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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過了十幾分鐘,房門被人敲響,斯年一個箭步沖到門邊,開門就看到華書儀雙手抱胸站在門外。而陳之敬站在她身后,靠著墻,吊兒郎當地抬了抬下巴“嗨!”“嗨個屁!”華書儀轉頭啐了陳之敬一口,右手一指房間,看著斯年命令道,“你,進去!”等斯年進去后,她又轉身看著陳之敬,咬牙低吼道“你也進去!”所有人都進入斯年的套房后,華書儀指著沙發,對斯年和陳之敬說道“你們倆坐這!你,過來!說說今天發生的事?!?/br>被點名的袁江整個人一抖,哭喪著臉從角落里挪出來,站在華書儀面前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經過如實復述了一遍。陳之敬不耐煩地咋舌道“嘖,多大的事??!何必這么興師動眾的,而且也沒被人發現不是嗎?”華書儀一聽這話就火了,冷笑一聲道“沒被人發現?剛才我挨個去了其他參與路演的劇組成員房間,感謝他們照顧斯年。結果你猜馬星闌跟我說什么?他說斯年給人感覺活泛了不少,還感嘆戀愛果然是良藥!”氣得有點狠的華書儀喘了好一會才接著道“還好人馬星闌是公司的老人,德藝雙馨的老戲骨,說自己年紀大、老花眼,稍微遠點就看什么都是一坨。這次是運氣好,遇到好人,要是遇上個嘴碎的呢?要是遇上個不懷好意的呢?真到了那個時候,再想什么招兒都晚了!”陳之敬輕哼一聲,想說什么卻被一旁的斯年悄悄扯了扯袖子。見陳之敬乖乖閉嘴沒有再說什么刺激華書儀,斯年安撫地沖他笑笑,轉頭看著華書儀,低頭認錯“華姐,這事是我不對,你就別怪小江了,是我讓小江把行程表發給之敬的?!?/br>“斯年……”袁江感動得眼淚汪汪的。華書儀頭痛地揉了揉額頭,突然覺得全世界就她一個是打鴛鴦的棒子,燒情侶的火把。“……算了,事已至此,反正人是趕不走了?!?/br>陳之敬冷笑一聲“你倒是趕一個試試?!?/br>華書儀沒有例會陳之敬的嘲諷,嚴肅道“你要跟就跟,但有一點,不準再出現在路演現場了。路演都有媒體拍照,說不定哪張就拍到你了,你要是再出現,很快就會被扒個底兒掉?!?/br>“說得誰愿意再去一樣,”陳之敬翻了個白眼,眼角掃到斯年,連忙在他耳邊低語道,“不是說電影不好看,你演得太棒了,我就是不想看你和女人親嘴兒?!?/br>斯年輕輕一笑,轉頭幾乎和陳之敬唇碰唇道“那是借位拍攝,其實我們并沒有真的親到?!?/br>陳之敬眼睛一亮“真的?”斯年看著他的眼睛“嗯?!?/br>“……夠了??!我還在這呢!”華書儀受不了的大叫道,額頭青筋直冒。等那對連體嬰稍微分開點,她才繼續道,“在酒店里見面也要注意,不能被任何人發現,你進入斯年房間的走廊監控也必須消除,我知道你能辦到?!?/br>白氏在華國是酒店業的龍頭老大,斯年路演入住的酒店都是當地最好的,其中有一半都是白氏旗下的五星級,剩下不屬于白氏的也不會因為這么點小事和行業老大對著干。陳之敬漫不經心地點點頭,然后偏頭打了個哈欠“還有嗎?沒事我們回房間了。你不困斯年也累了,七點就把人從床上挖起來,馬不停蹄地連軸轉,你們也真會使喚人?!?/br>華書儀氣得七竅生煙“這是工作!”“工作也要休息??!對吧?”陳之敬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后把斯年拉了起來,“走,睡覺去!”見那兩人就要回房間,華書儀連忙說道“不許一起出門,只能在酒店呆著!”陳之敬嗤笑一聲“我到是想呢!你們那行程密得連鋼針都插不進去,哪來的美國時間出門??!”隨著“嘭”的一聲關門聲,華書儀轉身瞪著袁江“現在,我們來談談行程泄露這件事?!?/br>袁江“……”斯年救命!第29章喜不自禁斯年被陳之敬一路拉進房間,等房門一關只剩他們倆時,他終于把憋了半天的話問了出來“你怎么來了?”“來看看你唄,怎么?不歡迎?”陳之敬靠在門上歪頭道。“怎么會,”斯年笑著靠近,把人摟進懷里,頭埋在他溫暖的頸窩里嘆息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br>陳之敬拍拍身上的大狗“那就好。誒,你在電影院看到我的時候在想什么呢?整個人魂不守舍的?!?/br>斯年輕輕磨蹭著陳之敬的動作一頓,若無其事的松手轉身朝浴室走“時間不早了,早點洗漱睡吧,明天一大早就要起床?!?/br>陳之敬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居然對我用這招?咱倆在一塊才幾天啊你就學會糊弄人了是吧?”一路跟著斯年進了浴室,正準備好好教育他一頓,糾正這股不良歪風的陳之敬,忽然瞄到了他通紅的耳朵。身為情場高手的陳少眼珠子一轉,頓時邪魅一笑“難不成,你站在臺上的時候……在想我?”正在刷牙的斯年被這句話一驚,電動牙刷差點捅到嗓子眼,整個人狼狽不堪地趴在洗手臺上一陣咳嗽。陳之敬哈哈大笑,拍拍斯年的肩膀,小表情又得意又欠揍“難怪你看到我半天說不出話來,還要那個老頭幫忙解圍,是看到我太高興了,歡喜到傻了吧?”“你……你……”斯年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用毛巾狼狽地擦著嘴角的泡沫,“你”了半晌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唯有臉因為咳嗽和耳朵紅成了一片,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螃蟹。“別不好意思嘛,喜歡一個人喜歡到日思夜想,恨不得天天和他膩在一起,結果他‘啪’的一下,”陳之敬應景地打了個響指,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洋洋得意道,“就出現了!當然讓人驚喜萬分,喜不自禁,甚至會懷疑自己在做夢……”浴室里雖然只有他們兩人,斯年還是產生了一種被公開處刑的羞恥感。眼看陳之敬越說越離譜,甚至開始yy他相思成疾,晚上叫著他的名字打手|槍,斯年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把拽過人壓在身下,堵嘴扯衣服的動作一氣呵成。陳之敬一驚,奮力掙扎的同時嘴上討饒道“唔……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真的不來了!之前連著三天……鐵打的人也受不住??!真的真的我不說了還不行么!誒?你要是實在想,不如我在上面吧?你好我好大家好怎么……唔唔唔!”斯年也不是真要怎么樣,陳之敬說受不了了,上面的也不見得就神清氣爽、身體倍兒棒,精盡人亡可不管你在床上的位置。身體力行的讓陳之敬閉嘴后,兩人最終什么也沒做,躺在一張床上蓋棉被純睡覺。第二天早上被袁江從床上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