的自尊心,如今,他長大了,學長終于落到了他的手里。沈軒在笑容中加了點邪惡,“我就知道學長記不得我了?!彼贿呎f,一邊將齊陸的腿分得更開,大jiba頂在他臀下,上下蹭來蹭去,發現齊陸后洞那里濕了。沈軒在那兒用力頂了頂,卻并不進去,反而又往上了一點,那兒的羞花剛剛綻放,沈軒伸手過去揉搓。“想不到吧,以前你嘲笑的女裝少年,就是我呀?!?/br>等等,這是什么劇情——齊陸出乎意外,正要開口,沈軒卻已撥開他的外陰,用力往前一頂,cao了進來。齊陸忍不住想要并腿,卻被沈軒抓住兩腿朝腰后按,他的腰自然挺立進來,沈軒順勢往下,這一下竟把他那尺寸傲人的大jiba全都捅了進來。齊陸只覺得自己身體猛然被掰成兩半,鈍痛之中,一陣快感的電流噼里啪啦,順著脊柱往上爬。他慢了一步,也大致猜到了沈軒腦內的劇情,不由翻了個白眼,看他玩的這么開心,不忍掃興,也就只好配合一下了。“輕、輕點。你就是那個變態的女裝癖么?啊啊啊不要往那里頂了?!?/br>沈軒見他如此懂,更是興奮,捏著他的大腿拼命往里捅,嘴里一邊做報仇少年狀。“呵呵呵,被女裝癖玩弄感覺如何啊。想不到吧,竟然被人穿著女裝用大jiba干了!”他興奮之余,聲音難免大了點。管家真心沒打算偷聽的,卻也還是聽到了。他不由揣度,哦原來少爺還有這種愛好啊。不行,以前以為不過是給玲奈穿的,那些衣服牌子可不算一線,以后還得訂些品牌的名品。過幾日,這消息自然傳到了大統領的耳朵里。他這日和安樓說完正事,身邊沒別人,見午后陽光正好,打在安樓的耳垂上,珠圓玉潤,倒似是透明般,不由傾身過去,捏了捏他的耳垂,似真似假的感嘆。“哎,你說你這么正經的一個人,生的孩子怎么這么不靠譜呢。竟然還喜歡上女裝了?!?/br>安樓聽的一呆,反應過來心想這兒子基因可都是你的。這都能推鍋啊,先生果然了不起啊。第58章(狄秦)千里探視被輪jian好男人大開殺戒天氣漸熱,這日從明正看著管家把藤椅搬出來,沙發上也換了冰絲的墊子,何平突然打了電話回來。“今天有點事兒,我晚上不回去了?!?/br>從明剛學了一個西式點心,下午做了等著獻寶,心里可惜,就問他,“怎么了?”“東邊,土蕃那里出了點事兒?!?/br>從明一呆,想何平鎮守帝都,那兒出事可怎么又要他加班,再一想猛然打了個激靈。“等等,敏敏!她在哪兒?!?/br>何平也是一呆,隨即有點惱,“她跑到那兒去干嘛?”從明趕緊解釋,“做公益啊,帝都大學需要的?!彼A艘幌?,“她說跟你說過了?!?/br>何平這才想了起來,是曾經聽何敏在電話里提了一句。他家小女兒自小獨立,三歲上幼兒園般就非要住宿,自從上了中學,何平就只有假期能見到人影兒。如今手上事情原本就煩,加上這件,當即皺眉。“讓管家派個車送你過來。這事和你也有點關系?!?/br>從明一路揣摩,到了何平那兒,才知道所謂“有點關系”是指什么。狄蘇前兩年被選拔到了聯合國維和部隊。最近那邊兒保守派和民主派兩邊打得厲害,時不時發生小規模武裝沖突,他被派去維和。原本秦遠是想跟著去的,但狄蘇覺得也不過是兩三年的事,不想他耽誤工作,因此拒絕了。秦遠便每隔一兩個月,去看他一次。狄蘇所在的基地,距離機場路途遙遠,他每次下了飛機,還要坐三個小時長途汽車才能到,一路風塵仆仆,路上又不安全,狄蘇心疼他,總勸他不要來了,秦遠卻很是堅持。狄蘇若是手上能省出車輛來,便派勤務兵去接他。這次也是巧,所有的車都在運輸途上,或是出任務,只能讓勤務兵去機場接了坐公共交通,結果就出了事。土蕃這里,民風向來保守,直到今日,侍人出門也仍要全身裹著黑袍,帶上黑色頭巾,只能露眼睛在外頭。秦遠到這里,入鄉隨俗,一直甚是謹慎,但他長途旅行渴了,中途喝水時便揭開了面紗一角,結果卻被旁邊的旅客看見。他容顏本來便頗為清秀,這些年對狄蘇一心一意,狄蘇也一直寵著,養的比嫁人前還要美貌出眾,皮膚雪白。那人見色起意,難免說話不干不凈,小勤務員意圖制止,卻不知怎么起了沖突,竟然動起手來。那一車除了他們都是同一鄉的人,出來打工結伴回鄉過春假的,七手八腳之下,仗著人多,竟然把小勤務員的槍給繳了,人也捆了起來。獸性一起,便不顧秦遠花容失色,將他壓倒在地強了。狄蘇久等不見人來,打電話也沒有人接,覺得不對,攔了輛剛出任務回來的車往機場奔,路上正遇到這輛大客車停在路邊。司機看到不對早就溜了,留下的人全都衣衫不整,狄蘇只聽他們哈哈笑道,“看這小賤貨白的?!?/br>他拎起槍就跳下車,果然看車上一群男人圍在一起,隱約可以聽見“唔唔”被堵住的嗚咽,狄蘇拎起最近的兩個人,將他們的頭猛撞在一起,兩人跌在地上,他往前走了一步,才看到被壓在中間的果然是秦遠。他眼中的微血管早已爆掉,眼中滿是血淚,唇邊全是流出的鮮血,嘴里被勒了個馬嚼子一樣的木頭,估計是怕他咬舌自凈,手腳被四個男人壓住,另一個禿頂的男人正將jiba插入他身體中,一邊聳動一邊說。“賤貨,看你還擺不擺中華上國的架子了?!?/br>狄蘇當即眼前見紅,想不沒想掏槍就射,只見一蓬蓬血花飛濺,后邊跟著的隊員都沒來得及出手,之前那滿滿一車的強jian犯便都倒臥下去。秦遠滿身濺滿了鮮血,那正強jian他的人身子一歪,倒了下去。狄蘇朝他走去,一腳把那人踹開,正待伸手拉起秦遠,他卻閉上眼睛,用盡全身的力氣往旁邊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