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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賤侍的名字?!?/br>何平抬眉,“龍膽還有香味?我怎么不知?!币贿叺膵邒呓忉?,“這十二香的名字都是顏色加花名,除了您這兒的白龍膽,還有紫水仙、綠臘梅等等。香是合出來的,您若是不喜歡也可以換?!?/br>何平點點頭,以他的喜好,這香太沉了,有點苦森森的,不像侍人該有的嬌美,反倒像是男香了。再一想這人本是族人調教出來給大姐用的,便也恍然。嬤嬤答應完,便悄無聲息的退到了門邊。何平又問了幾句,見那白氏垂下的眼睫毛又長又黑,倒也有幾分可愛,便示意他跪到身前,隨意使用了一下。按內府規矩教出來的侍人,口活自然是極好的,白氏那櫻桃小嘴兒竟然能將何平超出常人的性器含進去大半,抬眸悄悄望了他一眼,見他并無指示,便前后動起嗪首,唾液拉出了透明的絲線,一時書房中只聞微微水聲,一片旖旎。何平比常人尤為持久,那白氏只吮得腮幫酸痛,何平才伸手扶住他的后腦,加快了節奏。又過一會兒,何平射在了他的嘴里,噴出的jingye又多又濃,白氏趕緊伸出丁香般的小舌將嘴里的jingye何平看,見何平點了頭才吞了進去,謝了賞,湊前用唇舌給何平清理干凈。嬤嬤見何平并沒繼續做下去的意思,將白氏扶起來,施了個禮告退了。這邊何平又看了會書,總覺得不太盡興,揣摩著從明的下午親子時間也該結束了,便上樓去找他。從明在家雖是不管事兒的,這些年獨寵下來,又生了男女,在管家那里卻也很有些地位,何平的行程他一向最先知道。聽說來了個新人,他琢磨著何平今天該不回來了,一直逗著兒子玩。小少爺雖然天生聰慧,到底才兩歲多,被他逗得一時笑一時惱的,從明正樂,突然聽見腳步聲,一抬頭何平上來了。他趕緊起身迎上去,一邊讓保姆抱起少爺送下去,見到何平一臉了無興趣的,噗嗤笑了。“怎么,這就把新人撇一邊啦?”何平大手一伸,把他摟在懷里,揉搓了一陣。從明原本身上全是肌rou,抱起來硬邦邦的,這幾年被何平養的,身上早已軟了,雖還有些肌rou的底子,卻只讓手感更好。他沒熏香,身上只有沐浴液和洗發水的味道,剛陪著娃玩兒還沾了點奶香,聞起來特別舒服,何平深吸了一口氣,原本缺乏精神的下頭就又半硬了起來。從明被他緊抱在懷里,如何不知,何平已經把手摸進他衣服,在他仍舊平坦的肚子那里摩挲了下。“今天還吐么?!?/br>“現在還好,早晨犯了一陣?!?/br>何平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覺得不想撒手?!澳俏揖瓦M去一下,不狠弄你?!?/br>從明只覺得窗外天一下子晴了,心情高飛,有心和他開句玩笑,新人一來你就冷落人家不好吧,但何平低頭,用唇碰了下他額頭,又親了下眼睛,最后覆在唇上,從明的所有心思就被拋到了九天云外。何平話說得好聽,真一旦進去了,哪里可能一下就好,怎么也是動了千百下,這才射了進去,這還是顧慮著從明現在情況,沒盡興折騰他。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汗,何平聞著從明的味道,只覺得親切又好聞得很,把他摟在懷里,睡意朦朧的說了句,“還是你好聞?!?/br>從明來了興致,翻過身面對何平,“哎聽說新人身上是自然帶香,就跟香妃似的?那可是怎么弄的???”何平對這個卻沒研究,只摸著從明光滑如同雞蛋的屁股,“管他作甚。你休息過來了?”從明聽他話頭不對,立即躺下裝死。何平看他情形還好,抬起他的一條大腿,重又硬起的yinjing直奔他前頭潤澤又粉嫩之處插了進去。第59章宮廷秘法熏香后洞填滿香料倒懸熏蒸不說主樓那邊濃情蜜意,且說跟白氏的嬤嬤聽管家吩咐,說家主今夜不過來了,趕緊收拾器具,要給白氏換香。這染香一道,最初出于宮廷。那時大中華區尚未一統,回部叛亂。當時的大統領親自帶兵平叛,花了三四年的功夫才獲得了全勝,叛亂的部落投降,并獻上一位傳說中自帶體香的美貌侍人,民間傳說就是香妃。歷史上雖并沒香妃記載,宮中卻流傳了染香的法子。白氏自小便修習此法,原已習慣,只是這次家主對香味不滿意,便要換香,這卻需要折騰一陣子了。好在何平住的的是老宅,暗室、懲室里相應設備都是有的,嬤嬤準備好物事,便讓跟著的小侍人扶著白氏去了浴室,先脫光了清洗身體內外,之后便拿了一只巨大的水囊,對白氏說,“換香須得先要洗香,你這白龍膽,乃是沉在肌膚腠理之間的,若要洗得干凈,可得多花些心思,難免有些不適,多忍忍吧?!?/br>白氏貝齒輕咬嘴唇,點了點頭。嬤嬤便讓小侍人扶他跪下,頭部肩部著地,臀部卻高高翹起,擺出承歡之姿,然后取了那水囊,出水管的盡頭連接的是細長的中空銀管,白氏后洞尚未被家主使用,他們調教時所用的器具便盡量控制著尺寸,嬤嬤親自給白氏將銀管插入粉嫩后洞,見他含好了,點頭交代小侍人,“把這一囊水擠進去了,再加一囊,然后扶他進去桑拿間,必須把水都蒸出來?!?/br>小侍人連忙答應著,捏了水囊便往里頭擠水。銀管極細,水流打在白氏腸壁上,他微微咬唇忍著。這一囊大約兩升,第一囊水下去,白氏全身微微出了層細汗,尚可忍,第二囊開始不久,里面開始痙攣,他忍不住微微動了一下,嬤嬤在旁邊看了,蹲下身替他撫摸肚皮,幫助水流往里走,一邊說,“能跟這樣的家主,是你前輩子修來的福分,若是覺得難了,就多想想,有多少侍人浪在外邊,想嫁人還沒人要呢?!?/br>他一邊揉著,一邊說話分散白氏的注意力,過了一會終于兩囊水都擠進去了,要將銀管抽出來,這卻是一個考驗。若是外邊那些未得調教的侍人,就算勉強能灌進四升水,一旦把堵在后洞的填塞物抽出,難免會流出些水來。白氏自小被嚴加調教,卻能做到銀管抽出瞬間,內外括約肌同時緊閉,將所有清水關在體內,一滴也沒有漏出來。嬤嬤微微點頭,嘴里不說,心里卻是得意的。小侍人將肚子已微微鼓起的白氏扶到桑拿間的小床上,嬤嬤見他忍得辛苦,又知后面的流程更熬人,須得保持體力,破例讓他躺下。桑拿間里已經頗為炎熱,嬤嬤站了一會便汗濕衣裳,留下兩個小侍人在旁邊看著,不時給白氏喂點水,自己便去歇息了。蒸了兩個時辰,到晚飯時,小侍人回報說已經好了,嬤嬤便又進了暗室,白氏已經被人扶出來,他一頭長發早汗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