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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月明伸手接下,禮貌性地抿了一口,并不喝。“我們幾個制片代表都跟導演打了賭,猜你今晚會不會來,結果導演耍賴,親自打電話逼你過來了,害得我們幾個白白損失一百塊錢,嘖嘖嘖”,程莉感嘆著,“怎么今天你那傲雪凌霜的骨氣呢?”知道程莉是在故意酸他上次翹了頒獎典禮的事,許月明無奈的嘆氣,這人可真記仇啊。許月明扶額,“莉莉姐,我說過了上次真不是故意的?!?/br>程莉也見好就收,“行了,早知道了,對了,聽肖導說你打算休息一段時間?這剛剛得獎就打算隱退???”許月明也沒想到程莉知道的這么快,“是啊,電影后序已經結束了,最近狀態不好,所以打算散散心去旅游,之后才能更好地工作嘛?!蹦贸鍪孪葴蕚浜玫恼f辭,許月明從善如流地應付著。程莉點點頭,這人最近狀態是不怎么好,還沒開口問下去打算去哪兒,就被姍姍來遲的劇中男一號吸去了目光,程莉兩眼放光興奮的拍著許月明的肩膀,激動地說:“喂!快看!快看,是男神吳驍吳驍啊,內部消息他今年都三十五了還沒對象,你說我出手能追到嗎?”許月明一臉嫌棄卻不著痕跡地拍開某人的爪子,抿著口,不打算發表意見,怕打擊她自尊心。程莉也沒打算這人發表點意見,興奮地端著酒杯往她心心念念地男神那里去了。在這吵吵鬧鬧的環境中待了一個多小時的許月明耐心已經告罄了,剛剛打算起身就走,就被喝醉的導演逮住,在喝嗨了的眾人起哄下被灌了一杯酒才作罷放他離開。出了宴會廳,許月明將帽檐壓得更低了,剛剛喝了酒,胃又開始有點不舒服了,果然剛剛應該先吃點東西的,許月明心想。不過他暫時沒時間想這個,胃越來越難受,頭也昏昏沉沉的,扶著墻跌跌撞撞地走著,身體慢慢往下沉,意識一點一點的渙散了......“怎么樣,有事嗎”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冷冷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擔憂。青年拿起溫度計又看了一下,順手就放在床頭柜子上,“沒什么大礙,發燒,加上喝酒引發的胃炎,我剛剛已經給他喂了藥了睡一覺就好了?!?/br>說完,青年挑著眉,雙手抱在胸前,意味深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我說,阿陽,這不會是你小情人兒吧,以前可不見你將外面的人帶回家,這回不會是認真的吧?”不得不說,這人好像還挺好看的。邵承陽并未搭理這人,語氣冷冷地開口,“沒事你就可以走人了?!?/br>青年一聽這話就開始炸毛了,“我靠,沒見過你這樣卸磨殺驢的啊,老子辛辛苦苦大半夜的給你□□,完事兒就趕老子走,老子還就不走了呢??!”“你說你是誰老子?”男人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警告的意味。青年覺得自己還是小命要緊,這么多年的挨打的經驗告訴他,快跑,“我這就滾,馬上!”說完拿起醫藥箱抓起外套開門跑之前還不忘留下一句,“那啥,他現在也快退燒了,下半夜可能還會燒起來,記得給他物理降溫哈~”然后一溜煙跑了,后面就像是被狗追似的。邵承陽坐在床邊,看著這安靜地躺在自己床上的人,心想,這好像是第三次見面了。第一次是在頒獎典禮現場,林文胤那家伙死乞白賴的讓自己去頒獎,不喜歡太張揚,就隨便選了個獎頒,在進場的時候就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他,干干凈凈的,一塵不染的模樣,打著瞌睡,可是下臺的時候卻發現這人不見了。第二次是白天在茶樓,其實邵承陽下午也在這家茶樓談生意,只不過是在二樓大的雅間,那個德方代表明明是求著自己合作,態度上卻一直端著他外國人的架子,他實在沒什么興致和耐心和這樣的合作商談生意,便不耐煩地叫了保鏢將人叉出去扔出茶樓。站在二樓包間的窗前,邵承陽觀看著樓下同樣靜坐著品茶或是輕聲交談的客人們。募地看到樓下穿著淺色風衣背著雙肩包,頭上還帶著帽子的男生走進茶樓,禮貌的詢問著服務生,然后跟著服務生進了一樓的小雅間。邵承陽也不知道怎么就被這人給吸引住了目光,總感覺這人身上有一種氣質,能讓自己安心下來,就連剛剛因為談合作而升起的怒氣一時間也消失殆盡。茶樓一樓的包間是不封頂的,剛好從邵承陽的角度能看到包間里坐著的人,那個男生進門落座了帽子還不脫下來,瞧了眼坐在那男生對面的老頭,邵承陽發現,那個好像是自己公司投資電影的導演,叫肖成好像。難道這個男生是個演員?等到沏茶的服務生走了之后,那人才脫下帽子,露出臉來,邵承陽心想,這不是幾天前在頒獎典禮上見到的男生嗎?原來真是演員,看著年齡挺小的。饒有興致地觀察那個男生,好像從包里拿出什么遞給肖成,自己卻在一邊安靜地品著茶,午后的陽光很暖,帶著淡淡的金色,從窗外投射到那人的側顏上,邵承陽只覺得這人分外地好看,連自己也不曾發覺之前滿是戾氣的眼底流動著淡淡地笑意。鬼使神差地下樓,想去近距離看一眼這人,推開門好像太直接了,就說自己走錯了,那男生像是不小心,茶都潑到手上了,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那人就抬腳走了。雖然從始至終沒跟邵承陽說一句話,不過卻知道了他就是前幾天差點讓自己下不來臺的編劇。第三次就是今晚,接待從德國重新派過來的代表,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的邵承陽上來就直接談合同,外商差點就被男人的強硬霸道給嚇住了,很快就談完了,合同一簽,剩下的交給李特助他們接待,自己抬腳就走了,留下一眾助理秘書風中凌亂。沒想到出了門就看到走廊上一抹熟悉的纖瘦身影,雖然帶著帽子,但是邵承陽不知怎么的一眼就認出了他,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那人已經快暈倒在地了。路上這人一直嘟囔著不想去醫院,手機又上鎖打不開,邵承陽只得將人帶回自己住所,打電話讓譚秋凌過來檢查。借著臥室暖色的燈光,邵承陽第一次近距離打量眼前這位男生,熟睡中的他少了白天見到時的疏冷,多了一絲溫順。平心而論,許月明的長相太過出眾,雌雄莫辯卻并不女氣,甚至帶著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只一眼,就足夠被吸引。邵承陽將手輕輕撫上許月明的臉,微涼的觸感讓身體還在發燒的許月明貪戀的蹭了一下,小貓一樣乖順。邵承陽先是一愣,旋即笑了笑。既然,今天被我撿到了,那你就是,我的了......單方面宣布許月明是自己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