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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錦悅也曾與他正面提過,奈何傅新根本不愿去正視兩人之間的矛盾,他不肯改變,單憑她一個人,根本扭轉不了局面,掩下滿腹的委屈,李錦悅只覺喉間發苦, “他的脾氣不太好,一旦我逆他之意,他便會發火?!?/br> 傅新受過傷,他的心思難免與常人不同,東珊倒也能理解,“男人大都好面子,你與他硬杠,他可能不愿接受,也許換一種方式,軟著來,他反而能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呢?” 還有什么方式呢?她對他溫柔體貼,他毫不在意,她避而遠之,他卻不肯放過她,拿她泄浴,李錦悅感覺自己在傅新面前卑微至極,連呼吸都是錯的,原先她還想著付出應該會有回報,還曾奢望有朝一日,傅新會感受到她的好,今時今日,經歷過多次傷害,她哪里還敢再去妄想? 捏了捏眉心,李錦悅愁腸百結,哀嘆連連,“我對他已經不抱希望了,你和傅恒本就感情好,他很在乎你,你說什么他都會聽,但你也知道,我們是皇后賜婚,他被迫娶我,對我根本沒感情,不論我做什么,他都無動于衷,石頭心,根本暖不熱?!?/br> “我們也是被賜婚,成親之時傅恒也對我沒感情,后來日久生情罷了!算來咱們兩家情況差不離?!毕肓讼?,東珊又道: “不過每個人的性子不同,矛盾點也不同,我不曉得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無法給你提什么好主意,但我覺得你可以嘗試著改變。 倘若你之前對他很好,那你可以適當的收一下,稍慰冷淡他,看他會不會因為你的反常而開始重新審視你們的關系。假如你之前很冷淡,那你可以試著對他多些關懷,畢竟人心都是rou長的,你對他溫柔,也許他就會反思自己呢?” 兩人的關系還需要去改善嗎?還能改善嗎?李錦悅覺得東珊說的有幾分道理,但又沒勇氣去嘗試,她很怕自己懷揣希望之后又失望。 反正這會子她的心已經涼了,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就此涼到底,也就不必再去感受傷痛的滋味。 兩人談了許久的心,直至涼風起,這才各自歸去。 回房后,李錦悅先去沐浴,想起麥穗說昨晚傅新直接將她從浴桶撈出來,她便羞得無地自容,磨磨蹭蹭耽擱許久,她才自木桶起身更衣。 掀簾進入里屋,發現傅新已然躺下,她便輕輕腳的走過去,準備把錦被抱至榻邊。將將抱起,身側驟然響起一聲低沉詢問, “你作甚?” 李錦悅身子頓僵,指發顫,回首的檔口已然想到一個借口,“呃……我怕吵醒你,打算去榻上睡?!?/br> 這人脾氣大得很,但凡她發出點兒動靜將他吵醒,他都會很不耐煩的訓斥她,然而今日他竟沒發脾氣,語氣十分和緩,“我還沒睡,你且過來?!?/br> 若是不過去,估摸著又要吵架,生怕今晚又不得安靜,李錦悅干脆認慫,復又將錦被放下,乖乖入帳。 在里邊躺下后,她將床尾的錦被拉開,想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孰料傅新直接將他的錦被展開,往她身上一搭,大一攬,順勢將她整個人帶至懷。 猝不及防的李錦悅就這般跌落在他懷里,一臉驚恐的望向他,“大可不必睡一張被吧?之前不都是分開蓋的嗎?” “之前是之前,經歷過昨晚之后,我覺得我們沒必要再分被?!彼恼Z氣格外溫柔,凝向她的眸間還有幾許笑意, “你是不是也該兌現你的承諾?” “什么承諾?”李錦悅嚇得一激靈,努力回想這自己到底說過什么,只可惜毫無印象。 不論她是真不記得還是裝糊涂,他都可以提醒她,“昨晚要你第回時,你說太累,推到明日,也就是今晚?!?/br> 不是吧?李錦悅倒吸一口涼氣!她居然真的和傅新發生了什么,且還不止一回!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說假話,所以那到底是怎樣一副凌亂的畫面?她竟然毫無印象!窘迫的她恨不得將小腦袋縮進被子里, “我什么都不記得,醉酒的話怎么能算數呢?不管我說過什么,都是假的,都是瞎話!你還是盡快忘了吧!千萬別當真,也不要再追問?!?/br> 她一再否認,企圖撇清昨晚的一切,傅新那顆才被她溫暖過的心像是裂出一條縫,簌簌的灌著風,連笑容也漸消漸涼, “你說喜歡我也是假的?” 作者有話要說:大肥章奉上!今天這章繼續發紅包吆! 感謝投出榴彈的小天使:丫丫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如個;4204218、九爺是最靚的仔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瑪莉有隻小肥羊5瓶;阿心0瓶;悶悶10瓶;緣來是注定瓶;九爺是最靚的仔2瓶; 感謝大家留評支持!,,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有喜了嗎? 什么?她居然還說喜歡他?緊捂著發燙的面頰,李錦悅只覺自己已經沒臉見人,為保顏面,她堅決不肯承認,漲紅了臉反問, “怎么可能?你傷害我那么多次,我怎么可能喜歡你?一定是誤會,是胡話!” 他的心口仿佛被人狠狠的揶了一拳,連帶著那些醞釀許久的承諾也被她一并給打了回去,悶嘆一聲,傅新強壓下心的失落,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了句, “那成親之前呢?你可有喜歡過我?” 他問的這么仔細,李錦悅不禁在想自己昨晚到底說了些什么?總不至于統統交代了吧?心虛的她強自鎮定,盡量不露怯, “更不可能,你比我大五歲,我當你是兄長,怎么可能對你有其他想法?你不要自作多情?!?/br> 明明是她親口承認,如今反倒成了他自作多情?窩火的傅新當即松開她,騰的坐起身來,肘擱在支起的膝蓋上,悶不吭聲。 看他心口起伏劇烈,似乎很生氣,躲在被的李錦悅猶豫半晌才試探著道:“我這人嘴笨,不會說話,時常惹你生氣,不如你去睡書房,正所謂眼不見為凈,咱們不睡在一起就不會吵架,對吧?” 她一臉誠懇的向他提議,傅新一側眸,自她眼讀出一絲期待的意味,見狀,他反倒消了氣,舒眉揚唇,哼笑道: “誰說我生氣?誠如你所言,不過是醉后胡話,我根本不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