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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酸又痛又癢又麻,令人發狂般的快感。一場酣暢淋漓的cao干,男人終于抵在江珂的花房深處射精,一邊抹著他哭得微微腫起的眼皮,一邊哄,“乖,別哭了?!?/br>還沒等到他喘息聲平息,江珂已經抹掉眼淚,把自己從男人的性器上拔下,一邊嘀咕,“誰哭了,那是生理性淚水,生理性!”第20章(何少)大選指婚白玉娃娃年幼凈身纖纖玉足py這日,湯天風接到大統領辦公室的電話,請他午后去一次。他收拾了近期的重要情報,車上把大統領可能問到的事情又看了一遍。雖是日理萬機,大統領辦公室卻十分安靜,湯天風踩著直沒腳背的厚地毯進去,只聽座鐘滴答滴答,坐在門外的孫秘書起身站起身來。他一身灰色中山裝,領子直扣到頂,皮膚白凈如瓷,看起來清清冷冷的,朝湯天風微微點頭,“湯局您先坐坐,稍等?!闭f完無聲的推開身后的門進去。湯天風沒坐,站著欣賞墻上的書法,心里琢磨著這點兒里頭是什么人。等他進去,正看到安樓夾著文件夾出來,耳邊微泛著一點紅。兩位重臣互相點了個頭,湯天風走了進去。大統領這辦公室是他當政之后重新裝修的,將先前的隔斷全部打通,家具不多,全是中式風格,看來疏朗明亮。大統領坐在沙發那里,茶桌上擺著的龍泉青瓷的茶具,招手讓他坐過去。湯天風敬了個軍禮,才坐了下來,將文件夾放在膝上。他匯報時,只覺得大統領心情甚好。等他說完了,也沒交代什么特別的事,只說美洲區那邊卡爾森親自打了電話過來,想有一個要犯偷渡到大中華區,希望這邊配合抓捕和引渡,大統領已經答應了下來。對方來人叫艾倫,大統領將他的信息給到了湯天風。情報頭子看他的意思正事已說完,卻并不端茶送客,正在疑惑,大統領已經給他倒了杯茶,遞了過來。“說起來,剛安樓跟我說,安亭去內務府要了兩個廠侍,我想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既然來了,就順路帶回家吧?!?/br>湯天風頓時只想捂臉,怎么又雙叒叕來了。大統領欣賞了他精彩紛呈的表情,果然滿意,揮手放人走了。湯天風出了門,只覺得一頭汗,摘下帽子,孫秘書起身把他送到門口,邊走邊說,“大統領剛說給您府里送兩個人,我已安排人帶到您的車那里了?!?/br>湯天風看他一眼,心里琢磨著大統領這到底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孫秘書的表情卻和平日一般無二。湯天風無法從那張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臉上猜出端倪,只好嘆口氣,心想回家再說。孫秘書送人回來,敲門進了里屋,看大統領明顯心情甚好,給他清了茶桌,換好清水,趁機提醒,“大選的名單上來了。您上次說要趁這個機會給少爺留兩個人的?!?/br>沈崢一抬眉,“哈,不管他。那小子動作快,自己收了兩個了。其他人倒是需要——何平他們家那個是不是本月過生日?!?/br>孫秘書點頭,“13號?!币姶蠼y領一瞬間露出牙疼的表情,不由微微一笑。他向來表情清冷,這一笑卻如新月清輝,明麗至極,大統領猜想他是也想起來了當年的窘事,微微瞪他一眼,卻也笑了。當年大統領剛登位不久,國師演示符化之術時,誤中何平,他被迫以狗的形態呆滿了72小時,換得了大統領一場大笑。不久卻傳出消息,說何平家的侍人懷上了,大統領原只替他欣喜,不料過了四個月,何平突然打發人,給他進上了一只剛生出的幼犬。那幼犬眼還沒睜開,全身白毛,甚是可愛,大統領看了卻出了一身冷汗,不知大侄子這是什么意思,算算時間,若從何平被變成犬算起,懷上小狗正好這時生下。他又不好當面問何平,這是你家侍人生的么?只能讓人將那小狗先好好養起,也不敢將它真當做犬科對待,還特意讓人找了羊奶來喂。一面派人暗暗打聽,何府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偏偏何平他們家那位管家滴水不漏,大統領竟然頗花了幾天,才確定從明還懷著孕呢,并沒真的生下只小狗,松了口氣之余,難免覺得自己這大侄子也太促狹了,早忘掉這事最初還是他自己惹出來的。說到挑人,大統領沉吟,“唔,也不知何平怎么養的,把孩子弄得老成的很。你挑個家里規矩好的吧?!?/br>孫秘書答應了,補充道,“我聽說他們家剛進了個侍人,是前頭凈過的?!鄙驆槻魂P心這種細節,只一擺手讓他和內務府自去安排。沒過幾天,大選第一批訂下的名單果然下來了。宗室的子弟們家中多有賞賜。何平向來不在這種名單上,也沒關心,還是內務府的人來請安,他才知道原來給何徽也指了一個,是律家的家主寵侍的孩子,據說出生前侍父夢見一只茶花,因此閨名叫荼。這種大選指名的,多是指給宗室,因為算是大統領的賞賜,在家主面前更容易得寵,也算是非常的造化了。律家知道是許給了何徽,更是欣喜,忙忙的重置嫁衣增添嫁妝一類,便不贅述。律家是書香門第,門風一向嚴謹,五代以下沒有再嫁侍子,規矩是極好的。這位律荼年僅16,從小就按家里傳統,裹腳凈身,7歲以后再沒見過男人,真當得上是嬌生貴養。如今眾人來道喜,他也只羞得躲到房中,再不肯張揚招搖。不說律家在這里欣喜備嫁,且說白羽自嫁給何徽以來,萬事小心,謹守規矩,倒也頗得少爺的歡心。本以為何徽年少,從明又擺明了只看熱鬧,并不插手兒子房中事,原打算用盡溫柔功夫,好生慢慢將少爺的心籠過來,沒想到這新婚了沒兩月,大統領橫插一竿子,給指了個人,當即在背地里揉了半天手絹。等到何徽下學回來,他便收起心事,溫溫柔柔地接過了他的書包,又跪在地上給他解開鞋帶,換上了家居鞋子。他們如今住在東邊小樓,各種物事雖有管家照應,但這小樓之中,儼然已是白羽當家。等用了晚飯,趁著何徽心情甚好,白羽便請示,“管家說家里要添個新人,這住在哪一間,份例如何,還要請爺定奪?!?/br>何徽也聽從明跟他說了這事,本來還不太高興別人替自己選人,聽說那律氏是早就凈過身的又高興起來。他聽嬤嬤們說過,凈身一事做的越早,恢復得便越好,甚至有天衣無縫,看來宛若天成的,他到底少年心性,難免好奇。如今耳聽白羽這么說,便道,“把二樓西邊的屋子收拾給他一間,凡事按你的例不就行了?!闭f著把人摟進懷里,揉搓了兩下,白氏便臉紅身軟,渾若無骨的歪在他身上。何徽心中甚是得意,心想白氏雖現管著家,但不敢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