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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蹭了兩下,逗得從明忍不住扭腰,然后抬起他的腰,從明感覺到他擺的位置不對,忍不住“哎”了一聲,音出了一半,何平已經一個挺身,探進了他的花徑,埋入了一半,才慢條斯理的“唔”了一聲,“怎么?”從明原想就半個鐘頭,何平應該會用自己的后邊,沒想到被探入內里,酥酥癢癢的感覺從腳尖一直到發尖,喃喃說了句“時間……”,渾然不覺自己的話里已帶著媚意。何平手上用力托起他的腰,抽了個枕頭墊進去,“是有點不夠,所以你乖點啊?!?/br>一邊說,一邊已按著他的腿往兩邊掰開,將從明擺成大M的字型,從明那從未見過日光之處,此刻包裹著他兇器,暴露在晨光之下。這兩個月的開拓下,那里顏色早已從蒼白變得粉嫩,此刻一圈緊緊箍住何平進入一半的性器,顏色嬌艷欲滴,何平看了一眼,眸色越深,腰上一個用力,緩緩的拓開從明緊若處子的花徑,將還未進入的一半也深深埋了進去。從明只覺得何平的性器又硬又大,每次進入都會讓他產生把身體劈成兩半的錯覺,有時甚至會流下生理性的淚水。其實除了初次進入要撕開黏連,難免疼痛外,之后何平再進入,已經不會再疼痛。只是何平太大,每次從明覺得,這該到頭了吧,伸手一摸,何平還有小半截沒有進來,等到他真的全部埋入,從明的花陰被撐到極限,蹭到何平陰部的毛發,感覺分外敏感。又酸又漲之中偏偏又有一絲酥麻,像只小蟲直爬心底。從明甜膩膩的吐了一口氣,伸手摟住何平的脖子,等了一會,不見他的動作,重又睜開眼,何平正低頭看他,唇角似乎微微抬起。“唔?”何平雙手掐住他的腰,慢悠悠的說了句,“剛想起來,一上午的會?!边呎f邊抱著從明在床上打了個滾。他的性器還深插在從明體內,臀部用力之間,性器在從明體內劃了半個圈,從明不由“啊”了一聲,會陰處如有電流竄過,體內一股溫熱的液體隨之涌出。何平在他身上拍了一巴掌,從明眨了眨眼,才意識到兩人的位置已經換過來,也才遲鈍的明白何平的意思,微微直起身子,帶動體內性器位置的改變,不由又緊縮了一下下邊。“啊,您想讓我來干體力活,早說啊,沒問題?!?/br>這話他說到一半自己就笑了,低頭看何平時,見眼神幽暗,眼角卻微微起了笑紋,明顯也是想起往事。從明大受鼓舞,調整自己位置,一手撐在身后,微微挺起腰,慢慢的往上,讓何平的性器漸漸滑出自己身子,直到只有guitou留在體內。肌膚接觸之處散發出“嘰咕”水聲,性愛的味道兩人的體味,散發出類似檀香的味道。僅僅是一個起落,從明從腳尖到大腿的肌rou已開始微微顫抖?!?/br>何平沒說話,把手搭在他腰上,提示他開始下一個起落。從明是軍伍出身,就算近期換了侍人的食譜,力量和耐力仍是頂峰。何平進的若是他的后洞,上下幾百回合對他倒也不算難事。偏偏這位大少爺不走尋常路,并不滿足于僅用后邊娛樂,每日前面也要用上一回。從明少時從軍,倒也沒什么前面只可用于生育的忌諱。但侍人用前頭小屄的消耗甚大,就算是他,被何平征伐兩次也往往到了極限。好在他恢復力極強,睡足一夜,最多白天再打個盹,到了晚上仍是龍虎精神。此時他在何平身上辛勤耕耘,一邊以何平的性器為軸心上上下下,一邊里面又要吸吮研磨,忙了半天,起落數十次,房間里的水聲也越來越明顯,瞥了一眼旁邊的鬧鐘,竟然才過了三分鐘。從明只覺得腰酸腿軟,這次坐下后,便不肯起來,反而低下頭,讓身體與何平貼合,在他耳邊軟語抱怨。“不要啊,好累了?!?/br>一直在閉眼享受的何平終于睜開一只眼睛,似笑非笑的看了從明一眼。“這才不到50下呢。就這體能,你還好意思自稱我的人?”他說著掐了從明的腰一把。從明聽他語氣,知道不再堅持一會,他是斷不肯拿回主動權的,只好嘆了口氣,重又坐起,微微晃動了兩下身體。他原意是蹭蹭何平性器露在外邊的根部,好讓他更為性起,最好引得他獸性大發,直接撲倒。卻忘記他的小yinchun此刻被撐到極限,已是敏感到極點,被何平陰部的毛發這樣摩擦了一下,頓時一陣緊縮,強烈到幾乎接近痛感的快感澎湃而來,從明忍不出“啊”了一聲,整個內部痙攣起來,溫熱的液體潮涌而出,竟然就此高潮了。侍人的身體結構,一半類似男人,一半則類似女人。后洞的高潮很易獲得,卻也轉瞬即逝,前陰的高潮卻能纏綿好幾分鐘。從明只覺得身軟體熱,好在他這兩個月與何平日夜廝磨,已不再會被高潮沖暈頭腦,神智倒還清醒,知道此刻自己內部痙攣緊縮,又愛液潮涌,對何平來說就是從內部給性器全方位的按摩,因此咬牙挺直腰,一邊晃腰,一邊微微上下起落,等到高潮過去,只覺得何平在他體內似乎又粗了一圈。從明喃喃道,“領導,我是真的不行了?!?/br>他身上早出了一層汗,這段時間不太見日光,肌rou的輪廓還在,身上比平時白了些,是健康的小米色,此刻汗珠順著黑發滴落下來,一滴落在何平的唇邊,何平伸舌舔了一下,咸咸的味道。“越來越會撒嬌了?!?/br>他說了句,終于肯大發慈悲,抱著從明的腰,把他從自己的性器上托起,然后拖過枕頭讓從明趴在上頭,擺好姿勢,才重新把性器埋了進去。從明閉上眼睛。最先的幾百下抽插,他還在不應期,只覺得何平的動作如狂風暴雨,自己如同風暴中的小船,完全被何平給予的節奏掌握。又過了一會,他那被撞擊得幾乎麻木的內部突然蘇醒,一股比以前更強烈的酥麻順著身體的中心再次蔓延。何平滿意的看到,裝了半天死魚的從明,在他變換姿勢,碰觸到深處的某點時,“啊”的一聲發出吟哦,聲音有些喑啞,聽來有點像以前他cao練屬下喊啞了嗓子,語音中卻有說不清的柔媚,讓何平的動作更加張狂。何平的動作終于失去克制及節奏,伴隨著最后的幾次深深撞擊,何平的性器抵著從明zigong口,射出jingye。從明整個身體都緊縮起來,只覺得內部像突然拉開閘門一樣,溫熱的液體洶涌而出,一時幾乎錯覺是不否失禁。等回過神時,伸手摸兩人連接處,不由嚇了一跳,只覺得冰涼滑膩的,比平日還要濕得多,耳聽何平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甚是滿意的口氣道,“唔,竟然潮吹了?!?/br>從明呆呆的看他一眼,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