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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珊聞言,大吃一驚,“這樣不太好吧?咱們才成親,我才入府就離開府邸,額娘會不會不高興?” “這是咱們夫妻之間的事,只要咱們商議妥當即可,額娘那邊你不必擔憂,由我去說?!?/br> 目前來看,這似乎是最好的法子,既然他堅持如此,東珊也就沒再推辭,任由他來安排。 說罷他的事,她又想起哥失憶一事,遂轉述于他,出乎東珊意料的是,傅恒聽罷竟是反應平平,甚至有一絲笑意自喉間滑出, “哥這是因禍得福??!” 抬眸打量著他的面色,東珊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按理來說,傅玉是他的兄長,聽聞兄長出事,他應該很擔憂才對,可為何傅恒還能笑得出來?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且毫不震驚。 仔細一琢磨,東珊不禁有了一個很大膽的猜測,“你該不會是提前知情吧?” 被質問的傅恒心頓虛,“知道什么?” “哥是在與你飲酒之后才受傷,你還說那晚哥跟你說了很多話,但你不能告訴我,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倆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指出這一點時,東珊還特地將臉貼在他心口處,清晰得聽到他的心跳聲越來越劇烈,是以她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你心虛,這事兒定然有蹊蹺?!?/br> 傅恒忽然覺得她很有到衙門當差破案的潛質,但為了老,他依舊否認,“我這心只為你而跳?!?/br> 證據確鑿,他卻不愿明言,東珊干脆作罷,“既然這也是你們的秘密,那我就不問了?!?/br> 看他的反應,她心里已然有了判定,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倒也無需傅恒承認,免得他為難。 然而她這話卻讓傅恒心惶惶,上回沒告訴她,這次又不說,她會不會不高興?到底應不應該說出來,該怎么說,這個問題略深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星星,丫丫投的地雷,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可愛,旎旎5瓶,佳冉冉、炸雞瓶,感謝大家留評支持!,,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夫妻甜蜜日常 正在他猶疑之際,東珊已然離開他的懷抱,打起了哈欠,“時辰已晚,你該休息了,早些安寢吧!” 道罷她兀自躺好,閉眸昏昏欲眠,徒留傅恒心神不寧,她已然猜到有蹊蹺,若再繼續瞞著,似乎沒必要,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自己應該透露些許, “關于哥與嫂的矛盾,我不便多提,總之他二人之間有誤會,哥很想化解,所以我就教了他一招,讓他裝失憶……” 聞言,東珊瞬時睜眼,無比震驚的轉頭看向他,她已猜到傅玉失憶可能是裝的,但她以為這是哥自個兒出的鬼主意,傅恒只是提前知情才反應平淡,未料這主意竟是他出的! “你們這樣蒙騙嫂,可有想過后果?萬一被嫂發覺,又當如何收場?” 對此傅恒并不擔憂,他相信老會隨應變,“失憶本就是模棱兩可的病癥,大夫查驗不出來,只要他自己善于偽裝,誰能戳穿?待兩人的關系有所和緩時,他再慢慢裝作恢復記憶的模樣,神不知鬼不覺,豈不妙哉?” 他想得可真簡單,東珊哼笑著瞥他一眼,傅恒忽生憂慮,“不對??!你都能察覺出異常,那嫂會不會也心生懷疑?” “哥目前的表現尚算正常,先前我并未懷疑什么,是你的反應令我起疑的?!?/br> 那還好,傅恒暫時寬心,大半夜的,他不便過去,想著等明日醒來再去看望老,現下合該摟著媳婦兒睡大覺。 次日一早,兩人用罷朝食之后便一起去探視傅玉,傅恒再叮囑她,千萬要裝作不知情的模樣,不要拆穿這場戲。 東珊自是曉得輕重,不會亂說話,畢竟她也希望哥嫂不要再繼續冷戰。 今日雨過天晴,不算熱燥,想著茗舒這幾日一直忙著照看哥,定然辛勞至極,東珊便提議陪她到后園散散心,傅恒這才有會與傅玉單獨說話。 人一走,傅玉長舒一口氣,“讓我一話癆裝高冷,可把我給憋壞了!” 想要有所改變,那自是得付出代價,“只要有效果,你這苦便不算白挨?!?/br> 心知老喜歡吃檳榔,傅恒特地將在承德時得的兩盒帶回來給他,傅玉抬眸一看,眸光頓亮,而后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故作無謂地擺道: “戒了,茗舒不喜歡那味兒?!?/br> “……”為了討好媳婦兒,他也是蠻拼的! 傅恒不禁想起,先前他額娘總說傅玉空有皮相,吊兒郎當,不思進取,和他二哥傅清性格相左,很是擔憂他荒廢余生。 然而成親之后,無人提點管教,他竟自個兒改了性子,奮發向上,只為博取他媳婦兒的青睞,只可惜茗舒并未高看他一眼。 老的努力,傅恒是看在眼里的,是以他很希望傅玉能心想事成。 說起茗舒近幾日的態度,傅玉可謂是喜出望外,“你是不曉得,茗舒最近對我可好了,我問什么她答什么,還親自為我沐浴更衣換藥,嘖嘖,成親這么久,我們只有這兩日才像是真正的夫妻?!?/br> 這不是每個妻子都會做的嗎?怎的到了老這兒就成了稀罕事?可想而知他之前被冷落得有多慘,換作旁的男人怕是早就受不了,另尋新歡,傅玉卻能堅持這么久不變心,著實難得。 拍了拍他的肩,傅恒寬慰道:“此乃好開端,切記循序漸進,不可太過分,否則很容易引起懷疑?!?/br> 時常被冷落之人往往都很容易滿足,只要茗舒對他稍稍好那么一點點,他便心生感念,再者說,茗舒很可能有了身孕,他只盼著與她感情和睦即可,倒也不指望茗舒總是伺候她,以免她累著。 不過眼下這情形,傅玉百思不解,“為何之前她不愿搭理我,我一失憶她反倒愿意跟我說話?這是什么道理?” 傅恒之所以出這么個主意,自有他的考量,“因為人對弱者往往容易生出同情心,現下你受傷,在她眼里是弱勢者,所以她極易對你心軟。 再有就是,她的上一段親事被拆散,她心定然有恨,明知她阿瑪有責任,她卻不能恨自己的父親,至于二哥,她也不能去怨怪,怨氣無處發泄,她便下意識的將恨意轉嫁到你身上,是以不管你怎么解釋,她都不愿去相信。 可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