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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散發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這會激起他們的征服感?!?/br>“他們?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許月明推開他,壓下心中怒意冷冷的問。男子不怒反笑起來,“你這反應大概也猜到我想讓你做什么了吧,我是在私人會所老板,那是一個專門供那些有錢人尋歡玩樂的地方。今晚會有一個大客戶過來,上面讓我不計一切代價討好這位,原本會所里的孩子們容貌都是數一數二的,但是跟你比起來卻都成了胭脂俗粉?!?/br>“特別是看到你無助的坐在這里,如此惹人憐愛,我就更加確定非你不可了,別怕,只是買你跟客戶一夜春宵罷了,雖是賣的,但是你只賣一次,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的?!蹦凶右娝t疑,便放緩語氣,慢慢勸誘著。“我是男的!”許月明聽到這里忍不住的怒意。男人玩味的看著他:“男的又如何,對他們來說只有玩物好不好玩,性別到時其次了?!?/br>許月明剛想說話,便看到護士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又下了一次病危通知書和手術意向書,問是放棄治療還是馬上手術。雙手捧著手術意向書,就像捧著弟弟易碎的生命一樣,一瞬間的心理掙扎過后,他站起來,面對著男子說,“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現在就讓我弟弟手術!”男子笑了起來,“事成之后我會給你一張30萬的卡,剛剛我已經給你弟弟交了20萬的手術費,等你弟弟手術結束,會有人來接你的?!?/br>看著許月明一臉怒意的看著自己,男子不由得覺得好笑起來:“是不是好奇我為什么這么事先這么做?我是個商人,不會打無準備的仗,何況”男子看著他,“我看上的獵物還沒從我手上跑掉過?!?/br>許月明看著面前的男人有些害怕,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這樣簡單了結的。他就像一條毒蛇,自己是被鎖定的獵物,總覺得汗毛隱隱樹立。作者有話要說:信我,不虐的。。。。。第4章第四章第四章你叫什么名字?下午,周寧手術結束被送回重癥監護室,醫生允許許月明探視十分鐘。穿著無菌服,他靜靜站在病床一側看著毫無生氣的周寧,即使到現在,許月明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周寧一刻不醒,他的心就一直懸著,這是他生活的全部,是他曾賴以生存的陽光。“寧寧,你會厭惡哥哥嗎?肯定會感到惡心的是吧......對不起......是我這個哥哥太沒用,沒能保護好你......\"許月明拉著周寧的手,伏在床邊靜靜的呢喃著。“寧寧,哥哥晚上有點事,明天早上回來看你,明天早上一定要醒來哦,寧寧最乖了?!闭f完,許月明輕輕地放下他的手,走了出去。出了醫院的門就被兩個彪形大漢拉進一輛黑色轎車里,還沒等許月明反應過來,就被黑布套套住了頭。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失去了直觀的外界感知,再怎么淡定的許月明也開始慌了,“你們是誰?要帶我去哪兒?!為什么蒙住我的眼睛?!”黑暗中只聽到剛剛那兩個大漢聲音:“去哪兒王哥應該跟你說過了,我們只是負責來接人的,至于蒙著你的眼睛只是出于安全考慮,畢竟會所經營的不是什么正當生意,安全保密要緊?!?/br>王哥?應該是白天那個染酒紅色頭發的那個人,現在帶自己去的地方應該就是那個會所。忽然許月明自嘲的笑了笑,現在的自己除了周寧一無所有,還有什么好害怕的。車子似乎在城市里行駛了很久,下了車許月明依舊帶著黑色頭套,被兩個大漢帶著走,坐上電梯,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許月明很想問他們這里是哪里,然而除了一開始上車告知去哪兒之后兩個大漢就再沒開過口。其中一個大漢敲了敲門,語氣尊敬的喊了聲“王哥?!?/br>“進來!”門內傳來那人明顯夾雜著怒意的聲音。兩人直接將許月明被推了進去,關上了門。屋內聲音有些奇怪,許月明一把將頭套摘了下來,眼前的景象簡直打破了他十八年來的世界觀與認知。從前的他對性這方面并不關注,每天除了兼職上學陪周寧,十分清心寡欲連自瀆都不曾有過一次,感情生活上更是一片空白,在他的認知里眼前的景象只有男女才能......這無疑是對他心理上的一次劇烈沖擊!屋內的男人似乎根本沒在意這里還站了一個人,依舊繼續著身上的動作。男人坐在沙發椅上,西裝領帶扯了開,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下半身卻不著寸縷。一個面容妖嬈清秀的少年正渾身chiluo的跨坐在男人身上,雙手被捆在后面,身上有好幾道鞭痕,潮紅的臉滿是痛苦。“嗯......??!王哥,放過我,放......!”男孩子聲音越是反抗,身下的人動作越是粗暴激烈。少年的臉色紅的不正常,神色渙散,身體卻不停地抗拒著。“求您......??!放過......我,我不敢了,??!求您......”少年一邊哭泣著一邊不停的求饒,喊得太多,聲音也越來也沙啞。看著少年簡直就是在受慘無人道的刑罰,許月明頓時臉色慘白,背脊發冷,感覺胃里有什么在翻涌,連忙推開里間洗手間的門吐了起來,吐得昏天黑地。只聽得到外間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語氣冰冷,“這次就先饒過你,下次,直接把你送給那些老頭子,你不是最惡心這些的嗎,恩?“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您?!鄙倌晟硢〉穆曇衾飵е耷?。“來人,把他送回房去,給我看好了??!”許月明聽著外面的聲音有些后悔了,他原以為破罐子破摔能凄慘到什么程度,剛剛看到那個少年被那個男人強行做那種事,簡直就像是在受酷刑一般。他想逃,可是這個念頭剛剛出來就被打下去了,他還有個弟弟在醫院等著錢接受后續治療,不,他不能走!“你還打算在我屋子里的洗手間呆多久?”外面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許月明磨蹭著推開門出去,看到剛剛還是yin米一室的景象,現在男人穿戴整齊慵懶的靠在沙發椅上,就好像剛剛的禽獸不是他一樣。看到許月明之前的反應,男人揶揄的笑起來,“怎么?害怕了,果然是個雛兒啊?!?/br>“你要我過來也是讓我做這種惡心的事嗎?”許月明的手用力抓著辦工桌的邊緣,太過用力,指節都變成了白色。“你以為呢?告訴你,不要想著逃跑,這周圍到處都是保安跟監控,乖乖待到明天,到時候自然放你走?!蹦腥说年幒莸恼Z氣里帶著威脅。“還有,今晚客戶對你做什么都要