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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夾緊在里頭,動了兩下竟然動不了。“寶貝,你咬著我的手指不放,可是不想吃大jiba了?”從明這才松了勁兒,何平多插了兩根手指,沒動幾次,就只覺得里面噴出一股水兒來,從明羞得把臉埋到他脖子里,再也想不到竟然被他用手指插得高潮了。何平“唔”了一聲,他原本想逗逗從明,用手指開拓他前頭,yinjing卻先進他的后洞。如今被從明一摟,再也不想等待,直接挺深進入他溫暖潮濕的小屄。從明剛生產過,zigong口還松軟著,這次何平只用了不多幾次試探就沖了進去,guitou被包在一個無限緊致的套子里,何平只覺得從明全身上下,都那么可人疼,只想把他揉碎了融到自己骨血里。“啊,戳到了,進了zigong了,嗚嗚,爺的大jiba進了zigong了?!睆拿鞅凰麚v得已經失了神,說著平時要用力欺負才肯說的yin詞浪語,何平一下一下懟在他zigong深處。“乖,好好的接下爺的賞,過兩年再給爺生一個乖女兒?!?/br>第47章過渡章大統領生子舉國歡慶從明自生產之后,每日伺候何平之余便是玩玩娃,無憂無慮下,日子過得飛快,轉眼流年飛度。這日正逗著剛學會走路的小少爺在庭院里走,何平回家來了,小朋友看到父親,咧嘴一笑,想要跑過去,無奈腿太短,啪嘰一下跌在草地上。無良的親侍父笑得打跌,等嬤嬤把人扶起來了,才接手抱住,扭臉朝何平一笑。何平親了兒子一下,看從明的小臉嫩得跟兒子一般無二,便忍不住捏了一下,才在躺椅上坐下了。“今天回來的倒早?!睆拿鞅е拮诤纹綉牙?,何平邊逗兒子說話邊回答,“唔,去了趟宮里,叔父家里生了個小公子,去道個喜?!?/br>從明一聽頓時來了勁兒,“咦?你看到沒,長得像誰?”和前朝不同,這屆大統領沈錚對后宮的心思不大,這兩年后宮一直安靜。前陣好容易傳出喜訊,懷孕的卻是沈錚當年明媒正娶的夫人安鏡。從明當時聽了消息還腹誹過,這家的男人果然還是迷信,覺得男女生的孩子才會素質更高。想到這里,突然記起一個事兒,“哎,不對啊,一般這種情況,長子女不是該跟女方姓的么?!?/br>何平看他的表情有趣,捏了下他的鼻子。“安家已經有繼承人了,安鏡的侍人年前給她生了一個?!?/br>再說,當年沈錚在安家危難時施以援手,想來兩人之間該是有君子協定的。這點只是何平的猜測,因此也就沒和從明講明。從明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啊叫阿天是不?我好像聽阿誠提起過?!?/br>何平不經意的應著,一邊繼續逗兒子說話,聽他把“父親”念成“胡親”,一只手已沿著從明穿的寬松家居服摸了進來。從明看了他一眼,換了個姿勢抱兒子,略微抬了下腰,何平趁機把手伸到下面,先揉了揉從明圓潤緊致的臀部,然后就熟門熟路的摸進后洞。周圍的嬤嬤對他們的動作已經習以為常,好一會兒后,從明低低喘息了一聲,何平才暫停下手,把他們叫了過去接走孩子晚餐,何平也終于放開手腳,把從明寬松的下身拽掉,光溜溜的下身直接跟自己早就熱硬起來的性器擦在了一起。不說他這邊春光無限,單說大統領那里。沈錚正在盛年,這次得了個繼承人,再怎樣性情內斂,到底是有些喜氣露出來的。這一日來覲見的人,便都覺得如沐春風。到了晚間,張亦是知道他肯定要去明府的,早安排好了,沿途一路通順,沒到半小時便抵達了安家,安樓和安亭在門口接駕。安鏡治家嚴謹,府上如今雖是喜氣洋洋,卻忙而不亂。沈錚原聽到安亭與他家那位特務頭子,前一陣鬧得很是烏煙瘴氣的,有心想要點他幾句,奈何一看到安樓心就軟了,只輕輕發落幾句就把人放走。安亭從小被大姐寵大哥慣,天不怕地不怕的,就只對他這位姐夫有點怵,知道他等會見了安鏡要說些體己話,當即吐了下舌頭跑了。安樓陪著沈錚到了內室,陪同的人都留在外頭,阿誠見了就趕緊上前來,扶住安樓,大統領看安樓額頭已出了一層細汗,臉色發白,一時也不忍心說他,只先把人送到床上,這才拿出手帕來給他擦汗。“你也真是,逞強。還專門到門口接我做什么?”“就是。我說了他也不肯聽?!卑茬R親自端著碗湯從側門進來,制止了想要起身的沈錚,把碗放下,嘆了口氣。“也罷,總算是隨了他的心愿了?!?/br>世人都道安鏡感念沈錚對安家恩情,因此與他結婚,卻不知安家真正嫁與沈錚的,是以男性身份行走的安樓。這秘密除了此刻房中三人,也就只有沈錚的貼身醫生知曉。侍人的身體雖比女性抗cao耐勞,但安樓此次生產并不算順利,折騰了整整一天才終于生產,此刻休息不到24小時就下了床,沈錚雖是心如鐵石,此刻也難免疼惜,握了握安樓的手,柔聲安慰,“辛苦你了。還疼不疼?”安鏡見狀,給了阿誠一個眼色,兩人悄聲退去。沈錚與安樓亦師亦主,平素他是不肯撒嬌的,如今正在心理柔弱的時候,雖并不自認受了什么委屈,卻也還是紅了眼圈。“不疼?!?/br>沈錚就親手喂了他雞湯,當晚也直接宿在了這里。安樓剛剛生產,自然是無法伺候的,沈錚便只將他摟在懷里。安樓沉沉睡去時,只覺得心中滿是平安喜樂。轉眼小公子滿月,各地早得知消息。按本朝律例,大統領一職并非世襲;但這位公子是沈家第一繼承人,身份仍是名貴,因此各地送來的禮物絡繹不絕。從明向來不管家事的,只看管家為了份滿月禮抓掉了些頭發,只覺得有趣,跟何平八卦,何平就順手彈了他的鼻子一下。“人情往來這是常事。你生何徽時宮里也有很多禮物的?!?/br>從明努力想了想,“哦我記得有個滑膩膩黏兮兮超級惡心的東西,嬤嬤非逼我吃的,那個是不是就是?”何平向來隨興,自然也不記得宮里送了些什么,聽從明描述倒像是燕窩,當即拍了拍他的屁股,說你這個沒常識的,好東西給你也是浪費。滿月時還在冬天,臨近新年,國務繁忙,沈錚就也沒心思大辦。等到轉過年天氣暖和了,安樓也早休養康復回來復職,沈錚才想到應該辦個百日。說是家宴朋友,小規模的聚會,但如此的機會,多少人要削尖了腦袋鉆進來,因此內務府統計了一下,客人規模也要超過三百了。四月間帝都天氣仍嫌冷些,地點便定在了江南別苑,哪里沈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