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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包裹住何平深入他體內的性器。何平似乎也被他那突然起來的反應刺激到,更快更猛的動作了兩下后,卡在他最深處停住動作,嘴唇在他耳邊廝磨了兩下,低低問他,“爽不爽?”他停的點非常要命,從明只覺得內里深處被他撐得又酸又漲又癢,似乎有無數只螞蟻在心上爬,一時自虐的只想被他侵入蹂躪,拼命搖頭又點頭,眼角不由浸出淚水。“嗚,爽……求您了,動一動啊?!?/br>何平便動了,他壞心的很,這一下動得分外的慢。從明只覺得他慢慢抽出,性器上似乎有根線連著他的五臟內腑,讓他不由挺身只想挽留,再進入時,卻又是直搗而入,從明“哎”了一聲,只覺得心跳如鼓。何平在他耳邊輕笑,話似輕松,氣息卻也亂了?!爸牢椰F在進的是哪兒么,從明?!睆拿髂X子里想說,“zigong?!眳s發現這么個解剖學上的簡單名字,他怎么也說不出口。好在何平并沒難為他,估計是也終于忍不住了,問完之后,沒等到回答,便加快了動作,從明覺得他每一下都如同直接頂在自己心上,直到最后,一股灼熱的液體射進他的內部。他昏了過去,再醒來時,何平還壓在他身上,甚至連在他體內的性器都沒有抽出。福至心靈般,從明突然懂了了狄蘇按照古禮送他的那幾顆棗子的用處了。他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棗子?!比缓缶统猿詷妨似饋?。何平卻似乎不用他解釋就明白一樣,只“唔”了一聲,摟著他翻了半個身,換成兩人都側躺的姿勢,性器仍留在他的體內。“不需要。爺我親自給你塞著?!?/br>第13章新婚蜜月雪白屁股被木勺揍紅騎乘累到睡著第二日何平醒來時,性器有大半還留在從明體內,他微微動了下,原以為過了一夜難免黏連,卻不料一動之下只聽見輕微水聲,從明里面竟然還濕潤著。何平原本只是半硬的性器立即硬了起來,從明也醒了,迷迷糊糊的轉過頭,何平壞心的往前一頂,從明渾身一個激靈,立即清醒了起來。“領導!”他嗓音還帶著點沙啞,一個詞兒被頂的帶了好幾個拐彎,何平只唔了一聲,伸手摟住從明的腰帶著他翻了半個身,居高臨下的干了個酣暢淋漓。他去浴室洗浴,出來時只覺得饑腸轆轆,走出臥室便聞見一陣香味,往下看時,便見從明上身穿著他的襯衣,下頭空蕩蕩的,正裝模作樣端了個盤子往餐廳走。許是感覺到他的視線,抬頭朝他一笑,捏了嗓子道。“您是先吃飯啊,還是先吃我?!?/br>何平忍不出噴笑,下樓來時,便順手在從明光溜溜的臀部摸了一把。不知是嬤嬤們給從明用了什么美白的方子,才幾個月,從明這里的皮膚已經養得又白又嫩,像是剝了殼的雞蛋。盤子里果然有顆雞蛋,皮兒剝得坑坑洼洼的,看來是從明的手筆。何平沒動他,先捻起一邊的脆棗放在嘴里,嚼了兩下,只覺清甜可口。從明笑瞇瞇的看他,“說起來這棗啊,我倒想起來個笑話。說以前有個侍人特別yin蕩,后邊總是動不動就濕了,家主有次不高興,就跟管家說,你給我拿幾個棗兒給他堵了,我回來要檢查,要是有水漬啊,丫就小心屁股開花?!?/br>何平聽他用詞直白,估計這是他還在軍中時聽過的暈段子,沒言語。從明比手畫腳的繼續說,“結果猜怎么著,到了晚上,那侍人把棗拿出來,棗兒脆生生的,里面竟然沒有水。家主便覺得,哦,看來今天還不錯,就要過關了,沒想到管家路過,一臉驚訝?!?/br>他說到這里便停住,往后挪了幾步,做出隨時撤退的樣兒。何平知道他沒什么好話,也不點破,只捻了個棗繼續吃。只聽從明用驚奇的語氣道,“哎,早上塞進去的時候還是個干棗兒呢,怎么拿出來就成了脆棗了?!?/br>他話一說完,轉身就逃,何平雖有準備,卻仍不免“噗”的一聲,噴出了嘴里的棗核。跳起身來,直追到樓梯口才逮到從明,摟著他的腰半托半抱的捉回桌邊。從明一路掙扎,被何平在屁股上拍了兩下,老實了些。何平一邊把從明壓得臉貼桌面趴到餐桌上,一邊四顧找順手的東西,一眼看到狄蘇送的小箱子正打開了,里頭露出細細常常的黑色皮具,不及細想,直接抄了在手里,甩起來對著從明屁股就是一鞭。從明“嗷”了一聲,整個身子往上一跳,光著的兩條腿在空中拼命掙扎,何平低頭看時,正看到他白嫩的皮膚上,一道檁子慢慢浮起,直腫到那一小指寬的痕跡比周圍皮膚高出一指。那效果相當令何平滿意,他不免又抽了十幾道,直到從明的假嚎變成了真哭,從臀部到大腿根一道檁子連著一道檁子,整個紅腫起來,才把那細桿扔到一邊,拉從明起來時,看他哭得眼睛紅紅,臉紅腦脹的,比起平日分外可憐可愛,不免在他屁股上掐了一下。從明發出小小的尖叫聲,何平發現,自己剛剛平復下去不久的性器,竟然又硬了起來,當即也顧不上吃飯,把從明抱起來,讓他雙腿纏在自己身上,靠在餐桌上又來了一發。屁股一碰到東西就針扎似的疼,從明不免往何平身上湊,卻又成了懸空姿勢,全身重量,都落在支撐著他身體的性器上,內里的媚rou縮得又緊又熱,何平覺得,果然古人說的對,這可真是軟玉溫香抱滿懷。何平從小家世好,又律己甚嚴,難得有放縱自己時候,新婚這一周的假日,卻完全失去節制,與從明兩人除了吃飯睡覺,整日廝混在一起,便連睡覺時也常常肢體相纏。原以為如此縱欲,難免有虧身體,卻不知怎么回事,越干越是精力充沛,只覺得四肢百骸如有用不完的氣力。反而是體力在軍中也堪稱巔峰的從明,到了后幾日開始精力跟不上,常常吃著飯就打起瞌睡,若非何平伸手快,整個臉都要砸到碗里去了。何平將他抱到自己懷里,上上下下捏咕了一圈,沒查出什么斷骨或受傷的地方,只覺得入手感覺比此前似乎綿軟了些,肌rou的輪廓也不如往日明顯。就這一會的功夫,從明已經摟著他的脖子又打起了瞌睡,何平把他搖醒。“從明,你有沒頭暈,想吐的感覺?”從明搖頭。何平沉吟,想這似乎也不是肌纖維溶解的癥狀。再一回想,從明自從跟了他,就開始改用侍人的湯食。雖說按理應也不該缺營養,但湯食中畢竟蛋白質不足,當即拿了張紙,寫了命令給家中仆人,才抱著從明回了臥室。當晚,補了個小覺的從明在餐桌上看到兩份固體食物,表情便呆滯了下。何平朝他一抬下巴。“以后跟我一起吃吧。本來就沒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