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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汗水映著光線,愈發顯得肌rou緊實。 最關鍵的是,他還長了一張奶狗的臉。 帥氣弟弟誰能不愛呢,阮輕輕感覺渾身地神經都被點燃,開始跟著DJ的節奏互動。 阮輕輕骨架小,腰肢軟,隨便搖搖,都曲線明顯身段妖嬈,再配上亮色的深V吊帶,居然吸引到了DJ的注意。 DJ朝她這頭比著手勢,汗水順著喉結滑落,阮輕輕感覺自己又行了,立馬互動回去。 明月朝她翻個白眼,鄙視道:“不是說對帥哥沒興趣了嗎?!?/br> 阮輕輕一噎,開始了胡編亂造式反駁:“人都有對美的追求,再說他和路霖修又不是一款,我多看兩眼怎么了?” 怎么了? 在她身后的路總,一身西裝筆挺,就算身邊的人都把身子擰成麻花,他也挺拔地站在舞池里,眼神跟著阮輕輕在動。 他個子高,在人群里都能以俯視的角度找到阮輕輕。 她挺能野啊。 路霖修拿出手機,拍了一段阮輕輕的視頻。 發微信給阮輕輕:“睡了嗎” 手機屏幕一亮,阮輕輕順手解了鎖,偷偷蹦迪這種事怎么能讓老公知道呢? 她想都沒想就決定撒謊:“嘿嘿馬上就睡了” 心懷愧疚,還發了個軟軟的表情包,“/晚安” 路霖修冷哼一聲,回復:“睡酒吧里?” “視頻” 阮輕輕狐疑地點開視頻,躁動狂烈的人群中,阮輕輕手指向上指,身子前后扭著,正在跟臺上的DJ互動。 好像……是被發現了。 可是阮輕輕絕對不會承認的,反倒將一軍:“你去酒吧了?你不讓我去怎么自己還去呢?” “這人長得跟我好像啊,讓我大膽猜測一下,會不會是孟千格?” 路霖修懶得理她小孩子一樣的把戲,淡淡地朝她那邊看了一眼,打字:“把衣服往下拉一拉” 阮輕輕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確實已經隨著動作堆在了腰間,露出了平坦的腹部。 剛要往下拉,突然意識到不對勁,這狗東西居然能看到自己? 阮輕輕收了手機,立馬在人群中搜索目標,可奈何她個子太矮,明顯在人群的平均身高以下,看到的都是脖子下巴和頭發。 總之看不到路霖修。 她咬咬呀,決定把路霖修詐出來:“衣服太短,往下拉上面就不夠長了” 按照她的設想,路霖修占有欲這么強一個人,肯定會過來給自己裹上又黑又重的西裝外套。 然而,路霖修只淡淡地回復了一句話:“知道衣服太短還敢穿出來?” WTF??? 今天的路霖修,仿佛是喜塔臘·霖修。 阮輕輕:“……” 一想到自己在跟帥氣弟弟互動的同時,老公就在旁邊監視著自己,阮輕輕立馬覺得臺上的DJ都不香了。 跟明月說了一聲,就喪喪地走回卡座。 他都能來酒吧,為什么不能喝點酒蹦蹦迪放松一下,反而化身偵探監視自己呢? 狗東西狗東西狗東西。 阮輕輕在心里翻來覆去給他罵了個百來遍,依舊不死心地在人群里搜索他的身影。 可人實在是太多了,她真的看不到。 越想越氣,越想越氣,阮輕輕又點了三杯長島冰茶。 并且把長島冰茶當白開水喝。 所以,等明月和陸詩寧嗨皮完回到卡座時,就看到阮輕輕挺著腰背坐在沙發中間,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不玩兒了?”明月推了她一把,阮輕輕跟一灘爛泥似的倒在了沙發上。 陸詩寧也一愣,跟明月大眼瞪小眼,統一結論:她喝多了。 就在兩個人商量如何給她抬出去的時候,阮輕輕猛然睜開了眼睛。 狐貍眼里醞釀著水氣,配著嫣紅的小臉,有點可愛。 可是眼神沒有焦距,她低頭喃喃喚了一聲:“路霖修!” 陸詩寧竭盡所能領略她的意思,狐疑道:“你是要路霖修來接你?” 阮輕輕看了她一眼,往沙發上一靠,把話說完:“路霖修,狗東西!” 得,根本沒有要醒的意思,兩個人商量了下,攙扶著阮輕輕出去。 明月一邊走路一邊疑惑:“輕輕這是喝多少啊,多成這樣?!?/br> 陸詩寧:“都喝成這樣了都沒被撿尸,命好?!?/br> * 見阮輕輕出去了,路霖修隨即跟了上去。 大概差五分鐘。 所以,等他走到停車場時,就看到阮輕輕蹲在幻影旁邊。 本來骨架就小,現在更是縮成了一團。 陸詩寧在旁邊十分耐心地跟她講道理,“jiejie,這不是咱的車,你不能坐啊?!?/br> 阮輕輕還是有點判斷力的,指了指幻影的小金人,含含糊糊地說:“小金人,我老公的車?!?/br> 明月也記得路霖修有臺幻影,可她到底是記不住車牌號,只好哄她:“你老公不在,你先跟我回去好嗎?” 阮輕輕不動,嘟著嘴,聲音有點委屈又很自信:“你給我老公打電話,我老公會來接我的?!?/br> 路霖修走到停車場,就聽到這句。 ——我老公會來接我的。 他推了推眼鏡,心里那點翻涌的醋意和不快都被這聲老公融化成齏粉。 不顧后面三人詫異的目光,路霖修提步上前,站在阮輕輕身前。 眼前的光線被擋住,阮輕輕本能地抬頭,就看到一張棱角堅毅的臉。 逆著光線,又是仰視的角度,可路霖修照舊是五官端正,鋒利的眉毛,一雙桃花眼。 不知道是因為昏暗的光線隱藏了他的戾氣,還是醉酒的阮輕輕讓他柔和了下來。 他提著褲線蹲了下來,輕聲道:“阮阮,我們回家?!?/br> 聲音很輕,帶著沙啞,溫柔到讓人難以把他和他在商業上的成就聯系起來。 陸詩寧和明月都在打量著路霖修。 而江徠衛珩周放也在看阮輕輕。 空氣里安靜下來。 在阮輕輕的世界里,整個世界都上了一層粉色的濾鏡,她努力睜大眼睛和路霖修對視。 半天,才有了結論:“你不是我老公,我老公很大的?!?/br> 眾人:“???” 公然開車? 阮輕輕平時的思路路霖修就跟不上,喝醉了更像是脫韁野馬。 他愣了一下,“什么?” 聲音里,有些笑意。 阮輕輕又重復了一遍:“我老公年紀很大的,你好年輕,你不是?!?/br> 二十九歲,年紀很大的? 路霖修揉了揉阮輕輕的新剪的短發,問道:“二十九歲很大嗎?” 阮輕輕頓頓地點了點頭,眼睛里突然涌上了水氣,薄薄的一層。 “我想……我想……” 我想認識十九歲時的路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