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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路邊折騰了兩個小時,再上路時天色就有些黑了,沈軒打開大燈,沿著國道眼看快要上高速,突然看到對面開來輛軍車,大概是被沈軒的燈閃了,朝他也閃了兩下燈。沈軒的動態視力好,瞥了眼來車,見到個熟悉車牌,立即打了雙閃,狂按喇叭,對方減低車速,沈軒朝他搖搖手,把車停在路邊,回頭看時,果然齊陸也靠邊停了。“咦隊長你出去了,我說怎么走之前找你你不在?!?/br>沈軒氣喘吁吁的跑過去,想趁機混個抱抱,被齊陸往后退了一步。“我去開個會?!?/br>“有任務?”“沒事,不是急事,明年的演習?!?/br>玲奈不知沈軒為什么突然跳下車,跟了過來,看到兩人在聊天就站在了幾步遠的后邊,他長發沒來的及梳,齊陸看了他一眼,覺得似曾相似,不免又看了一眼。玲奈以為是自己頭發的緣故,把長發一攏匆匆盤在腦后。齊陸心中一動,終于記起來了,再回神看沈軒,雖沒把握從已經長成的臉龐中辨認出當年的中二少年,卻也大致確認。沈軒沒有注意他神情的變化,只顧得拉著齊陸東說西說,又說跨年的時候要打電話,又說要隊長發新年紅包,直到齊陸輕輕推開他,“好了,人家還在等你呢??熳甙??!?/br>沈軒這才想起玲奈,“哦他是玲奈——”轉身想給兩人介紹,齊陸卻只點點頭,轉身朝自己的車走去。第42章(沈少)男人就要上戰場古亮四年前本想退下一線,因為大統領的要求才又續了一任,如今功德完滿,眼看著要升,要考慮下一代的事了。眼前教練組里不缺將才,卻缺帥才。他考慮再三,問了龍暉是否愿意轉教練。龍暉才剛三十,按照男人的運動生命,再打個二三十年也沒問題。但他已拿過所有能拿的冠軍,覺得轉行當教練更有挑戰性,便答應了下來。古亮恨不得一下把所有訣竅都教他,節前龍暉忙到飛起,就有兩天沒回家。第三天,正在開會時方泰打來電話,原來是小朋友突然發了高燒。龍暉壓低聲音,“葉然呢?”方泰吞吞吐吐,龍暉猜到了,立即火冒三丈,“他不接電話?行了,你先帶娃去醫院吧?!?/br>好容易開完會,龍暉趕到醫院,醫生已經給小朋友吊上了水,龍暉看到小朋友燒的人蔫蔫的,小手上插著那么粗的針,只覺得心疼得要命。好容易吊完了水,卓濟也下班趕過來了,龍暉讓他們帶娃回家,自己開車去了金融街。節前的期貨市場極為動蕩,葉然約了數據部和客戶部的人開會,雙方說到一半吵了起來。葉然忙著調停,就沒注意到手機震動了好幾次,等到會散了,他才發現方泰的未接電話,回過去剛說了兩句,聽到外邊小助理的聲音?!暗鹊?,您哪位?有預約么?”方泰正在道歉,“對不起啊我聯系不上你一時慌亂……”葉然匆匆掛掉電話迎上去,“龍,我剛知道,孩子沒事吧?!?/br>龍暉根本不接話茬,把門一甩,差點撞上緊跟在他身后的助理鼻子。他大踏步走上前,扭著葉然的胳膊把他往書桌上壓,掃亂無數表格報告。葉然知道他正暴怒,不敢很掙扎,只好哀哀叫著,被他壓在桌上,等龍暉伸手解開他的褲腰帶時,他才試圖抵抗了兩下,“龍,外頭有人?!?/br>龍暉聽而不聞,一手壓著他的脖子,一手拽住他褲子往下扯,葉然怕褲子被他扯破,趕緊伸手幫著把褲子往下拉,一邊試圖解釋,“我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的,我是真沒聽見?!?/br>龍暉更不答話,掄起皮帶就揍,啪的一下,落在葉然白皙的臀部上,立即紅了一條。大概覺得不順手,他將皮帶再手上重新卷了下,重新抽下來。這一下又重又疼,葉然忍不住唉呀一聲,眼睛里立即蓄滿了眼淚,“龍,輕點兒!”龍暉一下下把皮帶抽在葉然屁股上,葉然很快疼得說不出話,只一味啜泣。屁股上之前腫起來的一條條如今連成一片,顏色迅速從粉紅變成深紅。龍暉直到打到手酸,才把皮帶扔在地上。臨走前說了句,“再有一次,你就不用回家了?!?/br>整個辦公室一片寂靜,所有工位的人,不論男女或侍人,都帶著不明覺厲的敬意看著龍暉走出去。過了好一會,葉然總算支撐著爬起身來,穿好了褲子。他走到門口,看所有人還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的敲剛才寫字的白板。“空頭做了么?報告出了么?還想不想下班了?”助理趕緊低頭干活,慶幸今天穿了寬松的褲子,硬了外邊也看不出來。沈少自然不知道金融街的這一場熱鬧,他只是有點閑錢在期貨市場,閑逛時看到有個叫龍基金的在做空頭,一時好奇跟著買了幾手,到了第二天,居然賺了不少,當即清倉,然后興匆匆的琢磨著給齊陸買個什么禮物,晚上吃飯時就問大家有沒建議。安樓看了大統領一眼,“買個珍本書唄。也不用送,借給他。借一回,還一回,可不就接觸上了?!?/br>沈軒心里不屑,覺得這套路十分老套,表面卻只唯唯。一堆不靠譜的建議后,還是何平給他支了個招。“送人禮物不是自己喜歡什么才送什么的,一定要看對方喜歡什么?!彼f,“如果不知道對方喜好,可以合理推論,比如我們軍人一般就比較喜歡模型、刀具一類的?!?/br>沈軒眼前一亮,頓然覺得和這位表哥心有靈犀,吃完飯就想纏著他交心,表哥表示,很晚了家里還有人等,我要走了。沈軒興匆匆的買了套瑞士軍刀,回營想要送給齊陸,卻到處找不到人,一問才知道,封閉會議中。他過年時還給齊陸打了電話,當時聽對方回話冷淡,以為是旁邊有人,如今一看,倒像是特意的。沈軒百思不得其解,這也怪不得他。他自己早不記得地鐵上做過猥褻侍人的事,齊陸最先也沒認出來——畢竟當年沈軒還是中二,如今長大了,面容變化許多。若非齊陸對人臉過目不忘,玲奈那頭金發又極有特色,搞不好齊陸也想不起來。好容易挨了半個月,齊陸會議結束,沈軒立即撲到他辦公室去找人,齊陸對他冷冷淡淡的,把禮物拿給他也不收,推說,“太貴重了?!?/br>沈軒努力了好幾個月,總算混到齊陸不再把他當空氣了,如今一覺回到解放前,只好悶悶不樂的回去。過了幾天,隊上要出一個任務,明明沈軒是隊里通訊方面最強的,齊陸卻選了別人。沈軒差點當場跳出來理論,好容易忍了,等到會后跟到了齊陸辦公室。“報告,隊長,我要抗議?!?/br>齊陸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