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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沒有再怪你,你不必這般怕我?!?/br> 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他不怪她,她就應該感激涕零嗎?“明明是你傷害了我,我還得博取你的原諒?” 傅新面色頓僵,訕訕收回了,“那你想如何,讓我給你道歉?安排這一切的是太夫人,你要怨就怨她,我也是受害者,你以為我很想圓房嗎?” “那你別碰我??!后來沒有再藥吧?你還要我作甚?”李錦悅憤憤不平的小聲抱怨著,傅新被她嗆得無話可說,面色鐵青,后背逐漸挺直,卻始終不愿說一句軟話,五指緩緩蜷起,薄唇緊抿成線,眼的寒光被怒火煉化,洶涌迸發,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天經地義,你沒資格反對!” 瞧瞧,才說一句,他又開始警告,李錦悅忍了幾個月,已然受夠這樣的日子,今晚的她格外委屈,鼓起勇氣仰臉反駁, “什么都是你說了算,永遠都是你有理,一句話不如你的意你就兇我,你干脆取個啞巴好了,這樣她就不會忤逆你的意思,任你擺布打罵?!?/br> 這指責未免太夸張了些,“我何時打過你?除卻那晚,其他時候并未罵過你一句?!?/br> “你沒罵,但你總是放狠話威脅我,不許我忤逆你的意思,在你眼里,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夫人,不過是個通房丫鬟,有需要之時就接近我,發泄完了就對我擺臉子,何曾尊重過我的意愿?” 這樣的惡劣態度于她而言無疑是一種傷害,長期處在這樣壓抑的環境,她如何不害怕? 通房這兩個字著實刺痛了傅新,他怎么也沒想到,李錦悅竟會這樣看待他,“我若當你是丫鬟,怎么可能碰你?我可不是饑不擇食之人!” 不論何時,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仿佛與她行房是一種施舍,可惜她已經不再稀罕與他親近,斜他一眼,李錦悅不屑冷笑, “所以被你欺凌是我的榮幸?” 每一字迸入他耳時皆尖銳如刺,猝不及防的扎進來,疼得他惱羞成怒,忽覺他們夫妻就像是個笑話, “我當你是我的女人才會與你行房,原來你竟是這般排斥我?之前你怎么不說?” 她不是沒有反抗過,可他只會變本加厲,狠狠的要她,她逐漸失望,也就放棄了抵抗,默默承受著,“說出來有何用?你會在乎我的感受嗎?你只顧你自己!” 原來過去這半年,她一直都是被迫承歡,他把她當妻子,她卻將他當噩夢,她不推拒不代表她接受,只是委屈自己罷了! 饒是他清楚自己的做法太過強勢,卻不肯服軟,更不愿說好話去哄她,反倒紅著眼,態度越發惡劣, “看來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你才會如此放肆的跟我說話!” 見他微瞇雙眼,眼神有些反常,李錦悅有種不祥的預感,下意識想下帳,卻被他攥住腕,一把推倒,按在帳,低啞的聲音像是被烈火炙烤過,泛著層層熱浪,嘲她席卷而來, “誠如你所言,我不會顧及你的感受,不會因為你討厭我就不碰你!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你有意見?給爺忍著!” 話畢,他再無憐惜,封唇狠吻,卻被她閃躲開來,氣惱的傅新騰開一只,迅速捏住她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不許她逃避。 李錦悅憤然怒視著他,咬牙恨斥,“你就那么喜歡對人用強?” 懶得澄清,傅新佞然冷笑,“是又如何?反正我在你眼里不是什么好人!多錯一次又何妨?” 當他再次吻住她時,不愿再被欺侮的李錦悅狠咬他一口,吃痛的傅新下意識松開她,抬一拭,發間指腹有血跡,傅新眸光頓厲,笑得越發邪肆, “貓兒長牙了?我倒要瞧瞧,是你制伏我,還是我馴服你!” 今晚他鐵了心要給她教訓,再不似先前那般有耐心,野蠻的扯開她衣,狠狠的揉著抹腹下的柔挺。 她順從了太久,不敢反抗,卻依舊換不來他的疼惜,李錦悅感覺她已經失去自我,自尊被他無情的踐踏,忍無可忍的她再不愿受這份屈辱,拼命掙扎著, “放開我,我討厭你這樣對我,你若真把我當妻子,就請你不要對我用強,我的六哥不會這樣對我,你已經變了,變得讓我恐懼,讓我反感!” 她越是這樣說,傅新越發痛恨現在的自己,可他這會子正在氣頭上,且方才的話已經放出去,他又怎能認慫? 無論她如何推拒,他都不肯松,甚至將她頸后的帶子也給扯開,一片雪色瞬時映入他眼簾,激得他情念驟漲,更加不愿放。俯首嗅著她的香氣,傅新那火熱的唇瓣在她頸間掠過,又上移至耳廓,用舌尖細細描摹著。 絕望的李錦悅逐漸放棄了掙扎,忽然想起某個畫面,心痛難耐, “我記得,九歲那年冬日里,下著很大的雪,我來府做客,她們都在堆雪人,我也想參與,可她們卻說我只是個漢女,不愿意跟我一起玩兒,我只能一個人立在角落里,遠遠的看著她們堆雪人。聽著她們的歡聲笑語,我越發覺得孤單。 當雪人堆好之后,她們要給雪人穿一件衣裳,讓我把坎肩兒脫下來,披在雪人身上,還說只要我肯照做,她們就愿意帶著我玩兒。當時我很想加入,就答應了。 那時候你正好路過,看我凍得直發抖,就問我為何不穿厚些。當你看到我的坎肩兒在雪人身上時,狠狠的訓了她們一頓,要把坎肩兒拿回來,她們卻不許,說是我自愿的,既然答應就不能反悔,還把坎肩兒扯下來扔在地上踩?!?/br> 一腳又一腳,賭氣的踩著,那姑娘神色傲慢的恥笑著她,她的坎肩兒被雪和泥沾染,瑩白的兔毛瞬時變得臟兮兮,黏在一起,再也無法迎風擺動,一如她可憐的尊嚴,被人狠狠的踐踏! 那段記憶深深的刻在她腦海里,令她至今難忘! 那時的她年紀小,又自卑,看到衣裳被踩也不敢吭聲,只傻傻的立在那兒抹眼淚。 傅新看不過眼,拽住那姑娘的,將其拉至李錦悅面前,要求她向李錦悅道歉,那姑娘不肯,傅新便要去向她母親告狀。小姑娘有所顧忌,不得已才違心的道了歉。 而后傅新拉著李錦悅的跟一眾孩子表態,“她是我嫡母的外甥女,也就是我的表妹,你們誰再敢欺負她,便是跟我過不去,往后我見一次打一次,絕不讓你們好過!” 那時的傅新年長她五歲,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