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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雖明白,但眼見江珂俏生生的站在面前,眼睛腫著,表情怯怯,他還是溫和了下表情。江珂忙忙的端出雞蛋,面包,又盛粥,拿筷子,站在一旁伺候著,直到古亮招呼他坐下才敢坐。他早晨的胃口本來就不好,想著等一會的懲罰更吃不下。一碗白粥撥來撥去,最后還剩下一半。古亮也不勉強,吃完吩咐他收拾好了到樓上來。江珂把碗洗了,又磨蹭了一會兒,終于硬著頭皮挨上樓,一步步蹭進了懲室。懲室中架了座木馬,古亮正在調整高度,朝他招招手。江珂乖乖過去,脫了褲子,趴在了木馬上。剛趴下又想起身,被古亮按住脖子,他扭過頭小小聲說,“我忘記拿皮帶了?!?/br>古總一愣,回到主臥把皮帶拿出來問他?!斑@條?”江珂點頭。“你確定?”江珂再次點頭,聲音更小了?!靶〉臅r候,我要是犯錯,侍父就用皮帶抽我?!?/br>古亮聽了自然明白,江珂這是希望確認,自己雖然罰他,到底還是喜愛他的。他便點點頭,摸著江珂的屁股問,“那就皮帶。說吧,錯在哪了?”“我不該跟他們出去。到了地方發現不對,也不該顧慮人情,應該馬上就走?!苯骘@然真的反省過了,答得無比順暢,說到這里卻忍不住辯解?!暗抑罢娴牟恢馈?/br>古亮刷的甩出了手里的皮帶,“啪”的一聲,江珂雪白的臀部立即浮現了一條紅痕。他“哎喲”一聲,忍不住想要抬起身體,被古亮一把按了回去。“不許動?!?/br>江珂立即繃緊身體。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傳到大腦,讓他忍不住浮出淚水。古亮摸了摸揍出來的紅痕,告誡道,“不許給自己找借口。再問一遍,錯在哪里了?”江珂抽了抽鼻子,意識到男人對他此前的回答并不滿意。他趕緊開動腦筋,除了差點被強之外,昨晚還有什么危險?哦,對了,毒品。“我錯了,我沒有想到他們會沾毒品……”“唰”的一聲,又一皮帶落下,再次腫出了一條紅痕。江珂每一開口找理由,換來的都是一皮帶。沒一會兒,他的臀部已經連綿成一片紅痕,疼得直掉眼淚。直到他拼命抓住木馬的邊沿,再不敢找理由,只一味道歉,“對不起,師父。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惫帕敛艑⑵拥揭贿?,扶起哭到幾乎喘不過氣的江珂,揉著他的屁股開始安慰。純白的房間,純白的燈光,艾倫穿著藍色條紋的病人服,盤腿坐在床上。實驗員在外頭輕輕敲了敲防彈玻璃墻,他睜開雙眼。實驗員將手中的單子和一支筆放進傳送口,示意他上前看。這是近三個月來,他們逐漸形成的默契。艾倫會看他們當天在自己身上的實驗內容,提前預測結果,并表達是否愿意接受。如果他不愿意,實驗員卻強行要做,他也并不反抗。但自從上個實驗室主管突發了腦淤血,就沒有人愿意和艾倫對著干了。那位不被懷念的前實驗室主管,堅持鍛煉,從無三高,年富力強,唯一能夠解釋病因的,就是血管里突然進了什么細小的物體。這事兒沒人擺在臺面上說,但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多半年輕,十來年前都是看過“達爾文”直播的。一會兒功夫,艾倫已經看完了實驗內容。今天的主題是重金屬,他們努力找各種辦法徹底殺死艾倫,黔驢技窮,已經開始重復自己了。“項目1和項目2可以做,會有點難受。項目3和4會很難受,但還是死不了。項目5,”艾倫說到這里頓了一下,“不行?!?/br>實驗員一驚,條件反射的說,“可這是批過的呀?!?/br>艾倫送進實驗室來當天,所有的相關人員就得到了使用規則,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一切計劃要提前報備。開始大家都只知道是“上頭”負責批準,過一個月,那位卡爾森先生出現了,才知道批準的人是艾倫的家主。——雖然是個異形,卻意外的天真和癡情。實驗員們這么想著,不知為何對眼前的八爪魚多了些同情。他祭出卡爾森,艾倫果然退了一步。“行吧。但別用前頭了,你們可以把液態鈉注射到我后洞?!彼读讼伦旖??!皩δ銈儊碚f結果應該沒區別?!?/br>實驗員想了想,只好點頭。艾倫拿起筆來,在紙上簽了字。實驗員拿回表格,出去準備。新配給他的小助理蹬蹬跑著跟上他。“為什么他這么介意用前面yindao啊。我看以前的實驗報告,他明明哪里都可以重生?!?/br>之前測試高壓電時,確實在他yindao里探過電極。主管那實驗的就是那位前主管。實驗員看了一眼助理。科學共同體中最講究政治正確,這里的雇員并不在身份牌上標明是男女還是侍子,他從側面看到了突起喉結,才答道,“侍人么,總是擔心前頭小屄的貞潔。哪怕能重生一層也如此?!?/br>小助理似懂非懂,還想要問,實驗員擺擺手,命令他把精力放到手邊實驗上。一天的實驗做下來,實驗員精疲力竭。畢竟,每天看著實驗對象哀嚎也是很有壓力的。艾倫重又換回了新的病號服?!敖裉焓且惶柫嗣??”他突然問,實驗員還不及反應,小助理已經在旁邊回答,“不,明天才是,今天31號?!?/br>太多信息了!實驗員一時殺了他的心都有,趕緊轉頭看艾倫,只見他神色平靜。“已經三十一號了啊?!?/br>說完,他閉上眼睛。一出門實驗員就把助理好一通訓。“知道我們為什么整個基地都是用的人造光源么?為什么所有人排班毫無規律?就是不想讓他知道真實時間流失?!?/br>小助理被他怒火嚇到,又有點委屈,“為什么呀?”實驗員心想,蠢貨。你以為他為什么待在這里?因為他那個家主說,隔一段時間會來看他。第一個月他確實信守了承諾,可這一次,已經快兩個月了,他還沒出現。里頭那個是宇宙級的大殺器,連核彈都干不掉的,他如果瘋了,這一基地的人都是個死。實驗員一想到當年看到的直播,還是幼生狀態的艾倫纏住生物學家的手,隔著手套將它捏成一團rou醬,就只覺得后脖頸發冷。“不該問的別瞎問,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他只好吼了助理,心里祈禱,可千萬別出事——出事了也別有人和他自己聯系在一起。大抵平時不信神的人,祈禱了也是不會應驗的,第二天一早,艾倫消失了。玻璃地板上被強酸融出了一個大洞,兩個生物學家在旁邊爭論。“你看,我就說他的體液能變成強酸!”“胡扯!明明只有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