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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得到她的喜歡,逢場作戲哭了一會兒也就停下了。 苦了埃莉諾,花費了大量氣力,好不容易安撫好小家伙,轉身,就看見一位更難纏的壞家伙。 屈瀟靠在墻邊,臉色沉的不像話,也不知道在那兒待了多久,暗紅色的眸死死盯著她的臉,像是要把她看穿。 埃莉諾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他看見了。 男人深瞇起眼,松開交疊的雙臂,語氣和腳步一樣,緩慢而危險,“看來我不陪你,你也過的很開心?!?/br> “嗯?” 埃莉諾聽得出來,他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這句話的。 她伸出食指,尷尬的撓了撓臉邊的皮膚,試著轉移話題,“你不是很忙么?” 可不知道為什么,話從口出,自己的處境更像是偷.情被抓的妻子了。 他游刃有余的靠近,讓她內心敲起了忐忑的鼓聲。 “咚?!?/br> “咚?!?/br> “咚?!?/br> 一聲,兩聲,三聲。 鼓聲隨著男人步伐的逼近越來越快。 一直到男人距離她半米之時,“?!币宦?,烤箱及時打斷了鼓聲的繼續。 埃莉諾慌慌張張抓起一邊的保溫手套,往烤箱面前跑。大腦條件反射下達命令,埃莉諾打開烤箱,把烤盤端在手上。背對著二人,她神游著想。 不至于不至于,屈瀟應該不會吃小孩子的醋……吧? 等到她回過頭去,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有多大。 果然,她高估了屈瀟的耐受能力。他正陰狠睨著萊納德看。而萊納德也毫不示弱,踮著腳尖,企圖用鼻孔看屈瀟。 僵持不下的場面里,埃莉諾遲疑了幾秒,小心翼翼插入其中。 她將烤盤放在大理石桌面上,邊摘手套,邊打圓場,“呀,蛋糕好了吶。我們一起抹奶油吧?” 這個過程中,埃莉諾甚至連與二人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害怕極了。 說完,她自顧自去冰箱里拿磨具和裱花袋。 對了,還有新鮮的草莓。 原來的滿滿一大碗已經被她偷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幾顆小草莓而已。 她從櫥柜走到冰箱,又從冰箱走到櫥柜?;貋淼臅r候,二人居然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真像極了埃莉諾和那塊屹立不融的黃油。 埃莉諾沒再妄圖打破僵局,現在看來,打破僵局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她站在大理石桌前,手上戴著透明手套,一手拿著擠滿奶油的裱花袋,一手固定住蛋糕胚。強迫自己進入“看不見屈瀟,也看不見萊納德”的超然狀態。 屈瀟沒一次會順了她的心意。 骨節分明的長指從側腰和小臂中間的空隙里鉆進來,他從背后環抱住她,將削瘦的下巴抵在她的頸窩,故意把溫熱的氣息吹進她的耳朵,“我想這樣幫你抹奶油?!?/br> “可以么?” 見了鬼,不知怎的,明明屈瀟說的這句話里連一個露骨的字眼都沒有,可埃莉諾偏偏覺得,他在說比“埃莉諾,我想要你”,更曖.昧繾綣的情話。 “你不要這個樣子……”她下意識嬌嗔。 可屈瀟什么時候聽過埃莉諾的話? 沒有。 一次都沒有。 他愈演愈烈,甚至伸出舌尖輕輕舔舐她的耳垂,惹的她一陣臉紅,實打實的自私自利典范。 “他才七歲!” 埃莉諾暗示他,萊納德還站在旁邊呢,他們這樣做簡直是在教壞小孩子。 可屈瀟就是不聽。 他一直抱著她,雙手和嘴唇一樣,隔著薄薄的衣料,不安分的廝磨著。 迫于羞恥和無奈,埃莉諾很快將草莓蛋糕胚外層抹滿奶油,點綴上幾顆嬌艷欲滴的小草莓。 他松開她。 不代表放過她。 屈瀟慢條斯理繞到她身邊,后腰靠在大理石桌邊,偏頭看她,面無表情的張開嘴巴。 看起來是想讓她喂蛋糕。 埃莉諾愣了愣。 她依稀記得屈瀟說過,他是殘次品,不需要進食也能生存下來,所以他討厭進食這項沒必要的工序…… 她瞪大眼睛看著屈瀟,臉上出現迷惑不解的神色。 “jiejie,我也想吃蛋糕!”萊納德打斷她的疑問。 “唔,”埃莉諾這才將視線從屈瀟身上轉移,她看著萊納德眨巴眨巴一閃一閃的大眼睛,有些不忍的松口,“那……就一口哦?!?/br> 她溫吞的伸出食指,放在唇前,朝他比了個“1”的手勢。 也不知道是在說“就一口”還是“噓”。 萊納德認為是后者,他得寸進尺的張開嘴巴,叫得大聲,“jiejie~喂我!” 這下可好,屈瀟聽見了。 清清楚楚。 清除到就連他叫jiejie時刻意加重的小奶音,都被完全收入他的耳膜之中。 他陰著臉,迅速且準確用調羹切了一小口蛋糕,直接懟進他的嘴巴里。 那一秒,埃莉諾聽見了貴金屬與牙齒的碰撞聲。 而下一秒,萊納德的門牙,華麗麗掉在了地上。還彈了兩下! 估計還沒經受過換牙的考驗,萊納德怔怔的看著地上的門牙,看了好一會兒之后才反應過來。他雙手捂住嘴巴,哭哭啼啼跑掉了。 臨走前不忘記放句狠話,“嗚嗚我還會回來的!” 埃莉諾用手肘戳了下屈瀟的胳膊,“你干什么欺負小孩子啦!” “好,我以后不欺負小孩子了?!鼻鼮t面無表情,“我能欺負你嗎?” 氣氛被點燃,他一下子把二人間的距離拉近。 鼻尖對鼻尖,呼吸聲漸近。 埃莉諾緩慢的眨眼,眼睜睜嗅著男人的氣息越靠越近。 她閉上眼睛。 男人一手撈起她,另一只將桌上的東西全部胡亂攬下地面,輕柔將她抱放在桌上。 他們還沒嘗試過這個姿勢。也沒有在廚房里做過令人臉紅害羞之事。 埃莉諾的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 但是溫熱的觸感還沒從唇上傳來,反倒是耳畔邊的哭聲愈來愈大。 埃莉諾睜開眼,這才發現,小家伙萊納德又跑了回來。 他正蹲在地上撿自己落下的那半顆牙,然后,抬頭瞪了二人一眼,繼續哭著跑掉了。 萊納德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委屈了。 母親明明告訴他,只要獲得埃莉諾小姐的寵愛,并且把藥水放進五月七日那天的生日蛋糕里,他就可以不去上麻煩的鋼琴課了。 ……嗚嗚可是現在甜頭沒嘗到,牙就先掉了。 “埃莉諾?!?/br> “你不專心?!?/br> 看著遠去的萊納德,埃莉諾被屈瀟的話拉回現實。 等到她轉回頭,侵略性的吻已經密密匝匝。 那一天,他的綺念似乎格外強烈,難以澆滅。 那一天,就連清白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