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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問話,你險些連累你jiejie!” 鬧得這么大嗎?傅恒還真沒想到,那姑娘居然惡人先告狀,果然心深沉!母親這么快就知情,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額娘您去宮里怎的也沒與孩兒說一聲?” “為娘去何處沒必要與你報備行蹤?!钡懒T章佳氏才想起哪里不對勁兒,“我在問你話呢!少把話頭扯遠!” 被拆穿的傅恒甚感委屈,“額娘,我可是您的親兒子,您寧愿相信外人的片面之詞都不信我的為人?” 他居然還好意思用這種無辜的眼神來裝可憐?“你的品性娘最清楚不過,爭強好勝,不愿低頭。丹珠也沒冤枉你,可不就是你把人家的紙鳶又掛到樹上去?!?/br> 母親一直訓他,連個座位也不讓,身形頎長的傅恒就這般立在堂下,雖是聽著訓誡,但態度并不恭敬,半垂著眼皮懶聲反駁道: “但凡她向我道一個謝字,我也不至于如此?!?/br> 在章佳氏看來,這事兒根本就沒那么嚴重,“男子漢就該有風度,你管她說什么,耐心解釋一句,道個歉便可輕易解決之事,為何偏要撕破臉?” 可傅恒不這么認為,他的出身注定了他不必去看周圍人的臉色,加之他又是家的老幺,性子也就相對傲慢些,“她無禮在先,我何必論什么風度?” “人是姑娘家,你實該讓著點兒?!?/br> 章佳氏正苦口婆心的勸著,卻被兒子回懟了一句,“又不是我媳婦兒,我慣著她作甚?” “嘿!你這孩子越來越放肆!”章佳氏還想再訓,他卻借口說什么與鄂容安約了今晚看戲,不在家用膳,告了辭轉身就走,不肯多留片刻,氣得章佳氏捏了捏眉心,暗嘆兒子大了管不住??!真得快些娶個兒媳進門好好治治他這臭脾氣! 月上柳梢之際,飛彩樓門前賓客漸多,只因今晚的不簡單,請的可是大名鼎鼎的柳五爺來扮貴妃,是以今夜的飛彩樓格外熱鬧,聚集眾多看客,其不乏一些仰慕柳五爺的貴婦人或是妙齡少女。 眾人陸續進場時,卻有門兩人立在門前,躊躇不前。 身著鶯色坎肩,臉盤兒瑩潤的那位雖是滿含期待,卻始終沒勇氣再向前,咬了咬唇,眸色遲疑地與身邊人商議道:“東珊,要不還是算了,咱們回去吧?” 彼時東珊正欣賞著飛彩樓那重檐歇山式的青瓦頂,飛翹的四角如展翅的蝶,在天幕勾勒出賞心悅目的幾道弧,如此氣派的戲樓不由令人聯想這里間會是怎樣的雅致富麗,藏賢蘊才。,,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懲治罪魁禍首 訂閱比例達到80%即可看到最新正確章節! 四夫人見狀,欣慰笑贊,“還是九弟你有法子,我怎么哄都難如他的意?!?/br> 眼瞧著孩子在受苦,四夫人舍不得打罵,唯有順著,偏他只想下床跑,正愁沒法子管教呢!傅恒帶來的書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同為男子,傅恒更加了解少年心性,“現下他腿腳不便,無法再跑出去玩耍,自是急躁,男孩子才不稀罕什么吃的,這個年紀的孩子最向往神話故事,尤其是這種英雄事跡,這故事長著呢!足夠他消停幾日?!?/br> 如此,四夫人也就放心了。 進來許久沒見兄長,傅恒順口閑問,“四哥呢?又有應酬?” 說起這事兒,四夫人就來火,“這兩日的天兒時冷時熱,他一個沒留神感染了風寒,還在喝藥呢!卻也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晌午仍舊去應酬,回來便說頭疼得厲害,我命人煎了藥,他服下后就睡了,這會子還沒醒。 大夫千叮嚀萬囑咐,近幾日萬不能再讓他飲酒,過兩日是永綬之母的壽宴,他若是前去,少不了又得被人灌酒,還是你代你四哥去賀壽吧!” 永綬?那不就是寧琇的阿瑪嘛!對此傅恒頗覺好奇,“咱們家跟他們交情一般吧?差人帶禮不成嗎?怎的還得要我親自過去?” “關系是一般,永綬雖已逝世,他的身份卻擺在那兒,咱們可不能慢待?!?/br> 什么身份?“據我所知,永綬的阿瑪揆敘乃是納蘭·容若的二弟,四嫂說的可是這層關系?那也未免太遠了些?!?/br> 若真只是為這個,倒也沒必要勞傅恒親自走一遭,“其實納蘭·容若還有個弟,名喚揆方,娶了康親王杰書的女兒之后,揆方便貴為和碩額駙,他們夫妻倆育有兩子,永綬和永福,只可惜郡主與額駙皆早亡,他們的兒子才交由兄長揆敘撫養?!?/br> 這么算來,永綬也就是康親王的外孫,而康親王又是禮親王代善的孫子,所以永綬也算是皇親國戚,捋清這幾人的關系后,傅恒才終于明白,為何四嫂一定要他代他四哥過去賀壽。 即便不喜應酬,禮數卻也少不得,無奈之下,傅恒只好應了。 日之后的晌午,傅恒去赴宴時發現鄂容安也在,這才想起鄂容安與永綬之子寧琇頗有些交情,來賀壽倒也正常,憶起那日在戲樓發生之事,傅恒笑問鄂容安, “你不是要還折扇嗎?可有找到小東子?” 今日的鄂容安一身銀色繡竹葉暗紋長衫,青封玉帶下方垂系著一枚藍田白玉鏤空方形墜兒,君子端方,溫潤如玉。如今再聽到小東子這稱謂,他只覺好笑,“找到了?!?/br> 居然真被他給找著了,傅恒還以為那就是個騙子呢!“哦?莫非他真的是寧琇的表弟?” 搖了搖頭,鄂容安笑得意味深長,“哪里是什么表弟??!” “我就說嘛!肯定是個小騙子!”傅恒暗贊自己有先見之明,鄂容安正待講明小東的真實身份,忽聞前方有人打招呼, “小九兒,小容爺,稀客??!” 傅恒循聲望去,就見來人一身淺蔥色長衫,態度雖謙恭,但眉目間隱著一絲傲然之氣,不卑不亢,只是朝他們微頷首,身板依舊挺得直。 瞧見此人,鄂容安并未吭聲,面色淡淡,傅恒立定,笑應道:“原是李兄……” 恰逢東珊帶著詠微和蕓茹一起去往前廳,路過此地,瞄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東珊笑起哄, “咦?那不是李侍堯嘛!要不要我過去與他打聲招呼,順便讓你們說兩句話?” 詠微面色頓紅,有心無膽,忙拉住她的小聲制止道:“還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